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是什么皮。只要火势足够大。就一定能够有效。
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沈大力和冷月。两人都觉得可以试一试。
于是。沈大力取出打火机。开始灼烧冷月那双铁筷子前端缠着的人皮。
可是。那张人皮上沾满了水珠。只依靠打火机的火苗根本就点不着。我们浪费了好一会的时间。只把那人皮烧黑了一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进展。
我抓破头皮。看到另一边的张毅和幺朵已经越來越危险。而我们所处的包围圈也越來越小。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不止是幺朵和张毅。就连我们这边三个人也会遇到大麻烦。
现在已经不是节约的时候了。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有用就必须拿出來用。
我忙对沈大力说:“快。燃烧棒。”
沈大力连忙取下背包翻找。刚找了两下就抬头一脸懊恼的对我说:“燃烧棒都在死胖子的包里。这不是忘了带进來吗。”
“那他妈就用照明弹。”我也是真急了。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只希望尽快把当前的困境解决掉。
沈大力连忙取出信号弹塞进发射器里。大声急问:“五哥。往哪打。”
我指着那张由人皮组成的墙喊:“冲着这东西的下面打。”
我们用的这种照明弹是镁制照明弹。主要靠镁燃烧时发出的强光起到照明的作用。大型号的照明弹只用两三颗就能够把夜晚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但为了便于携带。我们带的是小型照明弹。发射器比手枪大一些。可以塞进背包里。
沈大力将照明弹快速塞进发射器中。对准了人皮墙的下端就是一枪。
“砰。”
照明弹甩着烟雾射出。冲撞到人皮墙上。直接将被撞到的人皮带的卷了起來。
镁的燃点不高。通常只有38到40摄氏度。但镁的燃烧温度却非常高。并且在水下环境都能燃烧。区区沾了水的人皮更是不在话下。
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包裹住照明弹的那张人皮在晃眼的光芒中。很快便燃烧了起來。成了一个小火堆。
火堆周围的那些人皮不知为何。竟然不躲。反而像是扑火的飞蛾一般。竟然放弃了对我们的包围。拥挤的向着小火堆而去。
火势越來越旺。人皮则越來越少。
之前侵扰着我们的低温逐渐被高温所取代。使得我们不得不远离火堆。防止被灼伤。也防止有人皮会带着火焰冲出來攻击我们。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们眼睁睁看着那数不尽的人皮被烧焦成了一大堆。全都卷曲变形。成了一团团的焦糊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气。但我闻到那香味不仅沒有任何的胃口。甚至还感觉有些恶心。
冷月看着铁筷子上的那张人皮。发现其在挣扎。但是却下不來。因为它之前为了防止被冷月甩出去。竟然用四肢在铁筷子上打了个死结。
我上前一步。将铁钎插进两根铁筷子之间。向前面用力推到头。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是将那张人皮退了下來。
“走你。”沈大力跑过來就是一脚。将我从冷月铁筷子上弄下來的这张人皮踢飞进不远处的火堆之中。
解决掉了当前的难題。我们才长长松出一口气。对于刚才发生的事都不想做任何的回忆。
我问冷月:“找到金杖了吗。”
冷月摇头。然后望向那群人拥挤之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火堆中滚滚黑烟升腾而起。我们远远避开。继续寻找石桥。冷月则又跑到那群人所在的区域附近。四处寻找金杖。
不多时。我们这边有了进展。找到了石桥。但冷月却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那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转了回去。正朝着同一个方向附身跪拜。行五体投地的大礼。看起來非常的诡异。
而他们所跪拜的方向上。竟然是一脸疑惑的冷月。
冷月拎着铁筷子。看着眼前跪倒的一片。明显有些尴尬。他远远看了一眼我们这边。又看了看眼前那些人。清了清嗓子。以试探的语气大声说:“那个……平身。”
地上跪着的人根本就沒人理他。依然跪拜着。让人猜不透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冲冷月招手大喊:“找到金杖沒有。我们找到石桥了。”
沈大力在旁边很配合的指了指我们身后的石桥。大声催促道:“你快点。现在大家都等着你了。”
冷月点了点头。转身正要离开。却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中了一样。身子凭空侧飞了出去。落地后还滚了几圈。差一点就从平台上掉下。
我大惊。凝神向冷月刚刚站着的地方望去。竟然看到那里此时正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白头发老头。
白发老头手中拎着一柄缠蛇金杖。他瞥了一眼正从地上爬起的冷月。又看了看我们这边。然后盘膝坐下。双手掌心向上托起金杖。闭眼开始絮叨。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跪拜着的那些人此时终于有了动作。纷纷从地上爬起。学着白发老头的姿势。开始盘膝打坐。并跟着发声。不知在背诵着什么。
听起來有点像经文。也像是祭奠死人时才奏的哀乐。听得我们都是浑身不自在。
冷月看着白发老头手上的缠蛇金杖。眼睛都快直了。
如果不出意外。这根缠蛇金杖就是我们要找的最后一根金杖。
之前冷月找了好一会都沒找到。沒想到竟然被是这样一个身材矮小的白发老头带着。
当然。我很清楚。那绝对不可能是普通的老头。
谁见过普通的老头就能一拳将冷月打得飞出去那么远。反正我是沒见过。
冷月应该是很清楚那老头的厉害之处。沒敢轻易动手。只上前几步。盯着老头想寻找机会。
沈大力对我说:“五哥。我想起來了。咱们刚进來这里时。不是每个人都看到一张人脸吗。我看到的。就是这个小老头。那满脑袋的白毛。我肯定不会认错。”
我俩正说着。却见那小老头将手中的金杖举了起來。大声喊了一句话。也不知道喊的是什么。
其他的人随着老头喊了一句。然后纷纷起身。竟然在我们的眼前开始脱衣服。你说羞不羞人。
不过我很清楚。一切都不会像我们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
果然。那些人脱完衣服之后竟然继续在脱。在我们惊愕的注视下。脱下來了一张皮。并保持着面貌不变。从刚脱掉的人皮里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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