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验证,卢平可以确认唐克斯是真的,就像小天狼星能够确认哈利是真的一样。
当然,艾文也可以确认怀中的赫敏是真的。
一抱住赫敏,他就确定了。
“我以为会再也看不到你了,艾文。”赫敏说,她紧紧抱住艾文,一点也不在乎其他人正在望着他们。
“我也在担心你”艾文说,用力拥抱了赫敏一会儿,放开她,看了眼被唐克斯扔到地上的扫帚,是他们研究的摘星号,“你们怎么耽误了?我记得你们骑夜骑走的,怎么换成飞天扫帚了?”
赫敏还没有回答,唐克斯就松开卢平,一脸兴奋地说,“你们还不知道,我们打了一场胜仗。赫敏简直太棒了,她击晕了两个食死徒。最开始一共就有三个食死徒再追我们,赫敏一个人解决了两个,其中有一个正好击中了脑袋,要从空中瞄准一个移动目标可是很难得。你们真应该看看剩下那个倒霉蛋,他被赫敏吓破了胆子,直接转身逃跑,我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走,我过去追了他一阵,夜骑太慢,所以我就换了把飞天扫帚,摘星号速度很快,我很快就追上了那家伙,他骑的是光轮2010,这是今年新出的扫帚,平衡性很好,不过速度方面不如摘星号”
好吧,也只有唐克斯能做出这种事情,难怪他们没有按时回来。
不过这算是今天晚上难得的好消息,虽然当时她们两个不应该去追食死徒的。
“你们就这么去追那个食死徒了?!”卢平简直在生唐克斯的气。
“是啊,但我们很快就开始逃亡了,我刚击晕那个食死徒,又有五个食死徒从黑暗中出现,领头的是贝拉特里克斯。”唐克斯说,“她可比那三个食死徒强多了,也疯狂的多。”
“你们遇到了贝拉特里克斯?”
“遇到了,准确点说,她是专门在找我。”唐克斯,“那个老女人疯了,她不顾一切地想抓我,根本连看都不看赫敏,莱姆斯,她千方百计想要我的命。我真希望抓住她,我应该抓住贝拉特里克斯的,不过我们肯定击伤了罗道夫斯。我们两个不是对手,不过她也抓不到我们,后来我们到了罗恩的穆丽尔姨婆家,却错过了门钥匙,她把我们好一顿埋怨”
卢平面颊上的一块肌肉在跳动,他点点头,但似乎再也说不出话来。
“唐克斯把贝拉特里克斯气坏了。”赫敏小声说,有点不好意思,她可没有唐克斯那样大神经,“对了,艾文,我们冲出包围圈时,看到伏地魔往罗恩和穆迪那一组追过去了,他没用飞天扫帚或者其它坐骑,就那么漂”
“飘在空中,是啊,我和小天狼星去救罗恩和穆迪时看到他了。”艾文说,“这是我们不曾了解的黑魔法,不过不用担心,赫敏,我和小天狼星把他们救回来了,他们俩还在昏迷,但会恢复过来的”
“其他人都怎么样了?”
“韦斯莱先生、弗雷德和比尔、芙蓉那两组还没有回来,在我们和伏地魔战斗之后,哈利跟海格最后也被伏地魔找到了,但他们俩没有什么事情,卢平也带着乔治回来了,可是”
“乔治丢了一只耳朵。”卢平替艾文把最后那句话说完。
“丢了一只”赫敏尖声重复。
“斯内普干的。”卢平说。
“斯内普?”哈利叫了起来,“你不会是说”
“他在追赶中兜帽滑掉了,神锋无影咒一直是斯内普的拿手功夫。我真希望当时以牙还牙地报复他,可是我不能那么做,乔治受伤后,我只能尽力扶着他待在扫帚上,他失血太多了。”
“该死,别让我遇到那个可恶的鼻涕精!”小天狼星愤怒地大吼了一声。
“冷静点,小天狼星,总有一天我们回去找他算账的,但不是今天。”
院子里面恢复了沉默,四下里没有一点儿动静。
星星瞪着一眨不眨的眼睛,那样冷漠。
韦斯莱先生、弗雷德、比尔、芙蓉还没有回来,希望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
“拜托,你们谁能过来帮我一把!”海格又卡在门框里了,粗声喊道。
艾文、赫敏、哈利过去将他拉了出来,然后四人穿过空无一人的厨房回到客厅。
韦斯莱夫人、金妮、伊莱恩和加布丽还在照料乔治,韦斯莱夫人已经给他止住了血。
就着灯光,可以清楚地看见乔治的耳朵不见了,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大洞。
“他怎么样?”
“我没法让它重新长出来,是被黑魔法弄掉的,但是不幸中的大幸……他还活着。”韦斯莱夫人说。
“是啊,不幸中的万幸!”
“谢天谢地!”
“我听到院子里面有响动,是我姐姐回来了吗?”加布丽问道。
“还没有!”艾文说,“别担心,加布丽,她不会有事的,一般的食死徒可拦不住芙蓉和比尔。”
又是片刻的沉默,显然在所有人都安然无事的回来之前,这种气氛还将继续持续着。
艾文觉得不应该留在这里了,他刚想提议去楼上看看罗恩,乔治就在枕头上动了动,睁开眼睛。
“嘿,你们几个小家伙,都在啊,别一个个愁眉苦脸的。”他虚弱地说,“高兴点,我还”
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巨响。
“让开,莱姆斯,我会证明我是谁的,但我要先看看我的儿子,你要知趣就赶紧闪开!”
韦斯莱先生大声喊道,然后,他就冲进客厅,秃脑袋上汗珠闪亮,眼镜歪斜着。
弗雷德跟在他身后,两人都脸色苍白,但并未受伤。
“亚瑟!”韦斯莱夫人啜泣着说,“哦,感谢上天!”
“他怎么样?”韦斯莱先生扑通一声跪倒在乔治身边。
弗雷德从沙发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孪生兄弟的伤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感觉怎么样,乔治?”
“很好!”乔治用手指摸索着脑袋的一侧,脸上露出那丝熟悉的坏笑,“动听啊!”
“他怎么啦?”弗雷德惊恐地哑声问道,“他脑子也受伤了?”
“动听啊!”乔治又说了一遍,抬眼望着他的兄弟,“你看,兄弟,我有个洞。洞听啊,弗雷德,明白了吗?”
韦斯莱夫人哭得更伤心了,弗雷德苍白的脸上顿时泛出血色。
“差劲!”他对乔治说,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真差劲!整个世界跟耳朵有关的幽默都摆在你面前,你就挑了个‘洞听’?”
“这下好了。”乔治笑着对泪流满面的母亲说,“妈妈,你总算可以把我们俩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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