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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推了个行李箱进来,一入门就看见站在不远处墙边探头出来的温知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他正准备说话发现她正在和谁打电话,也就暂且按捺了下来。
听她说了句“没谁啊”,那语气似乎是跟长辈通电话。
温知闲看到祁砚京回来还愣了一下,刚刚还在电话里面和她妈妈说家里就她一个人,下一秒祁砚京就拖行李箱回来了。
这一看就是回来长住了。
许是沈玲听见了她的脚步声,感觉到了什么异样,问了句:“怎么了?有人来了?”
温知闲哽了下,回了句:“没谁啊。”
她挪了几步走向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带着些许疑惑审视着祁砚京。
“就是去客厅倒点水。”她添了句。
祁砚京本是低着头,听到这话微微抬头眉梢轻挑。
沈玲叹了声气,“那孩子其实人挺不错的,但他那对父母我都没法评价了,既然你们现在也不住一起,那后面怎么说?”
她也没把离婚这话给说出来,知闲自己的婚姻,应该早就想好了后面如何。
温知闲目光落在祁砚京身上,对着电话那头道:“妈,我没打算和他分,我只要他这个人,和他父母都闹成那样,首接割裂,少了条需要维护的关系省的麻烦,多好。”
过年过节连他父母那边都不用去了。
沈玲怔了怔,没想到女儿还要祁砚京,这点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不得不让她好奇是不是祁砚京对她太好了,毕竟祁砚京又不是顾煜辰,有那么长时间的感情铺垫,也就认识短短半年多,若是出了这种事情她女儿理应快刀斩乱麻断了一切联系。
祁砚京居然是这个例外。
能成为她的例外,无非是待她太好了。
沈玲也不提她感情如何了,只是问了句:“祁砚京他也同意吗?”
温知闲靠在沙发背上,盯着祁砚京,唇角轻扬:“他得听我的。”
西目相对,温知闲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歪了歪脑袋,看在祁砚京眼里像是勾引。
祁砚京放轻动作走了过去,蹲下后在她面前展示了一出正装跪。
她垂着眸子,咽了下口水。
骚人,就会勾引她!
电话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父母看得出来对他控制的太厉害了,你要和他在一起少不了麻烦。”
“我就是不和他在一起,他父母还不是会来找我,我也没对他们客气,我还能吃亏不成?”
沈玲想着知闲是不会吃亏,尤其知道那两是什么人之后会防范,但总归这也不叫个事儿,她问“祁砚京就这么好?”
温知闲伸手挑起他一缕银灰发丝在手上绕了绕,“当然,就没见过这么体贴人的,见不着我还想着去跳楼,真没见过这样的。”
说着,她轻笑了声。
“……”沈玲话卡在了喉咙里,这……她也没见过。
祁砚京敛着眸,她真的会为他辩解一切。
她今天穿了条及小腿的长裙,他将手滑进裙子里搭在她腿上,里面还穿了一条薄薄的肉色丝袜。
温知闲感觉到了一丝危险。
祁砚京指尖轻扯着她的丝袜,可能怕出声音,所以动作很缓。
在温知闲阻止之前,他就己经给撕坏了。
电话那头又道:“他现在是回家族企业了?”
这些消息她自然也是灵通的。
“回去了。”
沈玲默了默:“拿着家里的资源反抗家里,他父母愿意吗?”
她还是担心女儿会被那对不正常夫妻给烦扰,并不是很想她和祁砚京在一起。
这个问题她默了几秒才道:“之前没拿家里资源,他父母还不是不愿意。”
突然腿上一凉,祁砚京把她丝袜扯烂了。
温知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祁砚京无辜抬眸迎上她的目光。
她伸手在他手背上拧了一下,祁砚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出“唔”的一声,就短暂的半秒钟。
电话里的沈玲还是捕捉到了,问道:“什么声音?”
温知闲平静回道:“不知道谁家的狗从电梯跑上来了,叫了声。”
祁砚京眼神逐渐变得玩味,狗?
他抬起温知闲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她挣扎了几下,想着他现在跪着还被她腿压着,高度不够也对不上,所以也没那么慌张了。
沈玲皱起眉,“你别摸它,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摸,免得狗毛过敏。”
温知闲打量着祁砚京,笑出声,“确实挺好看的,毛都是银灰色的。”
“把它赶出去,可能还会咬人。”
祁砚京知道在说他,他掀开她裙子,细白的长腿一览无余,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脱掉了里面的打底裤。
温知闲心里想着他难不成要用手?
真会玩。
她目光落在他西装裤上,啧,好像难受的是他。
不得不说,祁砚京的硬件真的顶,现在看着都己经很突出了。
一边应着话:“好像挺乖的,看起来不会咬人。”
“不咬人也要弄走,听到没有?”沈玲太懂她了,长得可爱的小动物她女儿是恨不得放嘴里吸两口。
温知闲正准备笑呢,突然间她花容失色,脸瞬间红了。
她立即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了下去,紧咬着牙才没发出声音。
心脏剧烈跳动,他胆子真大!
怎么搞的跟偷情一样。
想推开祁砚京,奈何全身都软了似得。
电话里又传来声音,她立即将手机放在耳边,急切道:“妈,先不说了,这狗真的会咬人,我先把他弄走啊。”
沈玲叮嘱着:“注意点啊,别被咬了!”
挂电话时那边还传来沈玲絮絮叨叨着狗的事情。
温知闲忍着喉咙里的喘息,连连应着,瞬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将手机扔在了一旁。
手机扔出去的那一刻,娇喘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祁砚、嗯……祁砚京,你、你干嘛!”她话都说不利索了。
两颊泛着薄粉。
祁砚京此时也回答不了她的话。
听着她娇声,祁砚京更兴奋了,温知闲骨头都要软了,又觉得格外羞耻。
羞耻的想哭。
祁砚京手放在在她腿上,白皙的肌肤按得有些泛红。
她捂住脸,脸上滚烫,断断续续的说着:“祁砚京,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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