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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静静的看完了绥儿的表演,站起身来,便要向外走去,陆乘风正看得过瘾,不料皇帝要走,只得两步一回头,依依不舍。那个也叫绥儿的女孩看着刘肇的身影,突然开口问道:“阁下是觉得绥儿不美呢,还是觉得绥儿的表演不好呢?”她侧着头,美丽的眼中含着妩媚。
刘肇停下了脚步,淡淡地笑道:“你自小学会了歌舞,学会了举止行动美丽优雅,但是你还差了一些我想要的东西。你的眼神可以妩媚,可以幽怨,可以哀凄,可以悲伤,但是不可以有刀锋之寒,如果我都看得出来,你的戏就演得太过了。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眼睛,那不是一个风尘中的女子该有的神色。我不管你是出于何人之处,窦家也好,郭家也好,我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叫绥儿的女子愣住了,“你怎么——”
刘肇闭了眼睛长叹道:“我知道你的故事可能会很凄婉,但是那打动不了我,世上只有那一刻,才是我梦中的情景,可是我却找不到,你叫绥儿,或是有缘吧!袁赏,赐她百金,我们走吧!”
“不,你不要走!”绥儿从楼上飞步而下,此时已经泪如雨下,珠泪纷纷,娇俏可怜,她拉住了刘肇的手臂道:“我不要你的赏,你已给了我该得的,我只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是你的仇人?”
“我已经告诉你了,就是你的眼睛,你很美,你的美丽盖住了你的一切,为你的美色所迷之人不会注意到你的异样,可是我不是,我也喜欢美丽,但是世上只有那一个女子才会打动我的心。所以我看到了你的目光。以你的聪明想必也知道了我是谁,所以你可以恨我!”
绥儿笑了,“我不叫绥儿,我叫这个名字。是因为你一直在找一个叫绥儿的女孩,所以我用了这个名字,我是窦宪的妾室,锦思,我本想以此吸引你来。你来了,我却做不到,或许我就不该起了这个念头,就该回到大漠去当我的郡主,可是那里又是我的归处吗?”
她松开了刘肇的手臂,仰面长叹,泪水顺着她光滑的脸庞滑落,大滴大滴的让人心疼。
“你要不嫁给我吧!”陆乘风突然说道。
锦思看了看俊美非常的陆乘风,露出了一个美艳之极的笑容,“来不及了。我本就该随着大将军去的。”她的手中蓦然出现了一把闪亮的匕首,向胸口刺去。
“周荣,快拦!”刘肇喊出的同时,自己也扑过去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他听到了一下极闷的声音,鲜血便象一朵朵红花般撒向了地面,锦思娇美的身子伏倒在地上,抽动了几下,便不动了。也就在锦思倒地的瞬间。他听到四面八方传出了娇喝声,十几名女子出现在了大厅之内,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尖刀,冲向了刘肇。
“皇上快走!”周荣用身中挡住刘肇。只身拦在了众女子面前。陆乘风吓得脸色惨白,深悔自己将皇帝带到了这事非之地。但是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一挺身子和周荣站到了一起,“皇上快走,我保护你。啊!”只见一把袖箭飞出,正中了他的胸口。陆乘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哎!”刘肇伸手想抓他,却见他倒地,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向外走去,可是已有几名女子拦在了门口,挥刀向刘肇头上砍来,刘肇出来时也没想到今天会遇到这种情景,根本未带配剑,只得向旁边一躲,红色的袍子被划了长长一道,传来裂帛之声,堪堪躲过。此时一阵风吹过,一名身高极高的女子陡然抬手。众人立时全身戒备民,屏息地盯着她。只见她把一根笛子横在脸前,那怪异的声响,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听得人心为之悸,血为之凝。众女子又是一阵娇咤,由两名女人缠住周荣,其余齐向刘肇扑了过来。袁赏急了,一脚踢倒了一名女子,却被另一名女子砍到了肩膀,鲜血直流。他也不管,抱住那名极高的女子,滚在了一处。任屯还好,随身带了配剑,他拦住两名女子,硬是挤出一条路来,大叫道:“皇上,快走!”与两名女子缠斗在一起。
刘肇借着这个机会从门中窜出,来到了街上。他也不管身后的战况如何,跌跌撞撞的在人群中狂奔,正在这时,一名大汉出现在他的面前,伸手拉住了他。
“是你!你跑什么,怎么会有血迹?”
