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把头抬得高高的,“我可是练了不少次,当然做得好了。”王清笑了起来,看着他,伸出手把他的脑袋揉揉,王澈大叫着把头移开,“阿姐,你把我的头发都要搞乱了。”同时把自己梳的发髻摸摸,幸好没有被搞乱发型!旁边的柴海宁忍俊不已,扑哧一笑,王澈瞪了他一眼。柴海宁忙收住了笑容,朝他拱拱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是做不好饭,做什么吃食也就勉强能入口,所以可不能得罪会做饭的王澈。
王清看了一眼王澈,这男孩子越长大了越不可爱了。想当初王澈小的时候,天天都要自己抱。那个时候,又软又糯,小脑袋任自己摸索。不过现在眼前的他已经不再是小团子样,应该是长大的原因,整个人长高、长瘦了,开始有自己的主张了。这时候王澈问:“阿姐,为什么要去东京城?”
“还记的那个族兄吗?”王清问,顺便让两个人坐下吃饭。王澈的记忆力很好,尤其是为了他,自己还差点走火入魔了,怎么会不知道?“记得,就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处处都是规矩的家伙。”说完之后,王澈还泄愤似地大嚼了几口口中的饭菜。
王清一直没有把王涛的私事告诉大家,毕竟是不算什么光彩的事情!连王清也没有料到王涛的做法,于是她开口了,“应该是他的妻子出了事,她向我求救。当初分别的时候,我曾经送给他的一件传信的玉,今天就接到了来自远方的求救信号,我想,不是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发出这个信号。就是不知道有什么事?”
柴海宁抬起头,“按说在北朝,他考中进士之后,应该不会犯什么杀头的大罪,就是只看抚远在的话。北朝应该也不会轻易下这个手。所以,因为这个原因出事的可能性很低,那么还有什么可能呐?”王清点点头,这个想法的却是最正常的想法。不过男人还有一个常犯的毛病啊,而现在王清不想说。抚远和北朝离得比较远,在不少人眼中,抚远都是些蛮荒之地,但抚远却拥有强大的武力。想当初那个北方游牧民族建立的皇朝还和抚远打了十仗,没有赢了一场,反而赔了不少人,所以就基本不在和抚远冲突了。
王清把抓来的俘虏统统强制给抚远干活,当然要想放人的话,拿钱来赎,总之抚远不做赔本的买卖。为此北朝的不少人都说王家已经掉到了钱眼里,没有一种大度宽容的精神,不放人还要拿银子赎人,这样也太不善良了!这其中就包括王涛。
王清当时接到王涛指责的信后。哈哈大笑,在国和国之间谈什么善良大度,简直就是一个东郭先生。出钱出力出人打了一仗,把人抓住了,仗打胜了,然后再善良大度把人放了,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怎么着也要把钱财物品找补回来,再说还牵扯到人命问题,要打仗总是要死人的,抚远虽说是装备精良。但也是有阵亡的。王清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地放过他们,她时时刻刻都想着挖别人的墙脚,所以就毫不客气的要他们拿钱赎人。最后那些贵族大多被赎买回去,那些奴隶和平民基本都留下了。在赎人的时候。采用交换,用贵族换大批战俘的亲眷。
经过一番洗脑,抚远城就增加了不少人,王清知道其中必有探子,但慢慢抓总是能抓出来的,反正抚远的地盘越来越大。人口越来越多,甚至是武力值最强悍的势力。所以王涛的生命安全是没有问题,但官场上生涯应该就没有保障了。也就是所说的“成也萧何败萧何”,北朝的朝廷应该是会把他排斥在核心之外的。
王清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冷笑,就他那死读书的本事,看到机会也抓不到。不过在去之前,还是做好准备,这人会变的,就像是王妻,在牵扯到儿女的时候,会不会变,王清都没有把握。有很多时候,善与恶都是在一念之间。更何况,牵扯到国家之间,善恶都无法细分,但做了准备,就安心多了。不过现在牵扯到王涛的私事,王清决定还是到了以后再说。
王澈和柴海宁相互对视一眼,两个人决定等会回去商量一下,要知道他们现在可不是北朝的子民,去人家国都,当然要做好准备。有句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只能说那条龙还不够强,要是强的话,一定能力压地头蛇的。
三个人一路疾驰,抚远的马好,倒是一路坚持了下来,王清看着远处的方向,那里就是东京城,顺着留给王妻那块玉停留的方向而去,心中还是有几分疑虑的,怎么不在东京城内?到是跑到了这郊外,怎么看都是在村庄的感觉。
王清让他们两个收拾了一下,这人啊!常常是只重衣帽不重人。王清的马车外表上看去,是很朴素的一辆车子,出现在附近倒是没有人怎么怀疑。王清用神识一扫,有些吃惊,指挥着王澈就奔着这个村庄的一栋院子而去。
王清带着帽子下了车,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开了门,那是个身体健壮的婆子,一边开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谁呀?”接着看到了蒙着面的王清,“你谁呀?”
王清把她往旁边一推,人就进去了,“哎哎,怎么回事?你怎么私闯民宅啊?”婆子追在后面,就没有看到王澈已经把车赶了进来,顺手还把大门给关了。村里的人好奇的看了几眼,但大半人都忙着准备下地,毕竟那户人家是外来的,也就是和村里的里正有些来往。
王清已经进了一个院子,就见一个小娘子正满面警惕的看着自己,王清停了下来,把帽子一摘,小娘子猛的睁大了双眼,有些迟疑的叫:“是清姑姑吗?”王清点点头,“小囡囡都长这么大了。”
她顿时就无声的哭了起来,“姑姑,求你救救我娘啊!”王清身上露出一股寒气,那个婆子一看,转身就想跑,王清说:“跑什么?在这呆着,一会我还有话要问你。”婆子登时就动不了了,僵立在那里,王清已经进了房间的门,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就有一张床。上面躺着的是已经瘦得是见骨不见肉的王妻,王清上前一步,细细的给她把把脉,应该是一种慢性毒。
王清掏出一丸药,“有水吗?”小娘子忙不迭的点头,用小小的手去端了一碗来,王清将瘦弱的病人扶起,将药喂了进去,王清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来的还不晚,还能自主吞咽,要不然更麻烦。让孩子看着她娘,王清走到了院子里。
“知道我是谁吗?”王清站在婆子的面前,她已经吓得几乎站不住了,但被点了穴,也只能站着了。不过还是能说话的,声音颤抖的说:“不知道。”就见面前的大美女露出一丝寒意,忙接着喊:“是王家的姑奶奶。”她突然间想起来,刚才王家小娘子叫她姑姑。
说实话,婆子虽然接受指令来照顾王妻,但不敢太过怠慢,毕竟王家还有一个超级后台:抚远。用句老话讲:谁知道天上哪块云彩下雨?她还是比较老实的照顾了王妻,虽然她只是一个落魄的平妻。想到此处,她面上露出一种明悟的神情,姑姑?那么只能是,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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