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樟送给季南堇的开学礼是一块腕表,这丫头宝贝一样天天戴着,毕竟是某人送的第一份礼物。笔砚阁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车子停在c大门口,贺之樟伸手去推靠在肩膀上的人,“阿堇,到了。”
季南堇眼睛睁开一条缝就又闭上了,抱着贺之樟的腰撒(娇激āo),“怎么这么快,人家才刚睡着呐!”
每次看到这丫头撒(娇激āo),贺总就觉得心底某处软软的,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亲了亲,“你睡了一路。”
季南堇不满的哼唧着,“那我怎么还这么困?”
这丫头今天似乎格外的困,摸了摸额头也不烧,贺之樟归结于秋天到了,不是有个说法叫‘秋困’嘛!
“这么困就别去学校了,跟我去公司?”贺之樟道。
车厢里安静了两秒,紧跟着某人突然睁开眼睛坐直(身shēn)子,“咦?到啦!那我去上学了,晚上见。”
说完在贺之樟脸上亲了一下,捞过一旁的书包下车,“我走了,老公再见!高助理再见!”
孙琦玉是开着车来的,在学校门口看到贺之樟的车,夸张的把头伸到窗外,吓得盛浩宇连忙把人拉回来。
“你干什么,这样很危险!”
“不是,我看到贺之樟了。”孙琦玉指着前面那辆车说,“你看那个车牌8888,是不是贺之樟的车?他来我们学校干什么?”
盛浩宇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估计是来送季南堇的。”
孙琦玉‘唰’的一下转过头,“季南堇留级了?”
“……保研。”
“……”孙琦玉消化了一会儿才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嘴上却还不忘损上两句,“都勾搭上贺之樟了还上什么学,有病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念叨’,季南堇来图书馆还书,就看见孙琦玉在欺负同学。
当时孙琦玉正跟几个人打篮球,误伤了一个路过的新生,不道歉就算了还出言恐吓。
季南堇本来没想管的,直到孙琦玉故意把球砸在人家(胸xiong)口,这才忍不住站出来,“孙琦玉!你怎么又欺负人!”
孙琦玉回头一看是季南堇,直接就翻白眼了,“我当是谁呢!也是,除了你还有谁敢管孙少我的闲事。”
“少你个头啊!”季南堇昂头(挺挺)(胸xiong)的走过去,细长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孙琦玉脸上,“你都大二了,能不能有点当大学生的觉悟,欺负同学好意思哈!”
孙琦玉面部表(情qing)非常丰富,听她‘诬陷’一边眉毛都飞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
季南堇:“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孙琦玉瞪了她一眼,转过(身shēn)恶狠狠的问那个被球砸到的人,“你自己说,有人欺负你吗?”
那人有点怕他,眼神闪躲的低下头,“没,没有。”
季南堇其实(挺挺)不喜欢这种唯唯诺诺的(性xing)格,“同学,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暴力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如果你自己不敢站出来反抗,那谁也帮不了你。”
孙琦玉还等着跟她大战三百回合,谁知这人撂下这句话就走了,深觉被羞辱的人抱着篮球追了上去,“喂,季南堇,你给我站住!”
季南堇皱着眉回头,“干嘛?也想拿球砸我?不怕我跟你外公告状?”
孙琦玉心肝儿一抖,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反应过来后更觉羞怒,“这么大人了还告状,你也好意思,幸好盛柏文没把你娶进门。”
“我告个状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这么大一只还不是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
一,一只?
孙琦玉一脸惊愕的看着季南堇,然后被她指着鼻子教训,“还有,盛柏文是你叫的吗?这么没礼貌丢的是你爸妈的脸知不知道!”
说他就算了,居然连他爸妈都说上了,孙琦玉当时脑子一昏,握着拳头就冲了过去。
季南堇听见有人提醒,一回头拳头都到跟前了,她来不及躲开干脆一扎马步,抓住他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
砰!
“阿嚏!”
突如其来的喷嚏声,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季南堇揉了揉鼻子,“喂,你打算在这里躺到什么时候,这么多人看着你可别想碰瓷啊!”
说着说着就又打了个喷嚏,一个大男人喷什么香水!
刚才那一下摔的(挺挺)狠的,孙琦玉怀疑自己脑子可能摔坏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爱ài)?
不,不可能,能把一个将近一米八的男同学过肩摔,这种女人到底哪里可(爱ài)了?
可她皱着鼻子的样子是很可(爱ài)没错啊!
睁着眼睛胡说八道的时候也很可(爱ài)!
