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来真不是为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见天的不消停!”
刘光天暗骂一句,自己穿来以后结合现实情况,做了职业规划,就是想做一个驾驶员,还得是大车驾驶员。
八大员名声是次要的。
他主要考虑就是可以相对自由的生活,并且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利用工作之便行驶各地,丰富各类物资储备,改善生活。
任何时期善于动手动脑的人日子都不会难过。
可费时费力搭上王平安的线,出人出力谋一份差事,谁料一场切磋伤了小胡导致现在……
想到这个就来气,刘光天考虑是否来个重的,结束这种玩闹剧。
“你嘀咕啥呢?”
“没事。”
刘光天大步流星,主动伸出右手,李大力自无不可,双脚分至肩宽同样伸出右手。
两人右手重重握在一起,刘光天面色不变,嘴角微微上扬。
李大力两秒后淡定的表情不见了,面容肃穆的加大力度,五秒后他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就这样坚持几秒后,他眼角闪过一丝痛楚。
李大力怒喝一声,怒目圆睁,头发根根直立,明显是尽了全力。
可刘光天还是开始那副嘴脸,配合着也加大力度。
“呃……”
李大力猛的撤回手背到身后,感叹道:
“后生可畏。”
“没事了吧?我能走了吗?”
“等等,让我看看你的手行吗?”
“你快点,我赶时间。”
刘光天懒洋洋的伸出手。
随后场面一变,一个壮硕的汉子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欣赏着刘光天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着,三只异于常人的粗短手掌看起来还有些可爱……
【这俩人练的是一类功夫吧?】
宋文和松了口气,身后几人不满的小声嘀咕着,听着把大花猫连带着都恨上了。
在他们的思维里,无能者皆可弃之。
“铁砂掌?”
“不是,这样说吧。”
刘光天在李大力恋恋不舍的注视下抽回手,
“我这就是天赋异禀,也没什么师承,甭在我这儿费劲了。”
“不不不,小兄弟,大花猫是我的小辈,他可能得罪过你,我能不能代他给你道歉,地方你选……”
“不用了,你在我这儿得不到想要的,甭白费功夫了。”
“我那个,我也不是坏人,我是轧钢厂,就是东直门那个红星轧钢厂保卫处的,年轻时练武伤了身子,后来去了北方……”
“你是轧钢厂的?”
刘光天打量一番,视线停留在那条蓝色人字尼面料的制服裤子上。
“嗯,这儿说话不方便,换个地方吧。”
李大力咳嗽一声,拉住刘光天的胳膊。
“大憨货,放开刘光天……”
一声大喝传来!一路奔跑的阎解放姗姗来迟,他远远看到李大力抓着刘光天,本能的把砖头扔出手,脑中幻想多次的英雄登场终于要实现了……
阎解放兴奋的张大嘴巴,谁说我阎家都是算盘精,我今儿就让你们知道我阎老二也是铮铮铁骨的汉子!愿为邻居两肋插刀!
砸中他!
拯救刘光天于水深火热!
让刘光天回去传颂我的仗义相助!
伴随着半块砖头“咻”的飞起,阎解放眼神恍惚,那优美的滑行轨迹,径直砸向……
宋文和?
“呀,歪了,躲开!”
阎解放狼狈的爬上土坡,挥手示意发呆的宋文和躲避。
“你这小子。”
李大力眼疾手快,身子一摆用背挡住了砖头,
“呃!”,李大力闷哼一声。
宋文和这才反应过来,脸色煞白的后退两步。
阎解放看砸到人了,那大憨货挨这么重一下,不会受伤了吧?
受伤就得带人看病,看病就得花钱,刘光天不像有钱人,自己更是兜比脸干净!
铮铮铁骨男儿?
唉!
我阎解放不怕事,只是败在兜里没钱!
心思急转下大吼一声:
“二哥,我叫刘光福,咱俩快点跑!”
阎解放扭头就跑,前后时间都不够宋文和几人看清楚他长啥样。
“嘿,这小子。”
大花猫抬脚就想追,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刘光天,他是你弟弟?”
“怎么说呢?我弟还真叫刘光福。”
“算了,我没事。”
“大花猫,你自己和朋友聊聊,我和刘光天换个地方坐坐。”
“刘光天……”
宋文和关心道,这刘光天是他出面约来的,这李大力的卖相太差了,万一出点事儿……
“没事,聊聊天而已,自行车还你了,咱俩清了。”
刘光天丝毫不顾宋文和的面子,和李大力换个方向下了土坡离开。
大花猫和成德安聊了几句,随后轻蔑的扫视眼前几人,冷哼一声自行离开。
宋文和心里有了疙瘩,也没心情和几人多说,下坡骑着自行车朝南锣鼓巷方向走。
他准备等刘光天安全回来再回家。
阎解放一口气跑到了什刹海附近大路边才停下,这两天他印象里自己都在奔跑,为易中海,为傻柱,今儿又为了刘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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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是忙碌的热心邻居,阎解放啊。
他喘了半天终于喘匀了气,随即瘫坐在湖边,不久后身后响起一串铃声,
“刘光福,来,我带你。”
阎解放愕然回头就看到宋文和那灿烂的笑容。
……
什刹海附近,某国营食堂。
李大力热情的倒了两杯酒,
“来,先润润嗓子,现在各地都困难,这食堂能有半斤肉就不错了。”
“你还是少喝点酒吧。”
刘光天看着他乌紫色的嘴唇劝道,
“你抽烟喝酒后是不是都会觉得闷?”
李大力顿了下,随即洒脱笑道:
“多大的事,我学功夫时就知道这速成的外功伤身子,可没办法……”
“我师傅那一代这铁砂掌就没了正统传承,他当年可是靠着手上功夫硬杀了十来个鬼子……”
李大力陷入了回忆,刘光天抬起了酒杯两人碰了一下,
“后来呢?你师傅怎么样了?”
“后来啊,他受了伤,回乡养病时收养了我,手把手的教我功夫,可这老天爷不开眼啊,他四十岁出头就走了,最后半年都下不了床,说话都费劲……”
“谨言啊……”
刘光天听到老天爷时吓了一跳,小心的环顾四周,李大力沉溺在回忆里,不在意的摆摆手,
“没事,我是这里的常客。”
“那后来呢?”
“一百大几的精壮汉子最后熬成了枯瘦的小老头……”
他这话刘光天信,应该是这一脉的铁砂掌缺了部分传承,只有负责杀伤力的外功,缺失了配合调养的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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