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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声关上王府的大门,对管家说:“我没回来不许开门!”说着就往侧院走。【】
宜侧妃此刻坐在院中,手中拿着绣花针在缝制荷包,见燕儿从门口回来,问:“燕儿,什么事情?”
“一个叫阿离的丫鬟,在门口吵嚷着找王爷,好像是宫里的。”
“宫里的?为何不去找皇上或是皇后娘娘?跑来找王爷做什么?”宜侧妃放下绣活儿,揉了揉肉发酸的手指。
燕儿走过来给她捏捏肩膀,回答道:“奴婢也是这么回答她的,可是她似乎很着急的样子,一直要奴婢找王爷过来。”
“你方才说那个丫鬟叫什么?”
“嗯……阿离,对,叫阿离。”燕儿想了一会儿说。
宜侧妃停住手上的动作,想了一会儿,“这个人是柳青芜身边的贴身丫鬟。”
“那可千万不能给她开门!”燕儿急了,“他这么着急的来找王爷,定是柳青芜出了什么事情。”
宜侧妃点点头,问:“她可有说所为何事?”
“没有,奴婢就听她吵着要见王爷便没给她开门,也吩咐了管家,奴婢不过去,不许开门!”
“你现在再去一趟,问问看柳青芜发生了什么事情。”宜侧妃吩咐着。
燕儿点点头,便去了门口。
眼看着天都要黑了,阿离还在门口等着,着急的来回踱步,忽然大门开了,还是方才的那个丫鬟,忙问:“姑娘,王爷来了吗?”
“王爷正在商议事情,暂时来不来,不过让我问一句,你家小姐怎么了?”
阿离将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劳烦姑娘禀告王爷!我家小姐到现在未归,生死未卜!”
“行,我去禀告王爷一声,你且在此等着。”燕儿一听说生死未卜,语气里有一丝的轻快,连忙跑着去侧院。
“娘娘,娘娘!”还没到门口,燕儿便喊着,“简直大快人心!”
“什么事这么开心,难道柳青芜死了?”宜侧妃喝了一口茶说。
“娘娘,您猜的差不多了!柳青芜没死呢,不过离死也不远了。”
宜侧妃惊讶的搁下茶盏问:“什么情况?”
燕儿将方才阿离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给她,宜侧妃露出一丝的笑容,“九提督将人带走了?她何时和九提督这么熟络了?不过到现在还未归,两人又是一起走的,难免会让人猜测。”
“阿离还在门口?”
“是的,娘娘,奴婢叫她在外等着。”
“王爷此刻在做什么?”宜侧妃问。
“方才我去看过,王爷在正殿和薛大人在议事。”燕儿如实回答道。
宜侧妃想了想,“你去告诉阿离,说王爷知道了,只是现在在忙,抽不开身,让她先回去吧。”
燕儿领会跑去了门口。
此刻正在正殿议事的纪尘烟和薛大人,刚好谈完事情,见天色不早。
“王爷,天色已晚,老夫便不打搅了。”
“薛大人留下用完膳再走吧。”纪尘烟梁芒起身挽留。
薛大人摆摆手,“不打搅了,家中还有事情等着老夫。”
纪尘烟陪着薛大人走到门口,便听见燕儿的话。
“阿离姑娘,你且先回去吧,王爷正在议事,不便见你。”
阿离?不是青芜身边的那个吗?怎么今日过来了?
纪尘烟在身后开口:“什么人在门口?”
燕儿吓了一跳,回过头便看见薛大人和王爷都在,连忙福了福身子:“王爷,薛大人。”
薛大人一瞧是有事情,便示意纪尘烟留步,自己先走了。
阿离见纪尘烟来了,赶忙进来,连行礼都忘了,叫着:“王爷,赶紧去救救我家小姐吧!”
“你家小姐怎么了?”纪尘烟不明所以。
阿离看了一眼燕儿,难道这丫头没告知吗?索性又将事情说了一遍。
“祁晟!立刻派人去搜索!”纪尘烟直接命令,看着阿离说,“阿离,你先回宫等着,本王派人去找一时间还不能有消息。”
“不,王爷,我要和你一起去!”阿离固执的说着。
纪尘烟想了想点点头,看了一眼燕儿,说:“等本王回来,本王要好好问你话!”
