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人会被布莱德打啦!”新八唧扯着脖子,奋力吐槽。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一旁的坂本憨笑了两声后致歉,“抱歉啦,一想到要开战,过去的热血又沸腾起来了。”
“你们到底参加过怎样的战争啊!怎么一个个全是这样啊!”新八唧额头上再添一条青筋,“后半部分根本就是要去远足吧!”
「老师,可以带psp上战场么」某个蘑菇头莲蓬向着站在身前的桂举起写字板。
“嘿,好不容易要上战场啊,”桂双手叉腰,用着一副班主任的语气埋怨道,“总该玩儿点战地游戏吧!你这笨蛋!”
「咦——!!」
看着正在老老实实地听着桂训话的一众莲蓬士兵们,新八唧再次吐槽:“为什么变成开班会了啊?老师是谁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么今天的军事会议就到此为止,各位到操场去看uno大会吧!”桂高声宣布。
“为什么要在操场上玩儿uno?!到底有多想玩儿uno啊!”新八唧再次吐槽。
“不用担心,阿鲁莎白,”一旁的银时小声地安慰道,“今天的游戏会以三倍速进行。”
“不是这种问题啊!彗星笨蛋!”新八唧爆着青筋扯着喉咙嚷道。
“通过uno的乐趣,来营造一种介于冷静与热情之间的思想也是将领们的使命。”坂本解释道。
“你们正介于笨与蛋之间吧!”新八唧再次吐槽。
不一会儿后,看着与一众的莲蓬们很是和谐的玩儿起uno的银时与坂本,月咏问向自己身侧流着口水满眼金闪闪的星星抱着一只顽侍的腿的江成,淡淡地开口道:“你不去吗?你的话应该也跟他们一样吧…”
“不,我跟他们可一点都不一样。”抱着顽侍的腿与其心灵交融诉说着思念的江成头也不回,很是随意地回道,“那种无聊的战前动员一直都是他们在做的,我…做不到去跟可能就要死在战场上的士兵们说那种鼓劲的话。简直就像是…我们逼他们去死一样。而且说到底,那个时候想要改变那个国家的是他们几个,我从来不是为了那种无聊的理由参加那种战争的。”
“是么……”
“不过就算是那种无聊的战争,还是死了很多人,非常非常多人,”江成语气随意地接着说,“拼杀着拼杀着,向着看不到终点不断奔跑着,直到…再也看不到任何一个人,敌人也好,战友也好,谁也看不到。那一刻才会明白,战争除了夺去生命,什么也做不到。莲蓬把战士们当做随意丢弃的棋子吗?那么地球又有什么区别?我们…又有什么区别?或许也有区别,地球的武士们除了那份愚忠的心之外,还有各自信奉的武士道那种无聊的东西,掌权者将那个也给玩弄在股掌之中,甚至利用那种东西让武士们心甘情愿的为自己赴死,心甘情愿的为自己付出一切。很多人…非常多的人…就算到了死前的最后一刻也没有丝毫后悔,这种感觉…很可怕,非常可怕……”
“你…”月咏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你…曾经也想要改变这个国家吗?”
“有些说漏嘴了吗?”江成连忙捂住了嘴,不过紧接着又很是无所谓地笑了笑,“确实曾经有过那么一点点的想法吧,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了。”
说着,江成看向了一旁正在跟银时一起玩儿着uno的坂本,又看了一眼一旁倚在角落闭目养神的桂,“因为…大势,就算现在什么也不去做,这个国家总有一天也会改变的。幕府、武士…这些这个国家的特权阶层总有一天会彻底消失在历史洪流中的。但是…却不是现在,总有一天当这个国家的所有人都认为国家应该改变的时候,国家自然而然就会改变。一个人…十个人…成百上千的人认为国家应该改变,导致的就只是无聊的战争而已。我应该说过的吧?只凭借自己的私欲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会失败的。”
“你认为单单凭借那两个人改变不了这个国家吗?”月咏淡淡地问。
“不,正好相反…不,也不对,反正那两个笨蛋应该不行的吧。”江成摇了摇头,而后将目光投向了坂本,“月月,你对于商人的印象是什么?”
