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够了…”陆奥瞥了一眼新八唧,紧紧皱着眉头提醒了一句,“他们现在…”
“不,不是啊!那边真的有个很奇怪的东西了!”新八唧指着不远处,手忙脚乱地辩解,“陆奥小姐,你稍微看一眼,绝对是个很眼熟而且很微妙的东西了!虽然少了点什么,但是…绝对是近期见过的东西!”
“那…那个是……”此时,陆奥也看到了新八唧指向不远处的那个某种意义上很微妙的物体,而后赶忙地回过头向着依旧失魂落魄一般向着某个方向走去的坂本等人喊道,“喂——看那边!坂本!”
“已经够了,陆奥…”坂本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双眼无神,有气无力地回道,“现在这种时候…那些无所谓的东西就不要…”
“都说了给我看那边啊!”陆奥瞬间将坂本踹倒在地,一边没好气地骂一边还在不断地踩向坂本的股间,“给我抬起头来好好看一眼!你这笨蛋!白痴!制作人!”
“制作人是什么?”一旁的新八唧吐槽道,“为什么最后一句是制作人?为什么笨蛋跟白痴的后边是制作人?”
“哦!”坂本这才顺着陆奥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同时惊呼了一声,“不得了呢!金时!快看!那边有个金发的大波浪姐姐!”
“谁让你看那边了啊!”陆奥再次向着坂本的股间用力的踩了一脚,而后俯下身子将鼻青脸肿的坂本给提了起来,“是那边才对!”
“那边除了一个巨大的机器人什么也没有啊…”坂本埋怨道,“我又不是江成,我不喜欢那种东西的。我喜欢的是那边的金发大波浪大姐姐!”
说着,坂本转身向着另一边正在店门口冲着自己招手的金发大波浪…也可能没有浪的游女喊话道:“私密马赛~祭奠完我们的朋友之后,我会回来的~”
“该被祭奠的是你才对吧!!”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暴起青筋的陆奥,白着眼只用一只手便将坂本给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轰!!!
“呜啊!”背部重重地摔在水泥地上的坂本,吐出一口鲜血后,直接翻了白眼,不过到了这时候还是没忘记颤抖着声音最后补充了一句,“消费请…请记到江成账上……”
不过即便已经是陷入了昏迷,坂本还是没有躲过股间被陆奥不停踩着的命运。
“那个…陆奥小姐,”看着还在不停地踩着坂本股间的陆奥,新八唧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面无表情的吐槽,“你是跟坂本先生的那里有仇吗?再踩下去,我们就真的要祭奠坂本先生的那里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说着,陆奥再次看向了另一边不远处的那个巨大的白色机器人,“刚大…刚萨姆会在吉原?”
“陆奥小姐,刚刚差点就说出来了呢…刚刚差点就把刚大木说出来了呢…”新八唧默默地吐槽道,而后也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那个正被一群人围观的巨大的白色机器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被伊丽莎白全部毁掉的顽侍会在这里,但是不过…能做到将马赛克给扯掉的人,我也就知道一个,那个乱来的江成桑……”
“这么说来的话…”陆奥还没说完,突然从银时几人前方响起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哟,好久不见呢,神乐,还有银时。”迎面走来的月咏,停下脚步,单手环胸,另只手轻捏着烟杆打了声招呼。
瞬间,银时与神乐停下了脚步,默契地抬起头来半眯着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毫发无损的月咏。
足足数秒钟后,银时才发出了疑惑的一声:“哎?”
“月月——!”神乐的表情由面无表情变为难以置信又逐渐转变为惊喜,而后眼角含泪地扑进了月咏的怀里,并将脑袋埋在了那自己现在没有,以后也可能不会有的两座山峰之中。
“怎…怎么了?”月咏有些诧异地看着正在自己胸口前蹭着的神乐。
“太好了呢,神乐,”银时这时眼神柔和地开口宽慰道,“就算那个白痴不在了,但是这个女人…应该也会负起责任每个月给一笔赡养…零花钱的。”
“嗯!!”神乐满心欢喜地应了一声,“太好了阿鲁!”
“你们两个现在想到的就是这个吗?!”看着同样一脸庆幸的银时与神乐,新八唧疯狂吐槽,“要说的也就只是这个吗?!不是吧!根本不是吧!”