燕儿看见纪尘烟瞬间冰冷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不敢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祁晟已经派人沿着东门口的那三条路向里面搜索。
此刻树林里面。
天色越来越黑,柳青芜站在原地,不敢随意到处走,不知道这片树林里会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想必这个时候阿离应该去通知了王爷了,若是顺利的话,应该已经在找她了。
马车内,坐在纪尘烟旁边的阿离,想了想开口说:“王爷,阿离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
“今日阿离来找王爷的时候,被燕儿三番五次阻拦,侧王妃是不想王爷来救我家小姐的吧。”阿离直言不讳。
“今日本王的确在议事,对于此事是真的不知晓,至于燕儿,本王回去会惩罚的。”纪尘烟回答道。
阿离点点头,“奴婢说这些话就是想要为小姐抱不平,小姐跟着九提督走的时候关照了奴婢,务必要来找王爷,可想而知小姐对王爷的信任,可是今日之事奴婢也看在眼里了,若是王爷府上不方便,大可不必去救小姐……”
“青芜对本王的信任本王知道,本王对她也是同样的信任!本王既然和你来寻青芜了,那必然是要找到她才回去的。”纪尘烟打断了阿离的话。
阿离点点头,“嗯,阿离相信王爷,说这些话也是为了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有你这样为他着想的丫头,一定很高兴……”
两人正说着,马车已经行驶到某一处的树林。
“王爷,前方没有路了,马车过不去。”一名侍卫禀告。
纪尘烟从车上跳下来,接过侍卫手中的火把,看了看四周,一片都是树木,根本没有路。
“你带几人从南面进去搜索。”纪尘烟指着树林伸出说,“你,带着几人从这里搜索。”
“剩下的人跟着本王。”
越往树林深处越是有些冷,纪尘烟心中担心,举着火把脚步也快了起来。
柳青芜此刻蹲在地上双臂抱着腿,天已经完全黑了,周围越来越冷,柳青芜是又冷又饿。
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柳青芜出来的匆忙,身上什么都没有带,火烛也没有,都没办法点个火取暖。
眯着眼睛迷糊间似乎听见了不远处有人在喊。
“青芜!青芜!”纪尘烟带着几人,身后还跟着非要来的阿离,往树林深处走。
柳青芜睁开眼睛,看见了火光,想要开口喊着,发现已经口干舌燥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纪尘烟继续往前面走着,发现了一条小路,顺着路,发现了前面地上蹲着一个身影,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柳青芜么!
“青芜!”纪尘烟大喊一声。
柳青芜听见声音就在近前睁开眼睛,忽然间就热泪盈眶了,站起身往纪尘烟走过去,谁知蹲着的时间太长,腿已经发麻,一个踉跄要跌倒,纪尘烟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柳青芜!
柳青芜跌落在纪尘烟温暖的怀中,许久才抬起头看着他。
“小心!”纪尘烟忽的抱起她一个旋转,一把匕首贴着柳青芜的面颊飞过去,等柳青芜反应过来,透过火光才发现原本自己的身后有一只花色的有胳膊粗的花蛇盯着自己,此刻头已经耷拉下来了。
再一看是祁晟。
“谢谢你。”柳青芜的声音有些沙哑。
纪尘烟看着她完好无损,点点头,抱起身体冰凉的她就往外面走去,祁晟在前面拿着火把引路。
马车还在原地等着,其余人已经回来了,在周围站定。【】
柳青芜坐上马车,身上披着纪尘烟拿过来的厚外套,阿离在旁边眼眶泛红,“小姐,总算找着你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柳青芜拉着阿离的手说。
阿离嗅了嗅鼻子,“是好好的,可是若是咱们再来迟一些可怎么办?”想到那条蛇就在她的身后,阿离就觉得浑身发寒。
纪尘烟在马车外喊着,“怎么样?青芜可有好些了?”
“好多了王爷,你上车来吧,外面冷。”柳青芜轻声说着,这已经入秋了,加上又在野外,更加的寒冷。
“不了,你们在马车里吧,我在前面就好了。”
柳青芜有些于心不忍,“王爷,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不方便,还是到里面吧。”
纪尘烟思量了片刻,便坐上了马车。
从后门将柳青芜送回皓月轩,安顿好了她纪尘烟吩咐了阿离几句,便回了王府。
此刻王府内。
宜侧妃听说纪尘烟和祁晟两人急匆匆的出去了,就已经知道不好了。
“娘娘,王爷回来了!”燕儿紧张的回禀,想到纪尘烟走的时候说的话,她害怕的发抖。
宜侧妃起身前去大殿内等候,还没等她行礼,纪尘烟已经一脚踢在燕儿的肩膀上,燕儿跌倒在地,求饶道。
“王爷饶命!”
“本王从来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纪尘烟大声喝令。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宜侧妃一把抓着纪尘烟的袖口喊着。
纪尘烟甩开袖子,指着燕儿说:“你该问问你的好丫鬟做了什么!若是再迟一些,那青芜的性命就遭殃了!”
“燕儿是妾身的陪嫁丫鬟,您这样打她,她也是人命呀!”宜侧妃跪在纪尘烟的面前,看着他,“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妾身指使的,王爷你要打就打妾身好了!”。
“人命?哼哼,今日你这丫鬟可是做了好事呀,三番五次的阻拦阿离来找本王,不就是怕本王去救青芜么?”纪尘烟冷冷的瞪着宜侧妃说,“你以为本王不敢打你吗?你要这王妃的身份,本王给你了!你就该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该你管的就别插手!”
