梁玉再次离开道场空间,本打算是要开始准备融合肺金的事情的。
但是,当他离开道场空间的刹那间,突然发现明杨道尊非常着急地向他这边赶了过來。
“明兴,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师父你慢点说。”
“副宗主在回宗门的路上遇到了隐族的高手,不幸陨落了,副宗主随行的一位太上长老拼死传回的信息。”明杨道尊带着一丝悲伤说到。
“可恶,这个仇一定要报。”梁玉听闻此噩耗,怒火腾地一下就蹿了起來,副宗主可是因为给自己传达宗门的嘉奖才会出这样的事情的,所以为副宗主报仇的事情,他自然则无旁贷。
“师父,有沒有具体的信息,时间、地点、对方的实力。”虽然非常的愤怒,但是梁玉也沒有因此陷入慌乱,还是非常冷静地向明杨道尊询问到。
随即,明杨道尊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梁玉。
“师父,我准备马上就到那个地方看看。”听完了明杨道尊的介绍之后,梁玉随即说到。
“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要不让我们几个老家伙和你一起去吧。”明杨道尊有些不放心地说到。
“无妨,我会小心的,师父你们还是驻守在这里吧。”说着梁玉就直接发动玄蛇闪消失在了明杨道尊的面前,看到自己徒弟的手段明显已经超过了自己,明杨道尊不由得有些苦笑起來。
再说梁玉带着急切的心情,飞速地向事发的地方赶了过去。
按照那个太上长老传回來的消息,事发地点距离临阳大概有两万多里的距离,不过距离道宗的总部更远,不过这样的距离对于现在的梁玉來说已经不算什么。
也不过是不到两天的时间,梁玉已经快要接近这个地方了。
处于谨慎,梁玉倒了附近之后并沒有马上冒失地显出身形,因为他发现这个地方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伏击的地点,由此看來对方的行动一定是有所准备的。
可是,对方是怎么知道副宗主等人的行走路线的呢,一个疑问突然在梁玉的脑子里冒了出來。
随后,梁玉将自己庞大的神识完全释放了开去,开始在周围仔细搜寻起來,看看能不能从这周围寻找的一些蛛丝马迹。
很快,梁玉真的发现了一些东西,好像是來自于被击杀的道宗众人身上的衣物,然后还发现了一些双方的尸体。
“咦。”梁玉不由得有些惊奇起來,因为他搜寻了半天居然沒有发现崔姓副宗主的尸体,不过,他倒是的确发现了在这里有着此人的气息,因为毕竟大家有过接触,作为虚仙境的存在,记住对方的气息还是很容易的事情!
“怎么回事。”梁玉暗自奇怪到,“不会是。”梁玉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崔副宗主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选择了自爆。
很快,梁玉就找到了一个证据來证明了自己的这个猜想,就是在那一片区域发现了一个因为强力爆炸造成的大坑。
更为仔细地搜寻了一遍之后,结果让梁玉很有些失望起來,居然沒有找到十分有用的关于隐族方面的线索,看來,自己要想马上为这位副宗主报仇还不是很容易呢。
不过,就在梁玉准备撤离的时候,他的感知之中突然出现了两个隐族之人的气息,其中一个挺强,应该属于金衣级别的存在,另外一个稍微弱一些,估计是银衣级别的家伙!
随即,梁玉便悄悄地摸了过去。
这是一个差不多相当于二转之境的金衣隐族,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发现处于神龟藏状态的梁玉。
“死。”带着怒火,梁玉一出手就是杀招,已经是下品仙器的清幽剑发出的攻击比起之前更加厉害起來,所以一下子就要了这个家伙的性命,至于那个银衣隐族,自然是更不在话下。
很快,梁玉就从这个金衣隐族的记忆里了解到了相关的事情。
说起來,这个金衣隐族还是个挺倒霉,也挺可怜的角色,他虽然是金衣级别的,但是由于沒有太大的背景,所以一直日子过得不是很富裕,所以这会儿过來,主要是想看看在大战之后有沒有遗留的战利品。
因为当初他也是参与伏击人族高层修士的成员之一,当时时间匆忙,战斗结束之后,大家就匆匆撤离了,也沒有來得及打扫战场,另外,因为最后那个人族的头目,也就是崔副宗主选择的自爆,所以当时所有人对于战利品的存在已经不抱什么希望。
正是如此,这个家伙才带着自己的一个亲信下属來到了这些,准备发一点意外之财,但是,最后却很倒霉地成了梁玉的剑下亡魂。
当然,从这个家伙的记忆里,梁玉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就是崔副宗主确实最后选择了自爆,而且选择这种方式的还有一个太上长老,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对方这一次出动的人手真的是太多了,居然整整二十个相当于虚仙境的金衣隐族。
不过,作为一个纯粹的参与者,这个家伙的记忆里并沒有其他的涉及更为隐秘的信息,就是他们是怎么知道崔副宗主的行动路线的。
而在,这个家伙的记忆里倒是有这帮家伙的驻扎地点的信息的。
这一点,还真是梁玉所需要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知道老窝,那就好办。
然后,就看到一道光影划过,梁玉已经消失在了这个伏击地点,向着隐族的那个驻扎地点赶了过去。
隐族驻扎点距离伏击点大概有百里的距离,这个距离对于梁玉來说也就是刹那之间的事情,很快,梁玉就已经看到了这些家伙们的住所。
与此同时,梁玉的神识感知中也出现了隐族的气息,而且还都是那种高等级的金衣级别的存在,当然,里面还夹杂的低等级的存在,估计就是为这些高级存在服务的了。
因为知道对方的人数众多,梁玉并沒有找死地就贸然冲进对方的驻地,而是在一边潜伏了下來,等待合适的时机。
很快,时机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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