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昕一惊,急忙摆手,“你可别乱来!她虽然烦人,不过也不是个坏人!只不过当时子箫对她做的那件事确实有些过份,她一时之间过不去这个坎而已!我想她即使再闹,也没什么打紧。(看小说就到笔趣阁)、.反正我又不怕她。每次吃亏的可都是她而已!再说了,闹过了几次之后,她见闹不赢便会罢手了!所以,你别乱打主意!我可不想出什么可怕的事。一来不值得,二来我不希望你们的手再沾罪恶的血腥,三来,我也不希望你们得罪她父亲。人家好歹是个将军呢!虽说你们势力大,可再大大不过当政的呢!”
susan也跟着附和,“小昕的话说得挺有道理,咱们如今确实是得一步一步往正道上走了!像那种与犯罪沾边的事,慢慢都断了吧!”
jason笑了,“你们以为我是个杀人狂么?谁说我要杀了她的?”
“呃。你自己说要绝了她这个后患……”夏小昕瞪他。
“我的意思是去找一个相貌过得去那方面又极强的男人去搞定她!你们想到哪里去了?”jason不怀好意地笑了。
夏小昕禁不住一拍桌子,指着他直摇头。
“你什么意思?”jason皱眉问她。
她摇头叹道:“不得不说你与子箫真正是一对难兄难弟!你们的想法如出一辙!昨天他也是如你所说,去找一个男人搞定他!哎!由不得不服啊!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们是不是双胞胎?若不是一个是洋人,一个是中国人,我大、概会努力地去一探你们的身世奥秘了!”
jason禁不住翻了翻白眼,“以你的想像力之丰富,真的可以去当编剧了!”
夏小昕嘻嘻笑了,“要不,你投资我,我保准给你拍一部虐恋情深的爱情偶像剧来。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不把观众的眼泪逼出一脸盆来,我夏小昕跟你姓!”
susan正含着一口牛奶,听着夏小昕吹得没边边际,一下没忍住,结果‘噗’地一声,一口牛奶全都朝夏小昕扑去。幸好夏小昕眼疾手快,早就及时地抓起了手边的一叠报纸,硬生生地挡住了那一口还热乎乎的奶。
众人不禁又笑成了一堆。
正无比开心之际,墨子箫一脸怨夫状地走了过来,酸溜溜地看着他们说:“你们倒开心得很,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落下了!”
夏小昕急忙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赶紧坐赶紧坐!”
susan也急忙吩咐佣人给墨子箫拿碗碟。
jason问道:“你今天不忙吗?”
墨子箫苦笑,“不忙才怪。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这里越说收手,这里就越发地状况不断,简直烦不甚烦!”
jason笑道:“我这几天有空,你哪里忙不过来,交给我去处理。”
“正求之不得呢!有几个档口都有人闹事,听说是新起的一个黑手党,你正好留意一下。”
“没问题!咱们还没退隐江湖呢,竟然就敢欺上门来了,我非叫他们有去无回不可!“jason发着狠,眼睛阴恻恻的,久已不见的冷冽重又浮现。
夏小昕与susan对视一眼,心里都禁不住有些不安,但也都知道这找上门来的是非不得不解决,否决一场惨案可能便会发生,到时候后果不可想象。
于是便什么也没说。
吃过饭后,jason与墨子箫就各自去忙事情了,而susan和夏小昕却有些有事可做。
因为此时婚礼的事情已经基本上全都筹备好了,只须等大婚之期来临即可了。
夏小昕便提议出去逛逛街,因为孩子再过半年就要出生了,得去买些婴儿用品备着了。
susan虽然觉得时间还早,但想到反正呆在家里在左右无赖,还不出去逛逛来得开心。
于是两人便相伴着一起出了门。
依然是有保镖跟着,这是唯一让她们一直烦恼的事情,不过如今非常时期,还是警惕一点最好。
两人到市中心下了车,让保镖自去咖啡厅喝咖啡,她们则手挽着手去逛街。
两个小时,成绩斐然,两人的手里已经提满了大大小小的包。
当然她们也累得只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
到咖啡厅刚坐下,夏小昕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自己包里的手机响了不停。
这手机是墨子箫新给她买的,只是手机里只存了四个电话号码而已。
分别是墨子箫、墨宅、jason和susan的电话号码。
至于父母及原先的朋友,她并没有存,因为他们的电话早就在脑海里根深蒂固。
拿出手机一看,却显示是墨宅。
她急忙摁了接听键,“喂?您好。我是夏小昕。”
“呵呵。小昕,你现在不在家吗?”电话那头传来墨顾轩分外慈和的声音。
“啊!爷爷啊!您好您好!是的。我现在不在家呢!我正陪着susan在逛街呢!”夏小昕心有些忐忑地看了susan一眼。
susan朝她投来鼓励的一笑,示意她不用害怕。
“呵呵。怪不得我派婚纱店的人去送小册子给你,结果扑了个空呢!”墨顾轩笑呵呵地说。
“啊?!爷爷您真太费心了!要不,我现在赶回去?”面对墨顾轩的满腔热情,夏小昕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了。
人人都说墨家老爷子心思狡诈,手段阴狠,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却完全只是一个关心与爱护后代的和善老人而已,何谈狡诈,何谈阴狠?
