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靠着柜台,眼睛落在顾明宇身上。
顾明宇衣着光鲜靓丽,犹如展尾的孔雀,炫耀着他男性的魅力。
摇晃着酒杯,王悦心里不满,脸上挂着笑容。
过了因为喜欢不喜欢动怒的年纪,他不再是哪个听见别人说一句话,就会影响自己情绪的冲动。
看到李榷走来,王悦保持着他的姿势。
休假期间,和朋友一起到蓉城凑热闹,没想到会在会场里遇到李榷。
和顾明宇不同,王悦对李榷还是心生欢喜。
李榷生活过的不错,表现的内敛,没有展开他的孔雀尾。
年少意气,意气风发,是少年有成的骄傲。
可对于他来说,少年有成的骄傲不过是海浪,会有海浪在前面,也会有海浪在后面。
哪一朵浪花能拍在岩石上,散成更多的浪花,还是未知数。
人生是持续的旅程,不到死亡的终点,谁也无法确定未来的模样。
而在旅程中崴了脚的人,注定要走的比别人慢。
少年有成是骄傲,也是崴脚的概率变大,成了别人攻击的活靶子。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会有人站的更高,走的更远。
些许成绩不是骄傲的资本,也不是炫耀的姿态。
顾明宇的行为可笑而可怜,他不懂得内敛,所有在风暴来的时候,一定是第一个被风暴席卷的人。
父母辈已经失势,政治影响力进入下坡阶段。
下坡到谷底,不会有反弹,只会击穿谷底,再次走下坡路。
站在王悦一侧,顺着王悦的眼睛看向顾明宇。
王悦和顾明宇关系亲近,这一次偶然的相遇,却并没有表现亲近的亲密。
王悦入伍以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减少,不了解王悦在部队的生活。
就算王悦没有去部队,他们之间的联系也只是熟悉的发小,关系不亲密。
他乡遇故知,这是人生喜事,感觉到关系亲密。
“怎么不去和顾明宇一起撩妹,自己在这里喝酒。”
“今天会场中的女士大有来头,你可以找心怡的女伴。”
轻声一笑,王悦说道。“我已经有未婚妻,对她还算满意,不想因为其他女人影响感情。”
“女人这种物种的价值是男人的色心,男人色心越大,女人越有价值,男人没有色心,女人只剩下传宗接代的价值。”
“我对她们没有色心,她们在我眼睛中没有价值。”
李榷脸色怪怪的盯着王悦,若不是知道他以前的作为,李榷真的怀疑王悦是同性恋。
好在王悦有未婚妻,证明他的性取向没有问题。
回头看向唐铭,唐铭和中医大家正在聊天。
说好晚上和王悦一起喝酒,而且是他安排,李榷不能食言。
“晚上我来安排,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酒聊天。”
“多少年没见,你的变化很大。”
“唐铭在和老前辈聊天,他会和嫂子请假,一起出来。”
王悦看向唐铭,已经和唐铭见面,知道项宜也在酒店里,只是没有出现在会场。
一起长大的人陆续结婚,他也会很快结婚。
生活推着所有人前进,没有人停下脚步。
“你和唐铭生意做得很大,国内有产业,国外也有产业。”
“真羡慕你们能够国内国外飞来飞去,不像我,只能在固定的地方待着,去哪里都不方便。”
“等哪一天脱了这身衣服,我一定要国内国外玩一个痛快。”
酒杯相碰,李榷贱贱说道。“先去利雅得,我带你去见识男人的天堂。”
“出去旅游一定要一个人去,两个人限制了活动,太没有意思。”
王悦看着李榷贱贱的表情,明白他说的男人的天堂是什么意思。
可他真的对女人没有兴趣,也不以玩弄女人为乐趣。
或许是过去的刻板印象,而他早已改变,不是从前的王悦。
充实的训练掏空了身体,没有多余力气用在女人肚皮上。
再说他有未婚妻,有自己的女人,没有必须出去找不三不四女人。
性病的传染很危险,一旦被确诊为性病,不仅难以根治,还会影响他的前途。
和明朗的前途相比,玩弄几个女人算什么,哪有站在高处俯瞰景色的壮阔。
“你啊,年少不知身体好,不要将身体玩坏了。”
“现在的性病多种多样,你都不知道女人会有什么病,不要被女人传染了性病。”
“我有战友被感染了性病,见谁都比人低半头,而且被迫转业,前程尽毁。”
说到被专业的战友,王悦脸色感伤。
女人毁掉了一个人,也毁掉了一个人的事业。
色心不减,被女人牵扯了精力,浪费时间精力,还充满了危险。
李榷尴尬一笑,他身边的女伴就是临时女伴,回到利雅得就会换一个女伴。
在固定的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哪有百花中游荡的乐趣。
不同的价值观,李榷不会说服王悦改变他的选择。
