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菲看了看四周,“这里可能没有代驾吧?”
“我去问问吧!”郁寒哲见她没有直接拒绝,很有些开心,转身就跑。
不一会儿,他就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过来,笑道:“搞定了。把车钥匙给他吧。”
“你还真的找到了啊?”任菲无奈将车钥匙递过去。
男人笑道:“我本来就是开出租的,坐那也是白坐。再加上你男朋友给的价钱实在可观,谁会舍得拒绝。”
“原来是用钱砸人啊!”任菲狠狠瞪了郁寒哲一眼。
男人笑,“没事没事。我就喜欢有人拿钱砸我啊!要是天天都有你男朋友这样的大富翁来拿钱砸我就好了,我可能早就发家致富,哪里还用得得天天起早贪黑地开出租啊?”
“行了。别说了。记得跟紧我。”郁寒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为母亲和任菲开了车门。
回去的路上,任菲接到了任母打来的电话。
“菲菲啊,你现在在哪里呢?是跟寒哲在一起吗?见着你准婆婆了吗?你们相处得怎么样啊?”任母的声音里充满了紧张不安。
“我正和他们在一起呢。一切都很好。”任菲笑着说。
郁寒哲笑着回去,大声说道:“伯母,我们这就回家看您了。您准备好饭菜啊!”
“干嘛让菲菲妈累?你这孩子,能不能有点礼貌?”叶兰急忙伸手用力打了他一下,“这样吧,跟你丈母娘说一声,就说晚上我请他们希尔顿大酒店一起用餐。”
郁寒哲立即笑道:“丈母娘,您听到我妈说的话了吗?您有时间吗?如果有的话,那就这样定了吧?”
“怎么真的叫上丈母娘了?好难听!”任菲瞪他。
“对不起。叫妈。妈,您怎么说?”郁寒哲笑得畅快。
任母听他们的声音里都充满了愉悦,一颗悬了一晚上的心立即结结实实的落了地,立即笑着说:“行啊!那就照亲家母的意思来吧。”
“那三个小时后,咱们希尔顿大酒店见。”
“行。对了,代问你妈好啊!”
这话叶兰听得清清楚楚,急忙扬声说道:“亲家母,你也好!”
“好好好。咱们大家都好。冒昧地问一下,您今年多大了?”
“我四十八了。亲家母,您呢?”
“我四十七。呀。这样说来,我得叫您一声姐姐了。”
“好啊!那以后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吧,这样听起来要亲热多了。”
“对对对。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她们俩就此闲聊起来,越聊越契合,大有相见恨晚之态势。
任菲索性就直接将手机交到叶兰手上,自己则靠着车背闭眼休息。
而此时此刻,陈路东正大步流星地来到了l市任家原来所住别墅。
此时,别墅院子里静悄悄的,大门也紧闭着,看起来好像没有一个人在。
不过陈路东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现在是周末,而且时间才九点多钟,他估摸着任菲还躺在床上睡懒觉,任父自然是上班了,而任母和吴婶铁定是去买菜去了。
所以家里显得寂静无人,在他看来是再正常不过。
他之所以笃定地认为任菲从学校回来了,是因为明天就是任母的生日了,任菲无论如何都会请假回来呆个一两天的。
他熟门熟路地推开了院门,走到一盆栽前停下,正要将它搬开时,突然缩回了手。
呵呵。还是不要自己拿钥匙进门了,他得去吓吓任菲那只懒猪。
自从她和靳夕尘复合之后,她是越来越会睡懒觉了,她就是典型的被男人宠坏的懒女人。
他后退几步,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用力地搓了搓,随后快步向前跑去,一脚踩在墙上,双手抓住下水管道,手足并用,如猴子一般灵敏地迅速往上攀援着,不过一会儿,便站在了窗台上,轻轻地推开窗往下一跃,转眼四看,却并没看到人,柔软的大床上除了一堆乱堆堆的被子之外,还有一堆零食。
人呢?
还有家俱怎么好像变了?
和从前截然不同。
难道是为了结婚才换的新家俱?
可这粉红的颜色也太low了吧?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少女心了?
看来被靳夕尘这家伙毒害得不轻啊!
陈路东皱眉摇头时,突然听到身后卫生间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倏地回头,只见一女孩披头散发地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出来。
她的手和浴巾,还有披散的头发,几乎把她整张脸都挡完了,所以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猛地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耳朵大吼一声,“啊!”
“啊!啊!啊!”女孩被吓得跳了起来,连声尖叫的同时,顺手抓起卫生间旁边的一根棒球棒对着陈路东劈头盖脸地打去,一边打一边惊惶失措地大声叫道,“流氓!抓流氓啊!”
陈路东这才看清楚她根本就不是任菲,不由窘迫至极,一边举手挡棒一边大声叫道:“我不是流氓!我是任菲的朋友!你是她新交的朋友吗?能不能冷静点,好好听我解释?不信也没关系,现在就打电话给任菲,她会向你证实我没有说谎!对了,我叫陈路东!喂喂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住手!别打了!再打我就还手了!”
可那女孩置若罔闻,一直失控地尖叫着,同时棒球棒如雨点般一下一下地重重击打在陈路东手上身上。
陈路东一直退一直捱打,不过一会儿,手臂身上都被打出了一块块的青瘀。
当被逼退到窗口前,已经无路可退时,陈路东终于忍不住自己的爆脾气出手了。
女孩根本看不清他怎么出手的,便被他单膝压在了地上,双手还被反剪在身后了。
她惊骇至极,出于求生的本能,一边努力地挣扎着,一边高声呼救。
声音又大又尖锐,陈路东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她这高亢的声音给刺穿了。
他忍无可忍地随手抓起她掉在地上的浴巾堵住了她的嘴,又找了东西将她给绑了起来,确定她再不可能反抗,也不可能再尖叫时,这才喘了口粗气,转身倒了杯水一口喝了。
仍然不觉得口渴,便又喝了一杯。
喝完后转头,却看到女孩浑身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瞪得如牛铃般大,整个人惊惶失措。
一边挣扎一边呜呜呜对他叫,好像在哀求他放过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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