“说什么呢?!新八唧!”银时一脸煞有介事地训斥道,“要知道现在万事屋的收入,基本全都得靠那个白痴给神乐的零花钱才能支撑下去啊!定春的狗粮,还有我跟神乐每个月必去两次的叙叙苑…支撑着这些的都是那个白痴给的零花钱啊!”
“跟你没关系吧!是神乐的零花钱才对吧!”新八唧白着眼,扯着脖子怒喷,“话说一个月去两次的叙叙苑是什么?我从来就不知道啊!话说是背着我去的吗?是吗?!”
“喂!你怎么把这件事也告诉他了阿鲁?”神乐瞥了一眼新八唧后,凑到银时的耳边小声地埋怨道,“下次不带你去了阿鲁。”
“为什么有种突然发现女生宿舍里只有自己被排挤在外的感觉?”新八唧默默地吐槽,“莫名地感觉自己好心酸,有些不能接受…个头啊!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些啊!虽然我也很不爽,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话说为什么全员到吉原来了?”月咏一脸的不明所以,而后又露出一脸地不耐烦,“吉原可不是小鬼该来的地方,快点回去吧。”
新八唧连忙地开口问道:“不,那个…月咏小姐,虽然现在有很多话想说,甚至我也不知道该先从哪里说起,但是姑且还是问一下吧?江成桑他…没事吧?或者说…他还活着吗?”
“哈?”月咏露出一脸的怪异的表情,而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台顽侍,“他的话就在那里,虽然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哎?”新八唧愣了一下,而后面无表情机械式地缓缓转过头看了过去,只见江成此时正站在那台顽侍的肩膀上,背负双手眼神复杂地抬头看着天空。
“哎——?!!”
就在新八唧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的时候,突然从一旁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伴随着脚步声,总悟的声音传来。
“老板——!不好了!”总悟一边向着江成跑去一边喊道,“陨石!陨石马上就要降落了!地点……是江户!”
“什么?!陨石?!”新八唧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地问向总悟,“冲田先生,陨石是怎么回事?有陨石要降落吗?”
“看天上!”总悟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天上…”说着,新八唧抬头看向了天空,只见肉眼可见的一颗巨大的陨石如同一颗火球一样,正在极速降落!
“还真的有陨石啊!!”新八唧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办!银桑!到底要怎么办?!那么大一颗陨石整个江户都会被摧毁的吧!要死了!要死了!”
“不用担心,如果是以前的话大概江户会全灭,但是现在…”这时,向着江成汇报完情报重新回到银时等人这边的总悟一边说,一边看向了刚刚进入顽侍胸口驾驶舱的江成,“我们有刚大木…不,刚萨姆!”
“喂,你刚刚说了刚大木对吧?绝对说了刚大木吧?”新八唧一脸无语地吐槽。
就在这时,进入驾驶舱的江成,系好安全带上,眼神认真地推动了操纵杆,随后在某个偷偷录来的bgm中控制着顽侍缓缓升空。
透过显示屏,看着整个江户街上那些慌乱的市民们,江成的眼睛里似乎就只剩下了认真。
“不过就只是块陨石而已!看我把它推回去!”江成控制着顽侍举着双手,大喊一声,“刚大木…刚萨姆可不只是好看而已!!”
“那个,这个人刚刚也说错了吧?”地面上的新八唧再次面无表情地吐槽了一句。
……
黄昏下,那个男人打开刚刚击退陨石并降落的顽侍胸口的驾驶舱门,走了出来。
金色的余晖打在了这个浑身上下脏兮兮的男人坚毅的脸上。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不仅是男人,还有所有江户的市民们都在沉默。
终于……男人他有了动作,只见他高高举起右手并握紧了拳头,大喊一声:“我们……又胜利了!!”
“喔!!!”瞬间,整个江户爆发了强烈的呐喊。
不过下一刻……
“胜利你个头啊啊啊啊!!”新八唧、银时以及神乐,同时白着眼怒吼着向着江成踹了过去将其踹飞了数十米远。
全身破破烂烂的江成挣扎着爬起身来,向着面前的新八唧三人友好地打起了招呼:“哟,好久不见了呢。”
“好久不见你个头啊!”银时白着眼爆着青筋嚷道,“不是已经牺牲了吗?!为什么这种时候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复活了啊!为什么要再现一遍高达的经典场景啊?!为什么还有一台顽侍啊?!”
