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这个好吃!”
“吱吱吱吱!”
“你别抢,你这个倒霉狐狸去一边睡觉去!”
“吱吱,吱吱。”
永恩和亚索有些吃力地靠坐在床边,一头黑线的看着对面桌子上一疯狂夺食的家伙。亚索用手指捏着一块掉落在他身上的鸡骨头丢到一边,看着餐桌上卷着袖子跟一只狐狸抢东西吃的少女,嘴角有一些抽搐。
安辰在拿到了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抛下还在受伤的两人,跑到了楼下点了一大堆的食物上来。
本来还趴在一边睡觉的红白狐狸直接被吸引了过来,这两个家伙可是接近整整一天没吃过饭了,即使是吃饭吃的也是面包干这样的无味干燥的东西勉强充饥,现在面对眼前丰盛的食物,那吃相真是不敢恭维。
嘛,虽然安辰的身体不吃饭倒是也没什么,但是吃喝玩乐,作为人生四大趣事,如果只是因为不需要就放弃,未免太过可惜了。
“嗝!”安辰心满意足的握着一个鸡腿打了一个饱嗝,才注意到了坐在一边地亚索和永恩,顿时感觉只有自己一个人吃确实不是很好意思。
“哈。”安辰讪笑了一下,指了指身前一片狼藉的桌面:“你们也吃一点吧。”
······
你让我们吃什么?
亚索的眼神诡异地扫了一眼桌面,根本就和难民扫荡过一样好吧。
场面一度异常安静,即使是安辰的厚脸皮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咬着嘴里的鸡骨头,昏暗地低下头:“抱歉,囊中羞涩,咱已经一天没吃过饭了。”
“啊。”永恩抬着手说道:“没事,没事,我们理解的。”说着有些疑惑地问道:“不知小姐为什么落魄至此啊?”说着汗颜地想着,已经到了连饭都吃不上的地步了吗······
“啊·····”安辰愣了一下,永恩的问题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是艾欧尼亚的逃犯,在受到三方追捕不成?咱又不是智障!
“额。”
安辰沉吟了一会儿,敲了一下脑袋,索性长期养成的习惯让她一瞬间就想好了自己的身份:“咳咳,不用叫我小姐,叫我艾德就可以了,我是一个赏金猎人,最近艾欧尼亚有一个大单子,抓捕诡术之刃安辰。只要抓住她我就能拿到接近五万的赏金,那是够我吃几十年的钱。所以我推掉了所有的任务过来抓她,只是。”
说着安辰地食指扣了扣自己的脸颊:“只是那家伙的行踪太不稳定了,我连她的人都找不到。加上身上的钱已经在来的路上花的差不多了,所以,撒,就这样。”
赏金猎人吗?实力上确实还不错。亚索的眼神低了低,暗自留神了一下。
艾德?怎么感觉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永恩皱了皱眉头,随即又释然的松了开来,这年头,用假名也是孤身在外自保的一种选择而已。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没知道对方的名字,他的心里莫名有一些失望。
“呐。”安辰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瞒了过去,摸着小狐狸的头发转移话题的说道:“说说你们的情况吧,看样子你们应该是同门师兄弟。”虽然亚索之前说过永恩是他的兄长,但是师兄也是兄长的一种也不能确定他们就是亲兄弟。
房间中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没有人再讲话,亚索瞥了一眼永恩,低着头,没有讲话。永恩看了一眼亚索,眼神里带着一些愤怒和失望。
半响,永恩沉吟着点了点头,对方毕竟是他们的剑救命恩人,在他从小受到的师门教育里,是不能对恩人的问题保持隐瞒的。
“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永恩缓缓地说道:“毕竟这件事也应该已经传开了。”说着瞥着坐在另一边的亚索。
“我叫永恩和亚索是亲生兄弟,我们的师门是艾欧尼亚的第一剑术流派,差不多一年以前,诺克萨斯入侵艾欧尼亚,我们所有人都被指派走上前线,保卫我们附近的土地。包括我和亚索。”
永恩顿了顿,然后继续讲道:“亚索被指派的是保护一个高层长老,那位长者对于那场战争极为重要。但是当我们的队伍回来的时候,长者却已经死去了,而亚索不知所踪。”
“我没有杀他。”亚索突然说道,眼神凝视着永恩:“我用我的剑保证。”
永恩的嘴巴动了动,看着亚索的眼神,一个剑客的剑是一个剑客最重要的东西:“可是,长者死于疾风剑术,这是我们师门的不传之秘,而我们中能学会这个剑术的只有你。”
亚索沉默了,当时,被指控谋杀的他也是这样,沉默的面对着。
永恩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安辰,显得疲倦而又无奈:“之后,亚索被确定是谋杀长者的凶手,受到了艾欧尼亚的通缉。而我们,则负责将亚索抓回去。让他,面对判决。”
所以亚索是叛出师门的吗?安辰打量了一下沉默的亚索,也不像啊。但是这也就解释的通了,为什么亚索的实力明明比永恩强,却依旧被永恩击伤。看来他是留手了。
随手抓起一边餐盘上的一颗红花米扔进了嘴巴里。这种东西类似于前世的花生米,很适合当做零食吃:“只是因为疾风剑术你们就能确定亚索是凶手?”
永恩沉沉地点了一下头,虽然他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摆在面前:“疾风剑术只有我们的师门可以学习,其他人根本连学习的机会都没有。而在我们这一辈中,只有亚索一个人学会了。”
“你们这一辈只有亚索会,那上一辈呢?”安辰皱了皱眉头,怎么感觉,亚索谋杀的这罪行漏洞很大啊。
“上一辈只有两个人会疾风剑术,一个是我们的师傅,而另一个长辈听说离开了师门但是据师傅说已经去世了才对。”
疾风剑术······不知道为什么,安辰莫名的想起了在德玛西亚城头,锐雯解放技能的时候,那几道将几百士兵吹飞的剑气。
“伤口定义其实有时候也分为很多种。”安辰撇了撇嘴巴:“你们谁还记得那个长者的伤口大概是什么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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