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篱爱一刻都不想跟他多呆,曾经她以为柳煜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温柔儒雅,又聪明有担当,现在看来,她那时候简直是瞎了眼!
“放心,你不会得逞!”她咬牙一句,转身下车,重重的关上车门。
只是一抬眼,却看到了不远处的男人,脚步愣了一下,他怎么会在这里?
回头看了看柳煜棠的车,他不会是跟踪她来的吧?
抿了抿唇,缓了两步,她还是迎面走了过去,看着梵萧政一直立在车边看着她,像是故意等着。
到了他跟前,篱爱才停住脚步,仰脸看了他。
“你怎么在这儿?”实在没话,她只得这么问了一句。
面前的男人并没太多表情,只是目光扫了不远处的柳煜棠,淡淡的一句:“谈完了?”
篱爱微愣,“我只是跟柳煜棠……”
她的话没能说完,梵萧政已然转身开了车门,示意她上车,并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
车子里一片安静,静得都压抑,篱爱知道,有些事不能解释,一解释越发乱,尤其他刚败诉,心情一定差极了。
可是她不想让他误会。
“萧政……”安静许久,她还是先开了口:“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件事我之前从来不问……”
“这些事,不该你插手。”一旁的男人终于低低的一句,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也没有看她。
她却皱了眉。
“可我好歹是你妻子,是爸的儿媳,尽一份力是应该……”
“怎么尽力?”梵萧政终于转头,冷漠的五官多了一丝不耐烦,鹰眸在她脸上扫射,“就着你旧情人的便?”
他还没到山穷水尽,需要女人插手帮忙的地步。
“你明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篱爱皱眉看了他,怎么能这么说她?
梵萧政没说话,目光却已经转了回去,只留一个冷漠的侧脸。
篱爱知道,他的压力大,心情差,不光是公司的事,他哥哥的重病,现在又加上老爷子的案子进展不顺,知道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事情,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清楚了的呀。
两人的沉默,让车里的气氛僵冷下来。
梵萧政电话铃声打断了车里的寂静。
篱爱转向窗外,不去听他说话,也不去留意电话里的声音。
好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却依旧沉默。
“停车吧!”她淡淡的开口,终于把脸转回来看了他,“你有事就去忙,我自己打车回家。”
他现在不够冷静,谈什么都容易产生误会,这样也比较好。
梵萧政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薄唇抿得发直,也许看出了她的难受,也许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没说出来,只对着季扬低低的一句:“停车。”
车子一停,篱爱转身下车,关上门立在一边等着他先走。
“去医院。”梵萧政目光停在后视镜里的纤瘦上,也低沉的开口。
季扬微皱眉,难道是大少爷的病情又恶化了?来不及多问一句,启动引擎立刻离开。
篱爱在原地站了很久,心里沉甸甸的,可最终深呼吸打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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