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主的记忆中,田喜乐记着原主的田喜乐曾经定过亲,只是后来喜乐爹贪图安家给的聘礼多,便将那门亲事推了。
而田喜乐与这个赵大贵自小感情就好,如今被喜乐爹棒打鸳鸯,无论是田喜乐还是赵大贵都难免心有遗憾。
可她不是原主,即使有对赵大贵的记忆,却没有对赵大贵的感情,若有可能她是真不想与他遇上。
之前田喜乐只想着赵大贵家离着娘家不远,却不想会在这里相遇,她不知道原主田喜乐遇到赵大贵这个青梅竹马该有怎样的反应,反正面对赵大贵的惊喜、怨愤,她除了懊恼,半点都激动不起来。
然而,这车她到底是坐还是不坐?
正在田喜乐纠结不已时,赵大贵闷声闷气地道:“上车啊,怎么嫌我的车不干净?从前你不是最爱我载着你到镇上?”
听这酸溜溜的怨妇口吻,田喜乐真心不想坐他的车了。
可赵大贵说完就从田喜乐的手上抢过两袋面放到车上,面到了赵大贵的车上,那是她养家糊口的希望,田喜乐反倒不能一走了之了,人穷志短也不过如此。
无奈之下上了车,赵大贵也坐到车辕上赶车,一路出了镇子,赵大贵都没说一句话,田喜乐多少松了口气,没有控诉她嫌贫爱富这样很好!
却不想出了镇子,眼看路上人少车少了,赵大贵却憋出一句话:“安家的事,我听说了。”
田喜乐正浑身不自在,听了这话身子更是坐的僵直,心里想着赵大贵下面的话会不会是:知道你过的不好,我就安心了。
可赵大贵却回头怜惜地看了田喜乐一眼,所有的幽怨都化成一声叹息:“喜乐,过的不好就离开安家吧,那家人……没一个是能持家的,你跟着他们只会吃苦。”
田喜乐浑身抖了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如今她还留在安家不就是因为她名义上的相公安宜阳不在,家里那些人又都是可用劳力,若离开了安家她一个柔弱女子能去哪儿?
就看喜乐爹和喜乐弟那嘴脸,田家回不得,难道还跟着赵大贵不成?
她宁愿赵大贵说些打击她的话,哪怕是想把她踩在脚下也好过如今这剪不断、理还乱,赵大贵的余情未了,对她来说只有压力。
就是滚床单,她也想找个两情相悦的,而不是熟悉的陌生人。
她如今能留在安家,还不是因为安宜阳那个便宜夫君没在家,不然一准醒过来就得想法子逃掉。
见田喜乐沉默不语,赵大贵也是习惯了原主沉闷懦弱的性子,并不放在心上,将牛车停在路边语重心长地对田喜乐道:“我如今也不是从前那个穷小子,两年前跟人学做生意,赚了些银子,赶上前家里这两年也买了几顷地,牛羊也有那么几十头,虽不及从前安家富贵,家里也雇了不少人来做活。你过了门若想要人侍候,我就给你买两个丫鬟回来,绝不会让你受苦。馨娘你也是知道的,跟你自小感情就好,断不会为难与你,虽然不能让你做正妻,往后咱们就能好好地在一起也是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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