这些话如同寒冰一根根插在宜侧妃的心上,“王爷,妾身是想好好照顾你的,这王妃的身份妾身不在乎!她柳青芜有什么好!值得王爷这般?之前是勾引着皇上想要做妃子,如今是皇上勾引不成便来想着王爷的正妃之位么?这样水性杨花的女子,就是王爷所喜爱的么?!”
“啪”的一声,话音刚落的宜侧妃脸上就出现了五指手印,纪尘烟声音冰冷的说:“你是在逼本王打你!本王不容许任何人说青芜的不是!”
“呵呵哈哈哈哈。”宜侧妃忽然笑起来,苦笑着看着纪尘烟,“在王爷的心里,原来这柳青芜占据了这么大的位置,那么为什么当初王爷没能先娶了她?反而让她进了宫?还是说王爷也是喜欢得不到的?哈哈哈哈哈……”
笑了一半宜侧妃便笑不出来了,纪尘烟右手紧紧地掐着她的嗓子,“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妾身说……说,王爷也是喜欢得不到的……”宜侧妃从嗓子里硬生生的挤出这句话。
纪尘烟手上又用力,面上凶狠的看着她,“本王喜欢什么样的,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宜侧妃的面色涨的通红,摔倒在地的燕儿扯着纪尘烟的衣角喊着:“王爷饶了娘娘吧……娘娘也是一心为了王爷啊……”
“滚开!”纪尘烟抬腿一甩将燕儿甩到一边。
“为了本王好?你若是真心为了本王,就不该管这些事!”纪尘烟的手松了几分,宜侧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本王可以叫你是王妃,也可以叫你不是!”
“王爷答应了我父亲的话,难道都不作数了吗?”宜侧妃从纪尘烟的手中挣脱,沙哑着嗓子说。
纪尘烟冷笑了几分,“哼,本王那是尊敬你父亲,若是不尊敬,你觉得你父亲的话,对本王还作数吗?”
宜侧妃看着纪尘烟,觉得今日的他和从前不一样了,以前提及父亲,至少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今日竟然能不顾及父亲的情面,难道柳青芜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
可是若是遭遇了不测,王爷也不会安然的回府来质问的,此刻宜侧妃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
纪尘烟心中的火已经消退了许多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燕儿,说:“从明日起,燕儿打发了去柴房!”
“王爷!”宜侧妃大喊,“燕儿是妾身的贴身丫鬟,在妾身身边已经多年,从来没做过粗活,不能打发她去柴房呀!”
“既然没做过,就该磨练磨练,免得不知道规矩,这王府的主子是谁!”
宜侧妃见纪尘烟狠下心也不敢再说话。
“都回去吧。”纪尘烟长叹一口气说。
宜侧妃带着燕儿回了偏院。
“娘娘,您受累了。”燕儿拿出药箱一边给宜侧妃的脸上上药一边说。
宜侧妃摇摇头,“你是本妃的陪嫁丫鬟,从小就在身边照料,我不护你谁护你?”
“只是奴婢让娘娘和王爷之间……”
“就算没有你,王爷对我又何曾好过?”宜侧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气愤的说,“都是柳青芜干的好事!这个贱人,不在宫里好好待着,来勾引王爷,定不让她好过!”
“娘娘,您要怎么做?”燕儿收好药箱,问。
宜侧妃冷哼了一声,“明日,本妃要进宫!”
皓月轩。
刚泡完热水澡躺在榻上,冷不防的打了一喷嚏,耳朵有些发热,柳青芜心中嘀咕,谁在说她的坏话?
躺在温暖的榻上,柳青芜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想想方才若是纪尘烟再晚来一会儿,身后的那条毒蛇,岂不是已经危及自己的性命?
想想都觉得后怕。
“小姐。”阿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刚煮好的姜茶喝完暖暖身子吧。”
柳青芜披了外衫坐起来,结果一碗热气腾腾的姜茶,抿了一口,顿时暖到心里。
“谢谢你,阿离!”柳青芜由衷的说。
阿离忽的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姐也真是的,好好的说什么谢谢,奴婢担心你是应该的。”
“若不是你从李嬷嬷手里将奴婢带回来,恐怕阿离现在不知道受什么苦头呢。”
柳青芜拉着阿离的手,笑笑,这孩子也是苦命。
门口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柳青芜示意阿离去看看,自己穿好衣服坐在床上。
“冷公子?你怎么过来了?”阿离惊讶的说着,看了里面一眼,“小姐已经睡下了……”
柳青芜已经听见阿离的声音说:“阿离,不碍事,让冷公子进来吧。”
冷逸尘温和的冲着阿离笑笑,进了里屋。
“这么早就休息了?”冷逸尘在床边坐下。
柳青芜礼貌的笑笑,说:“嗯,今日有些乏了,所以便睡下了,冷公子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宫中?”