不等月咏回答,江成便再次开口道:“注重利益,不管做什么都要衡量得失…那就是大家一致认定的商人。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比谁都要精明,比谁都要认真考虑得失的商人,也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发现无法用得失衡量的事物的人。当然了,说是这么说,那个脑袋空空的笨蛋应该是做不到了。对于他而言,某些小小的东西比这个国家…还要重要。”
“那么…他呢?”月咏看向了一旁的桂。
“假发只学会了拿起了剑,却没有学会放下。”江成耸了耸肩,很是随意地评价道,“如果没有放下剑的觉悟的话,想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的话…也只是白日说梦罢了。而且不只是要放下剑,而且是要有把这个国家所有人心里的那把…既是某种灵魂,也算某种约束的剑全部拔除的觉悟。如果真能做到那个的话…或许假发才真的有可能彻底改变这个国家吧……”
“哼、”月咏轻声哼笑一声,“想不到…最了解彻底改变这个国家方法的人竟然是一个什么也不做的废柴尼特。”
“谁是尼特啊?你这臭女人!”江成瞬间白着眼吐槽,而后轻笑一声并再次看向桂与坂本,“他们…应该做不到吧,得到一些东西就要失去一些东西,但是…要失去的那些对于他们而言却是……绝对不能失去之物。”
说着,江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那两个人…不,可能还要再加上高仔,可能都也已经注意到了,想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究竟该怎么做,又究竟会失去多少重要的东西。一味地破坏、一味的寻找可以跟天人共处的桥梁、一味地妥协、一味地在这个国家里做些与幕府做对的白痴行为,都是不行的。”
“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月咏瞥向江成。
“我的话…”说着,江成微笑着凑近月咏,左手揽起月咏的腰肢的同时,右手悄悄地从月咏的皮套下伸了进去并顺着月咏的腰肢缓缓地摸向了月咏的身后……
“在这里干什么啊?!”月咏白着眼红着脸骂了一声,而后一脚将江成给踹飞到了一旁。
被踹飞的江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毫不介意地爬了起来,而后向着月咏举起右手拇指与食指捏着的小小窃听器,很是随意地接着说:“首先是要把正在偷听的那两个白痴宰了,这个国家应该也就能彻底改变百分之八十了,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就跟吉翁号的脚一样。然后…在那两个白痴面前,可不能那么没有防备,虽说只是白痴而已。”
“那个是…”月咏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是…在快临丸上被坂本搭话的时候,【是那个时候吗?!】
这时,江成瞬间用力捏碎了手中的小型窃听器,与此同时,不论是一旁正在玩儿uno的坂本还是靠在一边闭目眼神的桂,同时捂住了耳朵露出一脸的痛苦。
“看见了吗?这两个白痴就算到了现在还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靠这两个白痴到底该怎么改变这个国家?”江成耸了耸肩后,别过脸向着一旁不屑地啐了一口。
“为什么你能看的这么透彻?”月咏淡淡地瞥向江成。
“月月你的脑袋还真是不好使呢~”江成露出一脸的怪异表情,而后理所当然地回答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可不是武士哟~”
突然想到了与江成初见面时候的月咏,轻声感慨了一句:“确实呢,从最初见到你的时候,你就不是武士呢。”
“怎么了?失望了吗?”江成很是随意地问。
“难道说月月更喜欢武士吗?”不知何时走过来的神乐接过话来问向月咏。
“当然不是…”月咏下意识地开口作答,不过紧接着突然反应了过来,掏出两支苦无,涨红着脸瞬间扎在了江成的脑门上。
翻着白眼倒在地上,脑门上还在不停淌血的江成,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嘴里呢喃了一句:“为…为什么?明明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应该去玩儿uno的……”
就在这时,江成众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真是一帮怪人呢……」来到众人身后的伊丽莎白举起写字板。
“江…江莲将军!”新八唧一惊。
「瞬间就缓和了战前紧张的气氛。」
「看似愚蠢但不可思议的拥有着吸引人心的力量。」
「不,说不定是被你们散发着的地球气息所吸引了吧。」
「你们也曾经潜伏在地球上吧?」
「我部队里的人也都是如此。」
「大家遵从命令潜伏在地球,与地球人接触。」
「然后现在试图要消灭地球人。」
这时,桂丽莎白缓步走了过来,向着伊丽莎白开口道:“大家都深爱着地球呢,不然是不会记得游戏规则的。”
「我也经常玩儿的。」伊丽莎白再次举起写字板,同时想起了曾经与桂一起玩儿uno的时刻。
「一有空就会来找我玩儿。」
「但却很弱…所以我经常放水故意输给他。」
伊丽莎白举起写字板的速度渐渐放缓,皮套上的表情也渐渐有些失落了起来。
「回想起来,我从那时候起就在欺骗那个人吧……」
“你是在后悔吗?”桂连忙出声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大家潜伏在地球的时候都得到了很重要的东西,地球也因此变得重要起来。我…我也是这样,但是为什么还要选择侵略?”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9s 2.40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