“牺牲?什么牺牲?”正在被白着眼的神乐一拳又一拳恨恨地揍在肚子上泄愤的江成,疑惑地问,“谁牺牲了?”
“那个时候不是说不跟我们一起回地球了吗?!”新八唧白着眼奋力吐槽。
“是啊,所以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啊…”江成理所应当地回答道,而后指了指一旁的月咏,“是跟月月一起回来的。”
“那,下个月的压岁钱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阿鲁?!”神乐握着拳头,白着眼咬牙切齿地问。
“啊,那个啊…”江成摸着后脑勺仰着脸憨笑了起来,“因为钱都用在了这台我在那个马杀鸡的房间里找到的顽侍身上了,不过说起来还真是花了很多呢,每个月都得花很多钱保养呢~就连买游戏的钱也没有了呢,真是苦恼啊,啊哈哈哈…”
“混蛋!下次不要说那么有歧义的话啊!你这笨蛋小舅舅啊!!”神乐再次扑向了江成,怒喊着挥起了自己的拳头。
“等下,”新八唧突然抓到了关键词,“马杀鸡?也就是说江成桑跟月咏小姐是在sagi的所在地发现了这台唯一没有被摧毁的顽侍,之后躲进这台顽侍里躲过爆炸回到地球的吗?”
“那个时候解释的不是很清楚吗?”月咏疑惑,“我…反正都理解了。”
“我们不理解啊!”新八唧吐槽,“这种事情倒是讲的清楚一点啊!除了你们两个,无论谁听当时的话都是某种告别吧?!我们的体验很不好了!”
“是呢!”不知何时站起身来的江成,抱着手一脸煞有介事地埋怨道,“那个时候明明告诉过你,驾驶舱只能容纳一个人了,还非要跟我一起坐,导致我第一次乘坐顽侍的体验非常不好了!月月!”
“现在我想宰了他,可以吗?”新八唧指着江成问向一旁的银时与神乐。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说着,银时与神乐摩拳擦掌地向着江成走了过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桂的呼喊声突然传了过来。
“江成——喂——”桂一边向着江成这边跑来一边挥着手呼喊着。
看着跟在桂身后的那只迷之生物,新八唧等人再次面无表情了起来。
“假发?”江成怪异的瞥了一眼桂,“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来这里?”
“不是假发,是桂!”桂纠正道,而后露出一脸的兴奋,“江成!我成功了!成功的让这台顽侍成为了江户人民心中的希望!用来替代他们那把剑的希望!现在,相比较于腐败的幕府,江户人民更加相信这台顽侍!撒!朋友哟!跟我一起拯救这个国家吧!用这台代表了地球人希望的顽侍!”
“谁也没有让你那么做啊!”江成白着眼将桂给踹倒在了地上,“为什么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跑过来说这种话啊?话说刚刚的陨石是你的杰作吗?!”
“那个…只是计划而已。”桂毫不在意地站起身来,“作为人们心里剑的替代品。这样是最快的方法了。”
“桂桑,”新八唧推了推眼镜,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开口,“那个,你身后的那个是什么?”
“什么什么?”桂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后,而后露出恍然明了的表情,“哦!你们说的是伊丽莎白啊!喂,伊丽莎白,好久没跟大家打招呼了,快点跟大家打个招呼。”
「好久不见,大家。」伊丽莎白很是适时地举起了写字板。
“伊丽莎白什么的…不是已经乘坐飞船走了吗?”新八唧眼角抽搐地看向桂并问道。
桂解释道:“哦!你说的那个只是轮班制里只出现在周一的救场伊丽莎白,这是刚刚结束休假回来的正式伊丽莎白,再好好观察一下啊,新八唧君,这个绝对很眼熟吧?红樱篇的时候…”
银时等人谁也没有说话,而是同时黑着脸低着头面无表情,摩拳擦掌地向着桂与江成两人走了过去……
以下画面太过于血腥,就不多做概述了。
总之,用一句话总结就是……那天夕阳落下的那一刻,三人…或者说两人一机器的血…染红了整个吉原的大地……
深夜苏醒的江成,无视了一旁倒在血泊中的桂,抱着脑袋崩溃地大喊。
“谁…谁拆了我的刚大木…不,刚萨姆啊啊啊啊!!!”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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