“不必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市中心啊?”
“是啊!”
“那你就自己亲自过去一趟吧!就是市中心的帕萝蒂纱专卖店,你去那后自然会有人接待你的。你在店里正好,那里有上千件款式,你随便看,让他们将你的尺寸量好,然后他们根据你的气质专门设计一套,当然你可以通过观看那些婚纱后得出些灵感,为自己的婚纱提出一些属于自己的创意。”墨顾轩极其慈祥地细细叮嘱着。
“好的。那我马上去!谢谢爷爷费心了!”她感激万分。
“一件好的婚纱费时颇长,也省得到时过于仓促。”
“是的。爷爷您考虑得真周到。”
“至于什么时候结婚,你和子箫找个时间回来一趟,咱们好好议议吧!”墨顾轩显得有些着急,这无形之中给夏小昕很大的压力,她不好说什么,只好不停地应着。
墨顾轩却听出了她的敷衍,当即叹道:“我知道你们还年轻,还不想太急,这种态度也是对的。不过婚纱准备在那总是好的。至于什么时候结婚,你们年轻人自己看吧!”
“呃。是的。谢谢爷爷,您多费心了!”夏小昕悄悄地松了口气。
两人又闲扯了几句,然后才挂断了电话。
夏小昕大大地呼了一口气,叹道:“老爷子的过于关心真的让我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了。”
susan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就偷着乐吧!这老爷子啊,也不知怎么回事,就对你看上眼了,竟然巴巴地催着你们结婚,依我的了解,这可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夏小昕嘻嘻一笑,“或许我们本就注定应该是一家人吧!”
“既然如此,还拖着做什么?早点结婚多好!”susan笑道。
“不行!我还想过久一点恋爱生活。你也知道,我和子箫前面一直折腾去了,从未好好恋爱过呢!如果现在就这样仓促结婚,我觉得有种遗憾呢!呵呵。不管怎么样,结婚这件事一年后再说吧!”夏小昕嘻嘻笑着。
她确实不想这么快就结婚,感觉都没好好爱过,就这样嫁了,以后想起一定会觉得缺失什么的,那将是一辈子的遗憾。
再有一个,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花多长的时间才令自己恢复到以前真正的自己,但想想用一年的时间来解决那件事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到时候,在爸妈,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完成与墨子箫的婚礼,那才是一件最最完美最最幸福的一次世纪婚礼吧!
susan叹:“一年?那可真有得等了!到时候,我孩子都该有半岁了!”
夏小昕笑,“这不好吗?这样咱们就不必挤堆怀孕生孩子了。到时候我还可以帮你带孩子呢!如果我现在就结婚就怀孕生子,我可帮不了你什么忙,到时候,你一个人非忙死不可。”
susan笑道:“你倒想得长远!”
“可不得好好想想么?”夏小昕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看腕表,急忙将杯子放了下来,“唔。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去婚纱店转转,你在这里坐着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susan急忙站了起来,“哎!我也陪你去吧!反正又不远!”