“下午的时候,宫中几个妃子要听曲,我便在宫乐坊弹了几首,方才刚结束,想着刚好经过你这里便来看看。”
柳青芜刚要说话,猛地咳嗽了起来。
冷逸尘赶忙在柳青芜的背后拍了拍,担心的问:“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咳嗽了?”
“许是受了风寒,不碍事。”柳青芜的声音有些沙哑。
冷逸尘忽然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她,“这是我家治疗风寒的灵药,你吃了明日便好了。”
“不用,一点小风寒罢了。”柳青芜推脱着。
“必须吃了,你若是不吃,不拿我当做朋友了。”
柳青芜见他固执的样子,打开喝了一口,凉凉的,有一丝甜甜的香味。
“好了,可以了吧?”
冷逸尘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好,那你先休息吧。”
“阿离,送送冷公子。”
说完,觉得头好重,眼睛也有些睁不开,感觉好困,随后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柳青芜醒来一点疲惫难受的感觉都没有,难道是昨日冷逸尘的药起了作用?
用了御膳房准备好的早膳,忽然想起,今日便是那眉妃要办事的日子。
正想着,于子仓便来了。
“子仓好久不见啊。”柳青芜笑着说道。
于子仓阁下药箱坐在她对面,一本正经的说:“子仓奉王爷之命,特来给柳姑娘请脉!”
“噗嗤”柳青芜笑出来,“子仓,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太逗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把脉就算了吧。”
“不行。”于子仓一把抓过柳青芜的手腕搁在桌上,“就算不是王爷的吩咐,也是皇后娘娘交代,每日一次的平安脉。”
刚说完,于子仓忽然皱起眉头,表情严肃起来。
让柳青芜心慌,“怎么了子仓?你不要忽然这种表情啊,难道我有什么不对?”
“你昨天去了哪里?碰了什么?”于子仓连忙问。
柳青芜仔细回忆了一下说:“昨天我在东门口附近的树林里,迷路了,但是没记得碰了什么东西啊。”
于子仓摇摇头,说:“不对,你一定碰了什么,再仔细回想一下。”
柳青芜大脑飞速的运转,说:“当时我迷路了,然后一直在树林深处转,到天黑了,想着点个火取暖,便抓了一下地上的草,之后我便什么都没碰了。”
“草……”于子仓小声的嘀咕着,忽然扯过柳青芜,扒开眼睛检查了一下,拿出药箱里细细的银针,慢慢的扎进柳青芜的脉搏,过了一会儿拿出来,银针上有些变色。
柳青芜想到上次纪尘烟给她的银针,说只要变色都是有毒,这扎进自己体内的针都变色了,有些惊吓,问:“子仓,你这该不会是说,我中毒了吧?”
见他点头,柳青芜真想给自己一拳,怎么好好的又中毒,可是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你后来吃了什么?”于子仓赶忙问。
柳青芜想了想,说:“我后来喝了一碗姜茶……对了,昨晚冷逸尘来看我,以为我得了风寒,让我吃了治风寒的药。”
“那药可还还有?”
“有的,我当时只喝了一点,想着这么好的药万一日后还用得着。”说着叫阿离从房间拿出那个小瓶子。
于子仓接过打开闻了闻,点点头,“对,就是这个!你说谁给你的?”
“冷逸尘啊,宫里新来的琴师。”
“他怎么知道你中毒了?”与自残感到奇怪,今日若不是自己仔细一些都看不出残留的毒素。
柳青芜一脸懵,摇摇头:“昨日他来的时候坐在我的床边,我忽然咳嗽,他就拍了拍我的背,说我得了风寒要我吃了这药……”
说着,柳青芜也不再说下去,惊讶的看着于子仓,“该不会他……拍了拍背就知道我中毒了?这得多厉害的医术啊。”
“不,这不是医术,这是内里深厚。”于子仓平静的说,“是不是王爷不关照,你就不打算叫我过来把脉了?”
“嘿嘿。”柳青芜不好意的笑笑,“我这又没什么,不劳烦你了。”
下一秒,柳青芜的头顶就被敲了一下,于子仓气急败坏的说,“你知不知道这个草的毒,比上次的五色梅花毒更可怕!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睡死过去了,若不是那个琴师,估计你已经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
柳青芜抬头看了看天,心里还是有些惊慌的,这古代的毒也太多了吧?动不动就是中毒。
“好了,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也要回去给王爷复命去了。”于子仓收起药箱准备走,“那个药你还要喝,身体还有些毒素的。”
柳青芜点点头,还是命比较重要。
看着于子仓走了,柳青芜收拾了东西回屋,该准备晚上用的东西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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