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晋城看女儿面色古怪,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于是拉了拉妻子,重新关了仓库的大门,从旁边的小门上了楼。
到了楼上,放了东西,晏宁给父母倒了杯水。
夫妻俩方又问起这件事情来。
晏宁深吸一口气将父母带到自己的房间,掀开床边那口古朴的木箱子:“你们看!”
夫妻俩看着整整一箱子黄灿灿,闪瞎人眼的金条,瞬间惊呆了。
好半天,宁素才结结巴巴的问女儿:“宁宁,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哪来这么多金条?你、你去抢银行了?”
晏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宁女士,你能不能想点儿靠谱的。
你觉得你女儿我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有那本事去抢银行吗?银行抢我还差不多!”
“说得也是!”这点宁女士还是挺赞同的。
她家宝贝女儿从小就乖,同她那混不吝的大儿子相比,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此事说来话长,你们跟我来。”
晏宁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父母,也没打算瞒他们。
便又拉到父母来到了客厅,打开了监控,一边让他们看监控一边说起这几天的离奇经历......
看完监控,听女儿说完事情的经过,夫妻俩皆是被惊得不轻。
宁女士心疼的搂着女儿:“这几天是不是吓坏了?”
晏宁点了点头,感叹道:“刚开始那两天确实吓得够呛,但事情弄明白后也就不怕了。
而且,我发现那个大昭国的秦王李胤并不坏。
据他所说,他们国家这两年自然灾害频发,粮食价格飞涨。
一斤米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居然达到了恐怖的100多块钱一斤,还是有钱都难买,实在太可怕了。”
“什么,这么贵?这得饿死多少人啊?”夫妻俩都惊呆了。
尤其是晏晋城,他想起自己素未谋面,夭折的那个姐姐,声音里不自觉的染上了几分悲凉。
“我姐姐,也就是你姑姑,就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饿得狠了生了病,才夭折的。”
晏宁颇为感慨的“嗯”了一声:“我听奶奶说起过。所以,我才想着帮他一把。”
晏晋城喝了口水道:“他能遇上咱们家也算是莫大的机缘。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那么多人命呢,就当是为自家积福德了,况且,咱们也能赚钱。”
“嗯,爸,我也是这样想的。”
晏宁又道:“下午我去田里看看,我估摸着这一季的水稻又好杀虫了,请人杀虫的话,成本太高了。
爸妈,我打算过几天上省会沙城去一趟。哪里刚好有场科技博览会。
我打算买架好点的无人机回来,咱们用无人机喷洒药液,撒肥料,高效又快捷。
虽然初期成本可能会贵些,但只要保养维护得好,只要两年就能回本。
顺便,再把这些黄金全部换成现金存进银行。
这么多的黄金放在家里实在太不安全了。”
她的想法得到了夫妻俩的一致赞同:“可以,就照你说的办。”
这批黄金数额巨大,若是直接存进银行怕是会被银行调查合法来源信息,到时候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而且,家里的厂子也需要资金周转,还是换成现金比较合算。
晏宁的大学室友兼好闺蜜中,就有一个家里亲戚是开珠宝公司的,晏宁打算走走她的门路。
至于这批黄金的来源,宁女士已经给女儿编好了说辞,就说是晏宁外婆去世时候留下的遗产。
而宁女士是宁家的独生女,是宁家财产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宁家祖上是花江县甚至是零市有名豪富,豪富到什么程度呢?
据说,花江县当时3成的田地和4成的山林都归宁家所有。
晏宁外婆还在世时,曾同晏宁讲古:“我那会儿还小,就问我奶奶,我们家有多少树啊?
我奶奶就指着外头的莽莽大山说,有九条牛毛那么多。
只可惜,我爹,也就是你曾外祖父不是个东西,偌大的家产都让他给败光了。”
晏宁的曾外祖父确实是个混蛋,身为家里的独子,那是吃喝嫖赌毒样样儿俱全。
有一次跟着家里的管事伙计去府城沙城卖木材。
那么多的木材钱输了都不够,还因为欠了赌坊大笔的银钱让人扣住,最后实在无法,只得派了伙计回家取钱赎人。
听说,光是那白花花的银锭子就挑了整整2担过去,那可能装一百多斤稻谷的大箩筐。
你说输了多少钱?
就这样,不出十年偌大的一份家业败了个一干二净。
最后只剩了一栋祖宅和一个原配嫡妻,也就是晏宁的曾外祖母。
就连家里的三个姨太太也典给了人家。
虽然晏宁的曾外祖父不是个东西,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也亏得宁家败了,否则,解放后以宁家的家业,在那个特殊时期,怕是连活下来都难。
综上总总,宁女士编的这么个理由还真的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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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富的老祖宗,想方设法的藏点儿宝贝留给子孙后代,也是情理之中,你还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来。
况且,如今因为翻修老宅挖出宝贝的社会消息屡见不鲜,实在没什么好诟病的。
大家顶多也就羡慕一二,顺便埋怨一下自家已经作古的老祖宗,没给自己当富N代的机会。
午饭是宁女士做的。晏宁的厨艺虽然不错,但同宁女士比起来,还是要略逊一筹。
所以只要是宁女士在家,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做饭,晏宁帮着打打下手。
吃过饭,睡了个午觉起来。晏宁便戴上渔夫帽,穿上防晒衣,骑上小电驴往田里去了。
(特此说明一下:在北方,谷子通常说的是小米。
在广大的南方,谷子就是稻谷、水稻,所以宝子们也不必纠结,谷子是不是稻子的问题。
另外,在南方“田”通常指的是种水稻的稻田,而“地”是因为放水不便,拿来种菜的。)
晏家抱着族谱往上翻三代都是农民,到了晏爸爸宴晋城这一辈更甚,一跃直接成了花江县最大的农民。
当然,他还有个十分好听名字,叫“水稻种植专业户”。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后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满地。
花江县的年轻人紧跟时代的潮流,大多南下珠三角打工,原本种稻的良田大量荒废。
当时晏爷爷还在。
老爷子当了一辈子的农民,对土地有极深刻的感情。
看着大片的良田荒废或是被外地人承包去种烟叶,他心疼得直滴血。
沉思了两个晚上后,他劝住了同样准备南下打工的儿子晏晋城,说了自己的打算。
随后,父子两个找到了村支书,说要承包村里的良田种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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