“不要了!你今天已经够累了,现在就乖乖地跟我呆在这里吧!我走了!”夏小昕跟打仗似地拿了包风风火火地就出了咖啡厅。
透过玻璃,susan看着她匆匆过马路的焦急劲,心里不禁暗自叹息。
算起来,他们相识已经快一年了。
在这一年里,她亲眼见证夏小昕的改变。
初到这里时,夏小昕虽然表面冷静坚强,可实际上内心却很脆弱很敏感,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一点一点地兑变,由一只纸老虎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强者。
她用她的实际行动收获了爱情,收获了友谊,收获了庄园里每一个人的尊敬。
她不但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改变着影响着其它人的命运。
比如自己,比如jason,比如墨子箫。
他们的未来与她紧密相联,她所向往的生活是如此的美丽,他们心里也是无比向往的,所以心甘情愿地照着她向往的方向而努力着。
呵呵。照着这样的轨迹下去,她可以想像到未来他们四个人的生活一定充满了阳光充满了快乐,更充满了自由。
想到这里,susan的嘴角禁不住高高地挑了起来。
而夏小昕此时此刻正推门走进了帕萝蒂莎婚纱店,刚进去,便有一大群人蜂拥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好,众星拱月般将她迎了上去。
这样热情的架式真让她受不了,若放在往日,一定撒开丫子转身就走。
可是今天可不行,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墨顾轩的一片心意,她不能不懂事地选择一走了之。
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在他们的带领下去参观婚纱,可一走到后面陈列婚纱的陈列室时,头立即更大了。
只见那是一个足足百坪大小的房间,一件件洁白昂贵的婚纱密密麻麻地挂着,这光看一眼就头疼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挑选。
不想浪费时间,便直接对经理说:“你们这不是有小册子吗?还是给我直接看册子吧!”
经理立即说:“好的。请跟我来。”
说着便带她来到了一间单独的雅室,房间装修得很高雅很浪漫很温馨,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经理让人奉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同时奉上的还有咖啡及甜点,当然还有一些时令水果。
夏小昕看着那厚厚的册子又禁不住皱眉,抬头对那一直恭敬地站在那里的工作人员说:“你们先去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吧,不必都陪着我。我自己先慢慢看吧!”
“您慢慢看,看了之后拿这个电话说一声就会有人过来的!”经理看出她不像其它有派头的名门闺秀一般喜欢前呼后拥,所以也没勉强,自带了人默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夏小昕长长地呼了口气,先吃了块小点心,用湿巾擦干净了手,这才开始慢慢地翻阅起那本厚厚的册子来。
一页页地翻过,翻了几十页后便觉得有些累了,索性扔在了一旁,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决定不再继续看下去了。
因为那册子上面的每一件婚纱,她都觉得美仑美奂,完美至极,就算有小小的暇疵,她也是看不出来的。
所以坐在这里看,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反正都要重新设计,还不如直接叫他们过来量了尺寸,然后由他们自由发挥好了。
设计师要的可不就是完全的自由么,如果边边框框提的条件多了,反而会让他们没有办法设计出最完美的作品。
这样一想,便伸手去拿电话通知工作人员过来替自己量尺寸。
不一会,就又拥进了一大群人,他们有的手里拿着皮尺,有的手里拿着平面电脑,有的手里拿着笔记本,看来做了充足的准备,随时随地满足她可能提出来的任何要求。
她急忙言简意赅地说了自己的意思,那些工作人员一听,原本如临大敌一般的神情立即变得轻松自在了。
接下来是替她量尺寸,然后进行了简单的有关婚纱的讨论。
她没有提任何有关于细节方面的意见,只说了几个字,要求简单大方的同时又不能失高贵大气,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一定要让人有一种浪漫的感觉。
此话一出,那些工作人员禁不住面面相觑。
原本以为这是一件简单的case,可没想到这其实是最复杂的case了。
她提出的那几点要求表面上听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却最难了。
看来,他们又得好长一段时间得熬夜奋战了。
在众人的护送下,夏小昕走出了婚纱店,抬起头,看看那蔚蓝的天空,不由惬意地呼了口气。
没有人跟在旁边真的是太舒服太自由了!
