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公孙瓒装聋作傻的模样后,使者仿佛没有看到般,面露担忧的叹气着。
“哎,这路途盗匪横生,光来的时候百人都死伤几十个,这要是回不去了,如何复命, 复不了命如何验证诏封送与将军手中。”
最后一句话更是话里有话,让公孙瓒嘴角一抽,眼眸透着一股无奈之色,该死的吕布这是摆明了耍赖啊。
看来这一次不给点好处,对方回去后也不会承认这个他这个官职。
“哈哈,使者放心, 本将麾下将士各个都是骁勇善战以一敌百的勇士。”
“呵呵, 公孙将军客气了, 要不将军送与吾主百骑如何?也省得吾主常常念叨白马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对方直接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百骑,要知道这可都是精锐啊。
但公孙瓒却迟疑了,相比下左将军这个官职和百骑比确实不算什么,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舍得,这可不是普通骑兵,每一个精锐他自己也都宝贝的不得了。
“呵呵,不是本将舍不得,实乃边疆也不太平,再加上温侯欲让吾征讨那袁绍,这百骑是否~”
公孙瓒佯装出一副不舍犹豫的模样,最后一咬牙道:“这样吧,军中五十骑白马义从任由使者挑选,本将再加五十张强弩如何。”
“好!将军果然痛快。”
对方答应的如此痛快下, 公孙瓒也是心中一叹,但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来, 反而豪爽的大笑道:“使者尽管放心, 绝对是本将麾下最为精锐的白马义从。”
“呵呵,白马将军的名号天下谁人不知。”
二人奉承下,当使者退去后,公孙瓒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主公,这怎么可能是吕布的主意,说句难听话,人家会稀罕五十骑吗?要说千骑的话吾等还信。”
麾下的心腹不由的发着牢骚,而公孙瓒却冷笑的摇摇头。
“正所谓丞相门前家奴也是官,五十骑而已,堵住对方的嘴,与吕布赐予的幽州牧还有这封征讨诏书,值!”
所有人都认为是这个使者贪婪,想要五十白马回去邀功,却不知当真是吕布暗中叮嘱过的。
“哼哼,主公,吕布也是没有安什么好心,袁绍四世三公,明显就是要借主公之手牵制袁绍。”
“那又如何,难道没有吕布咱们就和袁绍和平共处了吗?”公孙瓒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心腹最后喃喃自语。
他不傻, 更或者说天下人都不傻, 谁给的多,眼下怎么有利,他们便奉谁的诏封。
长安太后和洛阳董卓没啥区别,只要给的好处够,当然若两相通吃也会让天下人不齿更是会让人看不起找到话柄。
.....
“这里便是白马义从军营,先生不知要如何挑选?”
带着来自长安的使者,这位校尉明显透着一股不满甚至还有淡淡的敌意,可没办法,将令如山。
“呵呵,也不劳将军,只需给吾军中的花名册,还请劳烦将军将军中长相俊美好看的带过来,毕竟去了长安也是代表着大汉的牌面。”
“好的先生。”看似客气的话,可对方眼眸中明显充满了嘲讽,让你来军中挑人,竟然还只选样子,果然是个草包,只知道看外表。
半炷香后,整座白马义从军营都知道了这件事,顿时引起了一股愤怒,可军帐内来自长安的使者依然透着一股淡淡的笑容翻阅着花名册。
“对了,你们军中谁的武艺最高强?”
“有没有什么悍将?”
翻阅花名册的同时,这位长安的使者更是时不时的询问着一旁的幽州士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下,陆陆续续几十余白马义从被人家挑选过来。
“对了将军,来之前吾可听闻你们军中有一位来自常山的小将张的俊美不说,更是有一身好武艺,叫什么来着~”
仿佛在思索着什么般,终于恍然大悟想起来般,顿时这位来自长安的使者惊呼道:“对了,叫赵云,赵子龙,将军可将此人赠与吾主。”
唰!
对方听到这话后顿时脸上露出了愤然之色,可强压着怒火沉声道:“先生,赵云虽加入白马时间不久,但此时已是军侯。”
“劳烦将军询问下公孙使君。”
憋屈下!这位校尉强忍着杀人的怒火愤然而走。
幽州牧府邸。
“这赵云现居何职?”
“回禀主公,赵云身居军侯,一身武艺也是不凡,就这么送人可!”
还不待这名校尉说完,公孙瓒幽幽的一叹气,摆手道:“一军侯而已,送与此人罢了。”
...........
哒哒~
跋山涉水,在春暖花开之际,终于来到了长安城。
遥遥望着繁华的长安城,一路上百余人护卫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如今的天下贼匪横生,他们一路上可不太平。
“子龙,这长安可比幽州繁华多了。”
“就是啊子龙兄弟,既然那公孙瓒看不起咱们,咱们就去投靠天下第一的温侯不比幽州好。”
五十骑中有十几人皆乃常山一同出来的,看着众人的开解年轻英姿勃发的赵云露出了牵强的笑容。
“没事,最起码咱们兄弟们还是在一起。”
“就是嘛子龙,咱们常山的兄弟们不都还是在一起吗。”
强颜欢笑的赵云望着十七人一同都是从常山走出来的熟悉的面孔轻轻点着头。
“呵呵,诸位莫急,吾主雄霸关中,日后你们只会庆幸今日的选择。”
一行人百余骑慢悠悠的朝着长安城内走去。
明亮的眼眸望着远处那座他一生所见最为繁华也是最威严的长安城,赵云更是有些恍惚。
远处那座散发着威严的长安城,仿佛化为了那张霸道无双经常出现在梦中的身影。
桀骜不驯的肆意妄为大笑下,那霸道无双的面孔,刹那间一把闪烁着寒芒的方天画戟更是一闪而逝。
瞬间!赵云更是打了个冷颤,四周的人都未发觉下,他眉皱起,眼眸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渴望。
自虎牢关后,那道霸气的身影,那杆方天画戟仿佛成为了他的梦魇般,每一次噩梦中惊醒,他都是被那杆避无可避的方天画戟所杀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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