见这人躺在地上不起来,还一个劲儿的冲自己傻笑,季南堇恶寒的抖了抖(身shēn)子,怎么还越看越猥琐了?
“呐,是你先动手我才还手的,这叫正当防卫!”季南堇感觉(情qing)况不太妙,撂下这一句转(身shēn)就跑。
(身shēn)后传来孙琦玉的笑声,季南堇不寒而栗,心道这人果真有病,于是跑的更快了,得离神经病远一点。
盛浩宇听说孙琦玉被人打了,赶过来一看,这人好好的坐在单杠上,一脸(春c混)风((荡dàng)dàng)漾。
“我就说这学校谁敢打你。”盛浩宇松了口气,放慢脚步走过去,“不是说打球吗?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孙琦玉像是刚从某种环境中脱(身shēn)而出,扭头看着盛浩宇,笑容看上去有些诡异,“我好像恋(爱ài)了。”
“???你又看上谁了?”
孙琦玉僵着背从单杠上滑下来,在盛浩宇狐疑的目光中竖起一根手指,“保、密。”
“……”
平时这小子要祸害哪个女同学,都会第一时间跟自己分享,这次居然要保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不过以这小子的(性xing)格,怕是憋不了两天就会自己说出来,盛浩宇也就没太当回事,转而关心起他被打的事。
“你背怎么了?该不会真让人打了吧!”
盛浩宇说完,就看见孙琦玉一脸((贱激àn)激àn)笑,顿时恶寒不已,“不是,你什么(情qing)况,笑的这么yin((荡dàng)dàng)!”
孙琦玉也不知想到什么,白皙的皮肤上居然现出一抹红晕,盛浩宇心下生疑,这小子该不会让人打傻了吧!
季南堇还不知道,自己这一摔给自己摔出个大麻烦,回到实验室后躲在厕所给贺之樟打电话。
“老公,我好像闯祸了,我把孙琦玉给打了。”
“……”
“老公?”
“等等,我换个地方。”
这个季度业绩下滑了一个百分点,sl集团高层正战战兢兢的等候训斥,谁知boss突然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欧阳非说了句,“都是有家室的人,体谅一下。”
会议室旁边是个茶水间,旁边有个小露台风景不错。
几个员工正坐着喝茶聊天,冷不丁看到贺之樟大驾光临,吓得直接立正稍息,“贺,贺总好!”
贺之樟摆摆手,这几人如蒙大赦的跑了,留下贺总一个人承包整个露台。
贺之樟走到露台边缘,俯视着这座城市,口中漫不经心的问:“打死了?”
“没,就摔了一下。”那边沉默了片刻才说。
“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嗯。”贺之樟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即使这里没有其他人,也站的像一杆标枪那么直,“躲起来了?”
“……嗯,在厕所。”季南堇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又找补了一句,“我怕他来找我麻烦。”
“要我派人过去吗?”贺之樟问。
季南堇本来也只是打个电话撒撒(娇激āo),并不是真的怕孙琦玉,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他刚见识过我的厉害,估计一时半会儿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贺之樟唇角微扬,声音里透着一股(性xing)感的慵懒,“阿堇。”
“嗯?”季南堇耳朵竖起。
“他要是还敢招惹你,见一次摔一次,不用担心盛家那边,天塌下来老公帮你顶着。”
季南堇耳朵尖儿抖了抖,抱着手机笑开了花,“我就知道阿樟最好了。”
大家都以为贺之樟会聊很久,谁知道他离开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脸也不臭了,也不制造冷气了,眉宇间似乎透着一股子(骚sāo)气?
不,不可能,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贺阎王啊!
会议结束的有些突然,原本已经做好持久战的高管们面面相觑,只有欧阳非抱着笔记本跟了出来。
“贺总,这么着急是要出去?给半个小时说点事儿?”
“回来再说。”
贺之樟办公室都没回,掏出手机就给高雁飞打电话,“我现在下楼,你把车开到公司门口。”
电梯门打开又合上,欧阳非转(身shēn)朝安雅摊手,“等贺总回来你跟他说一声,我的(身shēn)体状况可能无法再继续胜任副总的职位,让他另请高明。”
安雅面无表(情qing)的转(身shēn),“这话还是等总裁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吧!”
“嘿我说你这个人,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了,就不能有点同(情qing)心?”欧阳非夹着笔记本追了上去。
嫌我没同(情qing)心是吧!
安雅停下来朝他温柔一笑,“欧阳副总放心,一会儿总裁回来我立即帮你转达,需要帮你准备一份辞呈吗?”
“……”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欧阳非转(身shēn)就走,怕是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敢再提辞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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