刘肇抬头看去,见这人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似曾相识。
“我,我,有人要刺杀于我,快快,那边!”他用手指着回头的方向,两名女子已从春风楼里冲出,尾随而至,面目狰狞,却是男子假扮。他二人动作矫捷得像是两只黑豹一般,闪电似移动的怪兽,冲向了刘肇。
拉住刘肇的人正是李夏,那次刘肇接住了掉下树来的邓绥,所以见过一面。李夏这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一见刘肇在街上狂奔,便一眼认出。
他把刘肇拉到了身后,冷笑着看着两人的接近,飞身而起一脚踢到一人的面门,那人吐出一口鲜血,向后倒下,手中却飞出一支袖箭,迸出夺目的光芒,向刘肇激射而去。李相片伸手将袖箭接住,又射向那人,正中左腿,那人扑倒在地,挣扎不起。另一人一见,挥刀向他砍来,他双手一合,将刀夹住,用力一转,那人吃不住劲,被他拉倒,他夺下刀,将那人踩到脚下。那倒地之人又挣扎着爬起,摇晃着又向刘肇扑去,李夏随后追上,手起刀落,将那人手臂砍下。惨呼声响起,吓得刘肇闭上了眼睛。
李夏看了一眼吓得面无人色的刘肇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你是谁?要不是我答应小姐再不杀人,这两个人的性命就在眼前了。”
刘肇才想起,春风楼里还有袁赏、任屯和周荣,急道:“这些以后再说,快去春风楼,我的人还在里面!”
街上引起的骚动已有巡逻的官兵发现,向着春风楼的方向奔来,李夏一拉刘肇,“走,去看看!”两人急匆匆的赶到时,见周荣全身是血,地上已死伤数人,春风楼内全是浓稠之极的血,在暗淡的室内,泛着一种异样的红光。
袁赏受了重伤,任屯也挂了彩,剩下几名未死的皆被官兵抓住。见刘肇安然回来,周荣跪倒道:“属下无能,让陛下受惊了!”
“陛下!”李夏吃了一惊,随即跪倒磕头,“小民不知陛下在此,多有得罪,忘陛下见谅!”刘肇伸手将他扶起道:“无碍,朕自小到大,多少风浪也见过了,今日躲过此劫,却是壮士的功劳,请问壮士姓名?”
“在下李夏,哦,这位袁公子是袁老司徒的公子,我在他府上见过的。还有,在下那日救小姐心切,也未问恩公大名,真是惭愧。”
“小姐?”刘肇此时才想起,“你是那天带走绥儿的人!”
“正是,小人是邓绥小姐的亲随,小姐对在下有知遇之恩,奉我为兄长!”
刘肇喜出望外,这么久的寻找,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可是此时不是讲话之所,见新任的洛阳令杨震已带人赶来,便道:“你先不要走,朕一会有话问你!”
杨震刚升为洛阳令,便发生了皇帝在春风楼遇刺之事,急速赶来,跪倒请罪道:“陛下,属下失职,竟不知这楼里之人包藏祸心,让陛下受惊,实在是罪大于天,请陛下降罪。”
刘肇有了绥儿的真正下落,心情大好,笑道:“不碍事,朕命大,几次都未死成,也是老天爷的成全,你一个坐府的官员,怎么会知道这春风楼的凶险。罢了,收拾下局面,将袁大人和任大人送到府中养伤,你协同周荣将一干人等押到廷尉大牢,与韩棱等人会审,将主谋找出来,这里死去的人都埋了吧!”
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陆乘风道:“去看看他死没死,如果没死也押到大牢,一同审问,朕本意是去清河王府,此时也不必去了,你派车和人马,送朕回宫。
杨震答应了一声,立时布置起来,竟是中规中矩,丝毫不乱,趁着马车未到,刘肇带着李夏来到春风楼外,此时寒风突起,竟飘起雪花来。
“绥儿可好?”刘肇问道。
“陛下,小姐不好,只是没有人劝得动!”李夏叹了口气道。
“却是为何?”刘肇急切问道。
李夏便将邓绥放弃入宫,却守孝三年之事,讲述了一遍,刘肇听得唏嘘不已,此时才知道那邓绥正是他想找到了绥儿,却不知竟发生了这样事情,错过了。
刘肇叹道:“我却不知这么多,我曾让人去画绥儿的画像,却被拒说不见外客,想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错,我每天守护在她的身旁,只盼她受不得苦,打消这个念头,谁料她却能忍得住这千般苦。”李夏也摇头叹息。
刘肇却突然感到心中一松,拉了李夏手道:“我想绥儿的意志之坚与她和父亲的深厚感情有关。你们便随了她的心愿,朕等她,三年后,我在合欢殿里等她。”
这时杨震的马车和兵士也到了,刘肇同李夏告别回宫,似乎感觉满天的云彩似乎都散了,身心都轻松无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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