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赫敏,你们在这儿!”罗恩坐了下来给自己拿了一片面包,得意地说,“我刚刚被拉文德和她的朋友围住了,她们想知道我怎么在水下面呼吸。没办法,女孩子都这样,我必须让她们明白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我们才不关心你和拉文德的事情。”赫敏不满地说,气呼呼地看着罗恩,“你来的太晚了,勇士们要在八点之前就要到城堡前面集合,等待指示。”
“我知道,还来得及,我算着时间呢!”罗恩不在乎地说,把食物塞进嘴里面,“对了,你们知道哈利到哪里去了吗,他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是不是小天狼星找他”
“他当然是在湖泊里面。”赫敏不耐烦地说。
“湖泊?!”罗恩吓了一跳,吃惊地问道,“哈利为什么要到那里去?”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第二场比赛要勇士们到湖水下面寻找他们最重要的人,你最重要的人就是哈利!”赫敏说,对罗恩的后知后觉感到不满,“他已经在那里等你了!”
“天啊,我要去湖水下面救哈利?!”罗恩慌乱地说,顿时变得紧张起来,“没有人告诉我这一点,我听过金蛋里面人鱼的歌声,还以为要去找什么东西呢!”
想到这里,罗恩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哈利就在那个大湖畔下面等着自己去拯救。
他摸了摸兜里面的鳃囊草,要是不能在一个小时找到哈利,那该怎么办?!
一想到那句歌词,将永远的失去他,罗恩就慌了神,没有刚才那么轻松。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哈利又没有鳃囊草,他怎么在湖水下面呼吸?!”罗恩不安地说,“我不可能在一个小时找到他的,艾文,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加布丽说,抱着杯子喝着牛奶。
她要是知道的该怎么办,就不坐在这里担心了!
听到她的回答,罗恩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艾文居然会这么回答
“你只要按照平时训练的时候去做,就可以!”赫敏快速地说,“在湖边吃掉鳃囊草,到湖里面找到哈利,把哈利带回来,就这么简单。”
了解所有事情真相的她,知道罗恩根本不可能成功,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可以。
“好了,我们赶紧走吧!”
罗恩把嘴里面的食物咽下去,跟着赫敏和加布丽走出城堡。
他们走出两扇橡木大门,来到了外面阳光明媚的寒冷的场地上。
顺着草坪往下走到湖边,可以看见去年十一月围着火龙场的那些座位,现在一层层地排在了湖对岸,已经有很多人坐在上面,在下面的湖里映出倒影。
他们绕过巨大的湖泊,向那里走去。
裁判们的桌子位于观众席前,靠近湖水边,铺着金黄色的桌布,邓布利多、卡卡洛夫、马克西姆夫人、福吉和卢多·巴格曼已经坐在那里了。
其他教师和傲罗们则站在裁判桌旁,他们将在比赛期间负责维持秩序。
罗恩向观众席上的拉文德挥了挥手,然后就往裁判桌走过去。
在不久之前,他还收到珀西的来信,说是他将代替克劳奇先生成为裁判。
罗恩认为这对自己是有力的,不管他表现的有多糟糕,珀西都不可能给他很低的分数。
但现在,因为克劳奇先生失踪的时间,珀西正在接受调查。
小天狼星告诉他们,部里不想把克劳奇先生失踪的事张扬出,但他们把珀西拉了去,盘问他克劳奇先生发来的指示,好像认为这些指示可能不是克劳奇写的。
珀西的压力很大,他刚刚起步的事业出了问题,这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不能到霍格沃茨担当裁判了!
“你来了,罗恩!”卢多·巴格曼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主动替代一名傲罗,领着罗恩往勇士集合的地方走去,小声说,“怎么样,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
“刚知道!”罗恩回答道,“我简直不敢相信”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巴格曼说,又压低了声音,“听着,我刚刚从阿拉斯托那里知道人鱼村落的位置,他昨天跟着到下面去过了,就在西北面,不要往其他地方游。”
“谢谢!”罗恩惊讶地说,看着卢多·巴格曼。
他早就知道人鱼村落在哪,但是没有想到巴格曼居然会在这时候还帮助自己。
“不用谢,你知道的,我想要帮你赢得比赛!”巴格曼说,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好了,你过去吧,其他勇士们都等在那里!”
当罗恩过去时,塞德里克、克鲁姆、芙蓉已经在岸边一字排开,每人间隔十英尺。
罗恩排在最后一个,紧挨着克鲁姆。
克鲁姆穿着游泳裤,已经拿出魔杖,做好了准备。
不愧是世界级的追求手,克鲁姆的体格还真是强壮啊,明明离比赛开始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在做准备,罗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穿着衣服
过了一会儿,穆迪教授转悠过来,对每个勇士进行检查,吩咐一些注意事项。
然后是小天狼星和傲罗们,罗恩不理解为什么要检查这么多次。
就在他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看到巴格曼从裁判桌旁站了起来,他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就像在世界杯赛上那样,说了句,“声音洪亮!”
于是他的声音就像雷鸣一样,掠过暗黑色的湖面传到对面座无虚席的看台上。
“大家听好,我们的勇士已经各就各位。我一吹口哨,第二个项目就开始。他们有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夺回他们手里被抢走的东西。我数到三,一、二、三!”
尖厉的口哨声在寒冷、静止的空气中回响,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和掌声。
罗恩没有观望其他勇士在做什么,他按照之前练习的那样,从口袋里掏出那一把鳃囊草,塞进嘴里,然后趟水走进湖里。真冷啊,他觉得双腿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像着了火一样。
他越往前走,湖水越深,湿透的长袍重重地往下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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