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单婧媛的脸在鲜于璇的面前,放大在她的瞳孔里,吓得她瞳孔一缩,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鲜于璇是个很胆小的孩纸,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她果断地选择缩头,像只乌龟一般所在壳里装聋作哑。
“没事,这次我出钱,请你去看病。人啊,有病还是早检查,早发现,早治疗;不要讳疾就医,否则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的。”鲜于璇教导道。
单婧媛明显不信,用灰常怀疑的眼神盯着她;她出去吃个包子的钱都是她出的,居然还有钱去请她看病?
“嘿嘿……你不要吃.醋哈,可以先借我哥哥一点钱,以后还上就行。唔……以后都是你的,我只是飘过……”鲜于璇摸着后脑勺说道。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辛辛苦苦地把话题转移开,现在又傻乎乎地转了回去,她是招谁惹谁了?
对于自己傻缺的样子,鲜于璇扶额,真的快醉了。
“我是说……”鲜于璇忙着补救。
“我懂你,真的。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细胞内到细胞外,全都了解。不必解释,我懂。”单婧媛打断她,一副我很懂你的表情。
表情清冷,高贵神秘,和她们初遇时她的那种气质,霸气散发出来,少了女子该有的温婉,高贵中透露出大气,公主范儿十足。
鲜于璇不敢再说话,虽同是公主,以后还铁板钉钉地一定会成为她的长辈,然而,她不敢放肆。
她在面对安国皇帝时都没有感到那种来自灵魂的压迫,然而在此,她觉得可怕,从灵魂上开始服软;她就像是天地间的主宰,无人能够反抗她的命令。
一举一动间风华无双,让人潜意识中避开,无人敢去触摸她的逆鳞,唯有服从,尊贵强势到让人感觉到自己永远只是一个配角。
她终于知道,为何天下各国的国主全都知道媛公主的病好了,却无人敢上门去提亲,没有哪一个国家的君主敢下聘去迎娶媛公主。
对于习惯了权力的男人而言,女人只是附属品,她太强势,男人们即使想要征服,却不敢引狼入室。摄于她年幼时积攒的尊贵,其他人万万不敢随便去挑战她。
“媛儿,我错了,惩罚我吧。”鲜于璇干脆地认错,在她纯净无暇的大眼中,所有的逃避和掩藏都是徒劳。
“错在哪里了?”单婧媛冷声问。
“我错在不该算计你,不该随便地给你做主。给我一点颜色便开起了染坊。不该不问你的意思,随便给皇兄提供你的信息。”鲜于璇铿锵有力地回答。
三个不该,把单婧媛想知道的全都一下子给表达出来,眼神虔诚,表情认真。
也是看在是有一定的亲戚关系的份上,若是在安国,这等同于帮派之争,关系着许多人的命运;媛公主毕竟不同于其他的公主,她的行踪理应是被保密的。
所幸传过去的消息,鲜于姬都能收到;万一被其他人拿到的话,少则是两国的明争暗斗,多则是天下之争拉开帷幕。
媛公主的影响力过大,直接关系到天下的格局,若是她有危险,雪皇肯定会不顾后果地把那个罪魁祸首给收拾一顿,到时,加上睿亲王的护短,雪国的疆土将会扩大。
其他的国家又怎么会任由它壮大,绝对会通过其他的方式阻止。一旦有三个国家混淆在此,天下必定大乱,百姓受苦,狼烟四起。
鲜于璇不由得感谢一下上苍,若不是它眷顾,自己的草率迟早会让她成为历史的罪人,百姓的憎恶对象。
“嗯,本公主罚你现在出门,向左拐,三天内不要再踏进这个门。”单婧媛说道。
来自那个从远方来的朋友所特有的疼痛,每个月都贱兮兮的不要脸的来几天光顾,额头上冒着虚汗,肚子有些闷痛。
无力再应付鲜于璇,自己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也不想自己的情绪去影响到他人,所以只好让她先走了。
“媛儿,你家大姨妈来了?”鲜于璇体贴地问道,没有听她的话立刻走。
论情论理,她都应该在单婧媛不舒服时照顾她,迁就她,而不是弃她不管。
“嗯……”单婧媛强忍着痛意回答,她终究还是一个坚强到让人心疼的女子,不习惯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那我扶着你去床.上休息吧。然后我再去楼下给你打一碗热水。”鲜于璇站起身,做出扶她的姿势。
“那你先去打热水吧,现在我先坐会儿。”单婧媛说道。
“好。”鲜于璇起身便走了出去,步履匆匆,出去后急忙地关上门。
单婧媛苦笑,她太好强,太傲娇;若是鲜于璇扶住她,让她去床.上的话,她会失落。
每个英雄都有属于自己的怪癖,自己也是。她希望,所有人看到的她都是坚强的,都是无可摧毁的,而不是苟安残喘地让他人来服侍。
拖着酸痛的腿,单婧媛急忙在鲜于璇还未回来之前到床.上和衣躺下。
不一会儿,鲜于璇疾风一般的步伐走进来,端着一碗热水。进门便吼道:“来了来了,早点喝了吧。”
说完,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把热水端给她。毕竟是在外面,总不能高调地告诉所有人,我来大姨.妈了,借个厨房煮一下红糖水吧?
喝下热水后,乖巧地拉起被子,准备开睡。
只见鲜于璇贼兮兮地靠到她的面前,小声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上次我告诉你的事儿,我皇兄是个老处长,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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