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娘反驳,“喜乐,自小我就一心为你好,你怎么能如此误会我?我知道你是怪我抢走大贵哥,可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愿意回到大贵哥身边,我就不做这个赵夫人又如何?你却偏要如此曲解我的好意,我这一颗心……呜呜……”
说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两个丫鬟齐齐朝田喜乐怒目,“对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夫人何必委屈自己?您的一片心意老爷会懂的。”
田喜乐翻着白眼,“这位夫人,你可别什么罪名都往我身上推,若你想另攀高枝也请光明正大点,弄得好像都是被别人逼的,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再说若夫人真有那心,光嘴上说算什么本事?那就自请下堂啊!”
馨娘紧咬着下唇,如悲如泣地望着田喜乐,最后道:“喜乐,看来你是真的背叛了跟大贵哥的感情,我替大贵哥不值……”
转身,干净利落地向山下跑去,两个丫鬟未曾想过自家夫人会说跑就跑,懵了片刻才在后面追上。
安宜武也懵圈似的喃喃自语,“就这么跑了?她不会真回去自请下堂吧?”
田喜乐喝了口水,不屑地道:“你还真信她了?这种女人最是虚伪,她说的话听听就好,一句也别当真。若真有一天她要跟赵大贵自请下堂,那也绝对是她先找好了下家。其实她今儿过来其实就是想说她如今过得好了,我等都该对她羡慕嫉妒恨才对!往后啊,再遇到这种女人,你也别跟她费话,直接大棒子打出去就是了。”
说着,看向自己不争气的腿,叹了口气,多么直接有效的方法,却没有发挥出来,怪遗憾的。
安宜武想了会儿,觉得田喜乐说的话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去放柴禾的墙角找了根又长又直的木棒往门旁一放,下次这女人再来也算有经验,知道该怎么对待了。
不过……“大嫂,那女人说的赵大贵是什么人?你和他……”
田喜乐略从容的神色僵住,虽说赵大贵对她来说就是陌生人,就是和原主也没什么关系,可她要怎么对小叔子说,她在嫁给他哥之前,还有一个竹马?
安宜武瞧着田喜乐的神色,只当她是难以启齿,若是从前定会为大哥不值一下,可如今对田喜乐改观不少,难得体贴一回,对田喜乐道:“大嫂,你别为难了,我懂的,二哥说过,人生在世谁还不遇到几个渣,那个赵大贵就是个渣!”
田喜乐很认真、很努力地回想一下关于赵大贵的记忆,怎么都是被抢了女人后黑化的结果,对于渣这个评价还是持保留意见。最多就是因那件事心理有些扭曲罢了,但面对安宜武鄙夷又同情的目光,田喜乐还是把要给赵大贵平反的话吞了回去。
就让赵大贵被误会又如何?总比她被误会对他余情未了的好,再说了,对于田喜乐来说赵大贵还算有情有义,可对于馨娘来说,他还真是有点渣,想也知道若不是他对田喜乐念念不忘,或是怂恿了馨娘来劝说,馨娘又如何会主动想给自己的男人找个妾?她又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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