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制药三班的苏恣可不这样认为。笔砚阁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说
她一看到邓先瑶就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你那个未婚夫不靠谱,一看就是以后会出轨的人。”
邓先瑶挽着苏恣的手,略带安慰的说道“怎么会?他得罪到你了吗?”
“我一进门,他就一身酒气,屋里还有几个姑娘陪他在那里嘻嘻哈哈的。”
苏恣哼的一声撇过头去,依旧没有改变她的想法。
“喝醉啦,还有小姑娘。”
本以为邓先瑶会暴跳如雷,她只是趴在桌上呆呆的喃喃着。
“肯定是他太伤心难过了,昨天得知我没来就醉酒消愁,我的亲亲啊,原来你那么想我。”
邓先瑶装着哭腔,一边趴着一边捶着桌子。
苏恣尴尬的看着她拙劣的演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道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我看他并不像很伤心难过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惯犯。”
苏恣有些为难的看着她,邓先瑶却不相信的摇着头说“不对的不对的,他就是想我,他就是想我的。”
世界上最大的错觉便是手机响了,抽奖能中,他喜欢我。
——
多年后的苏恣坐在办公桌上,再次回想起她和冯景深初见的样子。
那时候是厌恶,现在却是恐惧。
她将手伸进了抽屉,仔仔细细的翻了一下。
最终她翻到了一封信封,她小心翼翼的从信封中取出那封信。
她闭上眼睛,恐怖的一幕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最终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封恐吓信。
这几个月她一直把这封信收在自己的柜子中,不敢再拿出来。
她凝视着信上已经由红发旧的字迹。
她的脑海中顿时闪过冯景深用那只价值不菲的钢笔写下那些耸人听闻的话。
冯景深表面上对自己服服帖帖,说不定早已向自己伸出杀她的那把刀。
她又回想着所有人的证词,无不提到冯景深。
难道,冯景深就如林冬沵所说的那样,把她邀到大厅去,拿起那把刀,狠狠的向先瑶的脖子刺去。
先瑶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缓缓拿着刀向自己刺过去。
“苏恣,苏恣!”周欣大力的摇晃着苏恣的肩膀。
“啊!”苏恣被周欣突然而来的举动吓到了。
周欣坐到了苏恣的身边,叹了一口气看着苏恣的脸。
“小苏啊,你太操劳了,你看看这张脸,黑眼圈,长痘,皮肤暗黄。”
周欣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是一个身材微肥,个子比苏恣矮一点,面容有福相的大姐姐。
她总是热情,爱关心人,人好就是命不好。
她是公司的采购员,对中草药甚是熟悉。
“让我给你熬碗汤喝吧,你面色太憔悴了,这几天熬夜累的吧。”
苏恣笑着摇了摇头,连忙把那封恐吓信收到文件底下,以免惹大家不快。
“苏恣,有一位小姑娘来找你。”
突然一个小姐,敲了敲门,给苏恣带个消息。
苏恣顺着她指的方向走了出去,她看到了一个小女孩站在那里看着苏恣。
她穿着一件花裙子,身材瘦弱单薄。
“楠楠!”苏恣高兴的迎了上去。
楠楠一脸笑意的看着苏恣,她的笑容犹如阳光那样温暖灿烂。
周欣听闻声音后也走了过来,她一看到楠楠就笑了。
“你就是楠楠吧,小姑娘长得好水灵。”
苏恣看到周欣,笑着将楠楠介绍给周欣。
“这个是先瑶的妹妹,乳名楠楠。”
楠楠听到了先瑶妹妹这句话连忙退后道“这可不敢当,我不过大小姐怜悯我,收留我在她家里罢了。”
周欣听完笑着摇摇头“什么收留不收留的,哎呀。这个小姑娘蕙质兰心,难怪苏恣那么喜欢你。”
“以后有什么问题,记得来找我。”
周欣面带微笑的对楠楠说道。
“对啊,有楠楠在这里,我寂寞了还有人说说话。”
苏恣笑着看着楠楠说道,表面上对别人说楠楠是来陪自己的,实则她是为了保护楠楠。
“楠楠啊,你以后就在公司待着,这里都是自己人。”
苏恣带楠楠在公司参观了一遍。
“谢谢你来帮我们打扫公司,你看看这里脏的很,还有很多需要他们打扫的。”
苏恣故意不请阿姨打扫房子,为了让楠楠知道自己有用武之地。
从小自卑大的苏恣明白,只有让楠楠以劳动换取工资,才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苏恣姐姐,就在这里工作吗?”
楠楠指了指透明的实验室,她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实验室里大大小小的器材。
“对啊,我一天在这里坐好几个小时呢。”
苏恣带着楠楠进了实验室,给她介绍了一下使用的器材。
“生化培养箱、二氧化碳培养箱、高压灭菌锅、循环冷却水机、空压机,还包括细胞破碎仪。”
“这些机器要多少钱?”楠楠哇了一下看着这些冷冰冰的钢铁。
“这件实验室估摸着器材加起来得一百多万。”
“哪来的那么多钱?”楠楠一听到这个天文数字头就犯晕。
“这还要感谢先瑶,是她拨了大量的钱到新希公司来的,我们的工作也是她找的。”
苏恣一直对邓先瑶抱有感恩之情,以至于到后面她说出那句过分的话的时候,她也没有忘过这一点。
“怎么发明一个药品啊?”
楠楠问了门外汉的话,她对发明充满了好奇之心。“我在小时候也有想过成为医生,也有想发明一种药,让人们都不用死。”
楠楠傻笑道,提起了自己儿时的傻话。
“人都会死的。”
当说到死这个字,苏恣的脸僵了一秒。
“我不想死啊。”楠楠嘟囔的看着苏恣,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
“放心吧,你还年轻呢。”
苏恣不懂得楠楠为何有这种想法,她在这个年纪从未想过死这个问题。
“那大小姐为什么?”
楠楠还是对邓先瑶的死耿耿于怀,以前她对死亡的定义模糊不清,但是真正有一个人死在你身边,你才知道死亡的痛苦。
“这只是一个意外。”
苏恣淡淡的摇了摇头,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却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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