低头一看腕表,竟然足足花费了近一个半小时,susan一定等急了,于是便匆匆地往咖啡厅赶去。
很快,她就走到了咖啡厅的对面马路口了,因为正好碰到红灯,便混在人群里等着,害怕susan等得焦急,便拿出电话来想先跟她报备一声,可手才拿到电话,还没有来得及调出susan的号码,突然脖子被人勒住,她本能地用手肘用力地向后面撞去,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她大喜,以为得手,正想接连来几下,可是突然一只手从斜里穿了过来,一块含着异味的帕子死死地蒙住了自己的口鼻。
她竭力反击,可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在那两个大男人拼着一死,也要死死地抱着她捂着她口鼻的状况下,她的反击越来越没有力度,然后变成徒劳的挣扎,最后更是无法抑制地阻止一阵阵晕眩向自己袭来。
终于,眼一闭,身子一软,她软软地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他们立即一左一右地架着她的胳膊快速地离开了原地,转过了一个弯,上了一辆车后立即就不见了。
她的手机跌落在地上,因为价值不菲,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个男人立即弯腰拾起,然后也匆匆地消失了。
………………………………………
夏小昕全身无力地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地扔在一个破旧的小石屋内。
小石屋很小,不足十个平面的样子,整间石屋只有一扇窗户,只有一个人人头那般的大小。
地上尿液横流,一股难闻的恶臭气息简直快把人都熏晕了。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她立即警觉地坐了起来,懊恼异常。
靠!不是吧!她竟然又遭人绑架了?!
这一次是谁?谁想要绑架她?目的在哪里?
墨子箫的仇家?!还是只是单纯的绑架,绑架她只是为了将她当作货物一样卖掉?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的绑架,因为没有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为了几个微薄的钱就去做下这种罪恶的勾当。
而且当时与她站在路边一起等候的一大群人,偏偏选中她,便说明她早就成了绑架的对象,被一直跟踪着。
那么如今可以很确定地知道这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的绑架案。
只是到底是为钱为仇呢?
她挣扎地站了起来,一蹦一蹦地跳到生着斑斑锈迹的门旁,透过缝隙往外看。
这一看惊讶万分,只见外面绿树茵茵,杂草丛生,偶闻飞鸟的鸣叫声,这里竟然是荒郊野外!
看到这一幕,她越发地明白一定是墨子箫的仇家绑架了自己。
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慌乱,因为明白墨子箫一定会将她安全地救回去的,也因为自己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脆弱女子了!
只要让她逮到机会,她会让那个绑架她的人尝尝她的厉害的。
于是,依着墙壁慢慢坐了下来,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她要养精蓄锐。
只是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阵阵脚踩在杂草上的脚步声,杂乱而快速。
她淡淡一笑,心想主角终于是要粉墨登场了!
一阵‘轧轧轧’铁门推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铁门大开,一道道强烈而刺眼的光线一下子全涌了进来,将阴暗的小石屋立即照得亮堂堂的。
一双穿着红色鱼嘴鞋的脚踏了进来,夏小昕顺着那双光滑美丽的脚往上看,不禁惊愕地叫道:“alice?!”
化着精致妆容,额头上渗透着细细密密汗珠的alice扯开红唇冷冷一笑,“为什么那么惊讶?难道你三番四次羞辱我之后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绝对不会复仇么?”
“alice,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是你!你觉得我在三番四次地羞辱你,我却觉得我一直在因为子箫对你做的事情而一直在容忍你。那天晚上,你灌我的酒我认了,心想大不了被你灌醉出一场丑,可你玩得实在太过火了,想要狠狠地掌掴我,我这才反出手教训你的。而昨天,我也并没有伤害你,只是拆穿了你的西洋镜罢了。然后为了不让你闹笑话,所以特地令人将你送到酒店。我步步后退,你步步紧逼,你自己仔细想想看,到底是谁伤害谁,谁羞辱谁?”夏小昕苦口婆心地和她讲道理,不管怎么样,她对alice的印象并不太差,她不希望他们之间真的闹到无法开交的局面。
“不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好!你不过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睥睨我罢了!可是你凭什么睥睨我,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alice又有些激动起来,白皙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了一片不正常的红色,而脑门上青筋如丑陋的蚯蚓一般蜿蜒爬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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