不过,他们的生活属于不同的世界,不同世界之间有不同的世界价值观,不必强行保持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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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让侍者倒酒,李榷再次喝一杯酒。
“我去定位置,确定了位置再给你联系,一定要过来。”
“可以带着你的朋友,人多热闹。”
王悦点点头,同意李榷安排的聚会。
阳光照在床上,照在赤裸的身体上。
身体没有力气,唯有手还有动的力气。
手在王婷婷身体在游走,抚摸着滑腻的肌肤,揉着高高的山峰。
和第一次不同,第一次过于无聊,王婷婷没有配合。
或许是第二次没有了生涩,王婷婷也会配合,虽然不是多么心甘情愿。
拿掉张记游走的手,王婷婷用被子包裹住身体。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不是意外。
后悔没有拒绝张记,再次让不对的事情发生。
看着躺在床上的张记,王婷婷心里暗暗恼恨。
“你快点起来,离开我的房间。”
“季欣快要回来了,让她看到我们的样子,我该怎么解释。”
张记坐起来,靠着床。
季欣看到就看到,为什么要向她解释。
男人女人之间这点事,季欣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不需要向季欣解释,她是成年人,也有林可贞,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发生床上这点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私生活中的事,不需要用嘴解释。”
王婷婷眼神一暗,内心十分空虚。
季欣和林可贞是合法的夫妻,他们的性关系有法律允许,外人没有碎嘴子说话。
她和张记是什么关系?
张记已婚,她未婚,已婚出轨,她是那个被出轨的小三。
对她的行为,不管用何种词语描绘,无独有尔的全是贬义词。
背负着贬义词定义的社会性质生活,她还要不要脸呢?
没有认可的身份,发生的事情也是不被认可的事,成为破坏家庭的第三者。
王婷婷不会背负着贬义词活着,她有自己的人生,也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你走吧,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联系。”
“把我的电话删掉吧,我也会删掉你的联系方式。”
王婷婷认真的样子太过可笑,删掉联系方式的人就不会再有交集吗?
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男女之间的法律约束和道德约束只是约束,两者是被动约束,不是主动约束。
民不告,官不究,这更是现实生活赤裸裸发生的事。
所以用钱可以解决很多事,也就有了用钱解决事情的缘由。
对于王婷婷,张记没有让她做包养的金丝雀的想法。
和林溪不同,林溪只是被当做生育和抚养的工具,真实的感情并没有多少。
嘴巴的不在意,眼睛的不在意,心里却是很在意。
如果不是没有选择,张记不会和马闲闲结婚,而是选择和王婷婷结婚。
世事造化,就差了那么一点点,隔绝了婚姻的可能,也隔绝了两个人可能。
“法律不会约束我,道德也不会约束我,又怎么会在意别人怎么说。”
“季欣知道了又会怎样,不过是谴责我不要脸,不会说你。”
“你就放宽心吧,有事也是我来背,不是你来背。”
“联系方式不用删掉,想要找你,你躲在哪里都能找到你。”
“不想要找你,住在隔壁也不会见面。”
王婷婷想了想,认为张记说得对,又感觉张记说的不对。
两个人之间的事,不是一个人能背的事。
张记说由他来背,真的就可以让他背,而她没有责任。
真的由张记一个人来背,那就是起诉张记强奸,所有的罪责肯定由张记背。
能起诉张记强奸吗?
摇摇头,王婷婷再次赶张记。
“你赶紧穿衣服,快点离开。”
“季欣真的回来了,我怎么解释房间里发生的事。”
看了看凌乱的房间,张记这一次气喘,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中医协会已经成立,参加协会成立的人明天开始离开蓉城。
还有一晚上时间,不需要在王婷婷居住的房间赖着不走。
“我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饭,不要和你的同学一起庆祝。”
“他们能和你庆祝什么,不是酒吧喝酒,就是找个地方吃好吃的。”
王婷婷没有说话,默认张记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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