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还在,但毕竟是你.妈的东西,要想拿回去,还麻烦她亲自来取!成羽啊,你不清楚以前的情况多么复杂,听妈跟你说啊……”
“赵慧玲,几年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厚脸皮了?”
没等她说完,楚心瑶就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窝蚁 www.yiwoyi.com
“他是你的丈夫,叫我一声妈怎么了?”
赵慧玲不服气,还硬顶嘴。
“没名没分还好意思称妈?他是我丈夫,叫也是叫我妈,和你没有丝毫关系!不要脸的东西!”
楚心瑶非常不客气地还了嘴。
从餐厅离开,楚心瑶又接到了好友的来信:【瑶瑶,你不是说了要见我,怎么还不来?】
糟糕!
她昨天晚上居然忘了和苏沐月的约定!
另一边。
“放我出去,混蛋!”
原本穿在身上的小礼裙此刻已经被苏沐月自己撕成了碎片,落得地上一片狼藉。偏偏此时她还认为自己头脑清醒地想要回到宴会中去。
可是双手却被面前面容冰冷的男人紧紧地缚在身后,不让她做任何出格的举动。
女孩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他,平日里乖巧温顺的小白兔此时已经完全化身为野兽,一双原本澄亮的黑眸子也都抹上了一片朦胧的色彩,脸颊上两处粉红也在宣示着她此时想要释放的冲动。
男人皱着眉头,究竟是被人下了多少药,才会变成这副模样。
要不是自己来得及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至于那些人,他也绝对不会放过。
只是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如何解决女孩心中想要的想法。
苏沐月瞪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一秒,两秒,三秒……在第六秒的时候,她突然间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坏蛋!大坏蛋!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该死!
韩哲念被她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哭喊声惊吓到,立刻抽出了一只手来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韩哲念完全有能力整死外面的那些人,可他现在却没有办法让苏沐月就这样子出去。
女孩上半身的礼裙已经被她撕得凌乱,韩哲念能够想象到女孩一看到场外的男人,肯定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
光是她这个样子被人看到,就让韩哲念觉得是一种侵犯了,更何况是其他更加过分的事情。
想都别想!
所以,他只能够暂时将自己和她锁在这小小的卫生间里。
不到半分钟,女孩又立刻不安分了起来,扭扭捏捏地想要挣脱开束缚着她的手。
韩哲念一边得把女孩制在这里,一边又不能够让她发出声音。
苏沐月扁了扁嘴,再次觉得委屈得想要哭起来。
男人原本冷得像冰山的表情,也随着女孩抽抽搭搭落下来的眼泪而慢慢融化,眼里也带上了无比纠结的神色,只能够试图跟女孩谈判:“那这样,我松开手,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等药失效了之后,我就带你出去,好不好?”
女孩半迷糊半清醒地点了点头,好不容易的安静让韩哲念放下心来,慢慢地松开了禁缚住女孩的双手。
两只手都完全放开之后,女孩果然不吵不闹。
只是,她认真盯着自己嘴唇的表情让韩哲念心中飘过不好的预感……
在短暂的几秒钟沉默之后,面前的小野兽猛然间扑了上来,给了韩哲念一个措不及防。
粉嫩的唇瓣紧紧地覆盖住韩哲念,狠狠地吮吸着男人的味道,舌头迅速地入侵,紧紧抱着的动作像是在宣告着要霸占这个男人的所有。
“够……够了。”
在尝了两分钟女孩嘴里送过来的香甜之后,韩哲念不得不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虽然他早就决定了有一天要得到她,可也不希望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
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存在的他,也不允许自己是那个被动的一方……
苏沐月像块吸盘一样,不顾韩哲念推开自己的动作,又重新贴了上去。
韩哲念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热烈地沸腾,头上像顶着一个耐力计一般,忍耐值正在蹭蹭蹭地急速下降。
狭窄的一间卫生间里,一个人使劲地推开,另一个人则不厌其烦地重新贴上去。
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之后,苏沐月紧紧地触到了男人的肌肤,让韩哲念瞬间忘记了呼吸。
韩哲念的耐力值在突然之间完全消失殆尽,他抽开苏沐月抱着他的双手,回应一个带有侵略性的动作,让女孩整个人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更有力更霸道地吻上了女孩的唇瓣,狭小的卫生间里一时之间满是暧昧的味道……
头疼。
苏沐月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感觉到了身体上的乏力感,她动了动手指头,可全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再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怎么回事?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口边的一道阳光立刻毫不留情地向她扫来,让她被迫重新闭上。
“太阳这么大……已经正午了吧……”苏沐月喃喃自语,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是异常地沙哑。
“嗯……”一个慵懒疲惫的男人声音从旁边慢悠悠地飘了过来。
嗯?
这是?
苏沐月皱着眉头使劲想了想,怎么自己的脑海里会突然脑补出别人的声音呢?嗯哼?
静默许久,头脑的意识总算零零碎碎地重新拼凑了起来,苏沐月费劲力气让自己翻了个身,换了一个让自己更加舒服的姿势。
只是……怎么觉得今天床好像和平日里的不一样了,似乎没有平日那么柔软。
她闭着眼睛在上面继续摸索着,这床怎么突然间变得硬邦邦起来,而且居然带有滚烫的温度,甚至闻起来还有成年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男、男人?
苏沐月猛然间清醒过来,她的脑海闪过昨天夜里的一些片段,虽然只是几个模糊的瞬间,但也足以让她明白过来昨晚发生了些什么。
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昨天宴会上,她记得自己是在喝下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之后,才变成了后来那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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