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等殷修彦和相西洲两人也来到正殿,和曼曼已然把人给哄好了。读书都 www.dushudu.com
白宁徽坐在上座春风满面地喝着茶,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心情好。
和曼曼坐在下座无奈地朝着二人耸耸肩。
殷修彦摇头失笑,这白宁徽看着年纪不小,却还如此幼稚。
相西洲不用说,就是来看热闹的,反正离和曼曼远一些,白宁徽也不会理会他。
两人也都入座后,不一会儿得宝就把用床单裹着捆起来的丁兰给提了来。
跟着一起来的还有香彤,香彤抬眸一见相西洲居然也坐在座上,刚想出声呵斥。
却见上座之人,竟是王爷,她顿时不敢随意造次,重新俯首候在姑娘身后。
连王爷都默许了,便不是她能反对得了的。
只是这相西洲,莫非是有大来头之人?
提起昨夜,殷修彦自己跑了,还有御医给看身子。
而丁兰被敲晕后,半夜醒来,仍被那催情香继续折磨,此时的她面容憔悴,已然有残花败柳之相。
“长得确实不行,难怪你会跑去找白宁徽。”
相西洲坐在殷修彦身旁朝他嘀咕着。
他话落,殷修彦和白宁徽双双一怔,齐齐朝他射去眼刀。
殿内的得宝与香彤俱是一惊,这人怎么敢!
而王爷与殿下,竟都没有打算责罚他?
相西洲脖子朝后一缩躲着两条骇人的视线,这两人定是怕丑事被人拆穿。
“丁兰,跟我说说,你怎会跑去给殿下下药,你不是喜欢……那谁的吗?”
和曼曼迫不及待地想问问丁兰的想法。
丁兰盈盈双眸泛出泪花,不等说出什么,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
和曼曼微微一愣,继而理解了她,女人嘛,也是要面子的,殷修彦太不给她面子了。
她偷摸地瞧了几眼坐着的三个男人,观察着他们看到女人落泪会有什么反应。
虽说自己老被指摘着没心没肺和没良心,但在她看来,这三个男人根本没有比自己好多少。
白宁徽和殷修彦可以用冷眼旁观来形容了。
相西洲根本就是视若无睹,甚至还有点精神涣散,显然没将个女人哭的情形瞧进眼里。
丁兰就这么无声地哭着,现场可以用一片寂静形容了,甚至没有人催她,让她生了些尴尬。
她这才朝着和曼曼埋怨地瞥上一眼,期期艾艾地说上了话。
“姑娘,王爷奴婢是肖想不来了,您还是别提了。”
“奴婢还是觉得殿下最得奴婢的心,殿下性情好,人也好,待下人温和宽仁,比着王爷好上许多。”
说着说着双眸还不自觉地幽幽望向殷修彦。
和曼曼默默抬起手捂住了嘴巴。
虽然话是她问的,但是这作死的回答,可不是自己能预料到的。
追星时的大忌之一,便是夸自家偶像时,不忘去踩别家偶像。
你夸殷修彦就夸吧,你说人白宁徽干啥?
明知道他性情差,脾气坏,待下人刻薄严酷,你自己遭了一次罪,还敢乱说话,啧啧。
白宁徽虽是被和曼曼哄好了,可不等于说他能把殷修彦的仇给忘了,这回真是新仇旧恨一起了。
他抬手就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面目狰狞地剜着地上跪着的丁兰。
“啊!”
那茶杯的碎片一下子便甩到了丁兰的脸上,她惊声尖叫了起来。
接着又是一阵大哭,边哭还边叫唤着。
“姑娘!奴婢当初就不该怀疑您的话,王爷根本就是个恶鬼,奴婢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招惹了王爷,哇!!”
和曼曼吓得浑身一抖,她招谁惹谁了!!?
“丁兰!参天在上,王爷在这,我绝对绝对没有说过王爷是恶鬼啊!!!”
和曼曼不敢转头去看白宁徽,只觉得芒刺在背,逼得她不得不开口为自己说上几句话。
“呜呜呜…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就该好好待在姑娘和殿下身边伺候,姑娘和殿下都是那般好的人,奴婢却生了非分之想,若非如此,殿下也不会因此厌弃奴婢,即便中了药也不碰奴婢。”
丁兰顾不上和曼曼说了什么,她只一味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无法自拔。
“丁兰!你清醒一点,你快跟王爷说,我可没说过他是恶鬼啊!”
和曼曼着急忙慌地上前摇晃着地上的丁兰,想让她快点替自己说句话啊,她那几句话会害死人的!
白宁徽坐在座上已然气得嘴角抽搐,他是一点不怀疑和曼曼会说她坏话的,即便这宫女重新为她翻供,她今日这劫也是躲不过了。
他缓缓起身走至和曼曼身旁,将半蹲在丁兰面前的她拉了起来。
和曼曼生咽着口水,抬头望向化身为厉鬼的白宁徽,只见他笑得轻柔,却掩不去眼里的森森阴霾。
“白宁徽!”
原本坐在一旁从容不迫事不关己的殷修彦,看到白宁徽被气得不轻,也是得了趣味。
待瞧见白宁徽上前拉起和曼曼,他急忙站了起身想要阻拦。
白宁徽幽冷的眸光转而望向他,和曼曼马上趁白宁徽不注意朝着殷修彦打手势。
她摆摆手,示意殷修彦不要惹他。
又虚浮地朝着胸脯拍了两下,却未发出声响,再打了个大拇指,示意说自己能搞定。
开玩笑,白宁徽都已经被惹毛了,殷修彦再火上浇油,他非得大开杀戒不可。
殷修彦看懂了和曼曼的意思,忍了几下,便重新坐回座椅。
白宁徽看殷修彦识相,不与他多费口舌便拉扯着和曼曼朝着外头快步离开,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杖毙。”
殿内,丁兰的哭声戛然而止。
白宁徽嫌走路太慢,扯了和曼曼到怀里就飞身去了偏殿,关起门来教训。
“你不会信她吧!?”
和曼曼又一次被甩倒在床上,朝着倾身而来的白宁徽忙不迭地出声问道。
能动口不要动手啊朋友!
“我不信她,那你与我老实交代,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白宁徽面无表情地出声。
“我…”和曼曼不知如何开口。
特么的哪能记得啊,都多久的事了!
“我说你总打我!”
和曼曼歪着嘴开始装委屈,这事她总没说错吧。
白宁徽一怔,无话反驳。
“那也是因为你不听话!”他寻了借口把错往她身上推。
和曼曼也咋舌,这听不听话也太主观了吧,她觉得自己很听自己的话啊,还非得听你的话才算听话。
“那扯平总行吧。”
和曼曼退一步地说。
“不行。”白宁徽不甘愿。
“不行的话,你以后就不能打我!”
和曼曼气恼地指着白宁徽的额头喝道。
“那也不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如今这般乖巧,可都是我打出来的。”
白宁徽轻笑着将面前和曼曼的手握住偷咬了一口,反驳道。
“你!那还是扯平!”
和曼曼实在拿他没辙,这人又骂不得,不然她怎会总说不过他。
像跟相西洲一样吵架还痛快一些,与白宁徽吵非得斟酌着来,省得又惹急他,让自己不好过。
“那你乖乖亲我,我就原谅了你。”
白宁徽也没办法,本来就要教训人的,这下又被她扯平了,但自己有错在先,找不着机会揍她,只能再捞点好处了。
和曼曼歪着嘴挤了几下腮帮子,才不情不愿地勾了白宁徽的脖子,将人拉下亲了。
还好还好,这一劫又躲成了。测试广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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