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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建在地面上,而且完全是格局阵,这意味着,必须我们要在地面上,并且是在阵中,才会收到**阵的影响,这两点缺一不可。
那么,如果我们选择在地下破阵,或许可以有一定的机会。
当我说出我的想法之后,所有的人都看着我无语,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赵梓桐疑惑的问:“这么说,咱们要挖一个地道?”
我听她这么说,再看其他人看我的眼神,立刻意识到,他们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冷月与其他人的表现不同,他盯着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而后猛的将铁筷子插进地面,随后他竟然用力的搅了搅,把碎石头崩得到处都是。
看起来坚硬的地面被冷月这一下插出来两个大窟窿,窟窿的周围更是裂出了龟甲似的纹路。
赵梓桐惊问:“这是什么干什么?真的挖洞啊?”
我摇头说:“不是挖洞,是掀地皮。咱们都往旁边让一让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冷月了。”
众人齐齐看向冷月,冷月则用一个“ok”的手势作为回应。
我们急忙向后退,而在这过程中,冷月已经再次将两根铁筷子插进之前他弄出来的两个窟窿里面。
短暂的平静之后,冷月猛的将一双铁筷子向下压去。在接连不断的“咔嚓”脆响声中,地面自冷月那位置向着一个方向被铁筷子挑得碎裂开来,出现两条深沟。
深沟出现之后,冷月拔出铁筷子再次向前,在深沟的尽头,又一次将铁筷子“咔嚓”两声插进地面内。
冷月如此往复的挖着“地皮”,逐渐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只有接连不断的碎裂声透过厚厚的细小颗粒,传送进我们的耳中。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的身边仍不断有人影出现,与之前见到的两个一样,那些人影匆匆出现,但并不攻击我们,很快从我们身边走过,而后消失。
我不断安慰着被那些人影吓到的两个女孩,满心期待冷月的速度能够再快一些。但我也知道,冷月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需要消耗很大的精力和体力才行。
忽然,不知在什么地方缥缈传来非常重的击打声,随着击打声响起的,还有连续不断的崩碎声。
好一会的混乱声响之后,空气中飘飞的细小颗粒竟然淡了一些,虽然依然很阻挡我们的视线,但已经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我想的这个方法果然可行,而且看样子,冷月已经毁坏了最少一座石马。
在煎熬的等待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弥漫在空气的无数细小颗粒忽然好像被一阵狂风吹走了一般,只几秒的时间就消失不见。
此时,展现在我们眼前的,是满地的乱石,还有诸多损毁严重的石马。
乱石之间,破损的盔甲和凌乱的骨架更是无法计数。
原来,那些骷髅压根就没有变成细尘,刚刚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们的幻觉而已。
而我们当前所在,竟然是我们最初进入到这地方的位置,唯独冷月走得稍远一些,正用一双铁筷子撑着身子,面带疲惫的远远看着我们,看那样子似乎是在等待我们过去。
“天呐,石马里面有东西。”赵梓桐忽然惊叫出声,将我的目光引到不远处的一个只碎裂了一小半的石马上。
那个石马的马头已经被冷月打落到了一旁,在断口的位置,清晰的可以看到有几根白花花的东西冒出一小截,怎么看怎么像是骨头。
“该不会这些石马里面也有骨头吧?”沈大力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那个石马走了过去。
待他走到近前,仔细观察过之后,惊道:“我靠,还真是。”
简直不可思议,每个石马的里面,竟然都有一具完整的马骨架。再仔细研究过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些竟然不是石马,而是用非常罕见的工艺烧制出来的陶马。
不管它是陶马还是石马,总之目前这**阵已经凭冷月的一己之力,以常人无法做到的暴力手段毁坏,这意味着我们终于能够继续向前。
“走吧,别研究了,节约时间。”我说着,先走向冷月。
看着冷月那满身尘土,一脸疲惫的样子,我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明明该是我来承担的事情,却不得不由他用肩膀去扛。
“还好吧?”我问道。
冷月点了点头,扭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拱形门洞,面无表情的道:“凑合。”
我无奈笑了笑,转身当先向着那个拱形门洞走了过去。
相对于我们之前的路和所处场景来说,那门洞里面的通道还算宽敞,勉强能够并排走两个人,一个人走的话,可以正常转身。
我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抽出根铁钎攥在手中,当做应对突发情况可以依仗的工具,在等到所有人赶至的时候,我当先迈步走进了那门洞之内。
门洞里面的通道也是拱形,整条通道修建得很完整,无论地面还是墙面,都铺了平整的石砖,美中不足的是,墙面上竟然连一副壁画都没有,差评。
越是这样的地方,我走得越谨慎小心。铺有地砖的地面和没经过装修过的地面不同,下面很有可能藏有各种各样的凶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触动机关,进而启动机关或陷阱。
我走在最前面,刻意压着速度,很注意每一次的落脚,很在意每一个声响,甚至连回声也不放过,只希望能够顺利的穿过这条通道,进入到古墓更深的地方。
可是,当我们走了大概十几米路程的时候,机关和陷阱都没有出现,出现的是更诡异的东西,惊得我们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在前方的黑暗之中,我隐约看到好像有一个驼背的老人站在那里,但是因为光线实在太暗,让我无法看清楚那人的真正样貌,只能勉强看出来那人的轮廓。
我心中暗暗猜测:那该不会是一座石像吧?
正想着,那个黑暗中的人影竟然动了起来,并且是向着我们这边移动过来。
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人明明是向着我这边越来越近,理应越来越能被我看清才对,可是它竟然连身形都越来越模糊,就好像是在它不断移动的时候,身子在空气中逐渐的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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