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强笑笑:“没有,去找柱子哥说点事情,您这是准备出去啊?”
秦淮茹脸上也露出笑容来:“嗐,这不眼瞅着要天热了,我想着回娘家看看。”
许强点点头,等秦淮茹走了,一边往傻柱屋子里走,一边在心里头琢磨:
该不会是,这女人见雨水给傻柱介绍对象有点着急,要把她那漂亮的堂妹介绍给傻柱吧?
许强认真想了想,觉着秦京茹要是嫁给傻柱恐怕还真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是农村户口,但是人长的漂亮,关键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又会伺候老爷们,又顾家,傻柱就是需要这么个女人。
贾章氏和秦淮茹打什么主意他自然知道,想着秦京茹是自家人,嫁给傻柱之后肯定会帮衬着她们家。
可惜,秦京茹这丫头虽然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实际上可精明着呢,真要跟傻柱结婚了,那她就跟傻柱是一家人,肯定是顾着自己家的。
傻柱正在屋子里躺着发呆,见许强进来立刻从炕上坐起来:
“嘿,许强,你怎么来了?坐。”
许强找了张椅子坐下,傻柱给他倒了杯水,顺势坐在他对面,一脸的倒霉模样。
许强看了他一眼问:“怎么,跟冉老师没谈成?”
“诶!”
傻柱重重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许强问:
“许强,你说爷们我这条件也不差,那冉老师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许强一听这个,顿时咧嘴笑了:
“柱子哥,要我说,你俩儿压根就不是一路人,人家冉老师跟你聊莎士比亚,跟你聊诗歌,你能跟人家说到一块儿去吗?”
“什么什么?什么比亚?什么诗歌?”
傻柱有点迷糊,诗歌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只知道以前学校教小孩背诗。
许强两手一摊:“你看看,你连莎士比亚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跟人家能说到一块儿去吗?”
傻柱闻言,整个人都蔫吧了,他跟冉老师见过面之后,又一起吃了顿饭,就跟许强说的差不多。
人家跟他说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他都能听得懂,可要是连在一起他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人家冉老师倒也没有嫌弃他,只是笑了笑,就再不跟他说这个了,后来两人分开的时候,他说要改天约人家看电影,人家也没答应,还说他们不合适。
傻柱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的,觉着自己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想想这院子里只有三大爷这么一个读书人,想着把冉老师跟他说的那些话去问问三大爷。
可是,一想到阎老抠那德行,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敢肯定到时候阎老抠不但不会告诉他一个字,还会拿这件事情取笑他。
“你知道我刚才在中院碰见谁了?”许强见傻柱这么一副臊眉耷眼的模样,也不想再打击他,开口问了一句。
“秦淮茹?”傻柱抬起眼皮看了许强一眼,他刚才虽然在炕上躺着,但也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了。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次回娘家,十有八九是想着要给你介绍对象,等下午回来的时候,肯定把那姑娘也带回来了。”
“什么?”
傻柱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秦淮茹长的那么漂亮,她给自己介绍的对象,长的肯定也不赖。
不过,转念一想,秦淮茹可是农村户口,她娘家那边的姑娘也都是农村户口,顿时就没了心情。
许强一见傻柱这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
“怎么,嫌人家农村户口?”
傻柱抬头看了许强一眼,小声说道:“怎么着咱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还是食堂小组长,一个月二十大几的工资呢,干嘛找个乡下的?”
许强闻言又笑了:“如果这大姑娘长的跟秦淮茹一样漂亮呢?而且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傻柱双眼一亮,长的跟秦淮茹一样漂亮?秦淮茹刚嫁给贾东旭那会儿,他可是见过的,水灵的就跟仙女儿似的。
这也就是这几年年龄大了,也操劳了,才看着老了些,就这样放在轧钢厂那帮老娘们中间,那也是顶顶漂亮的了。
“柱子哥,你娶个媳妇回来是为了把自个儿伺候舒坦了,再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一家人好好过日子的是不?”
许强一句话说完,感觉有点奇怪,他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像狼外婆呢?
傻柱点点头:“那可不,娶媳妇不就是为了伺候老爷们,传宗接代的吗?”
许强又说:“柱子哥,你这条件是不错,不过要真娶个城里姑娘,你觉着下班回来是你伺候人家还是人家伺候你?”
傻柱不说话了,城里姑娘有户口,有粮本自然好,可要说嫁过来能伺候他,他还真不敢保证。
毕竟,城里姑娘可比乡下姑娘要娇生惯养的多,而且也会花钱,自己要真娶这么一个姑娘回来,估计一个月挣的这俩子儿还不够人家霍霍呢。
最重要的是,城里姑娘彩礼要的多,而且三大件起码要有一件,加上其他乱七八糟下来,没个三四百块钱肯定娶不回来。
要知道,他手里虽然也有点家底,但是雨水结婚的时候,他也花了不少,别说那么些陪嫁,光压箱底的一根小黄鱼就二百四呢。
要是再娶个城里媳妇,估计手里这点家底就全没了。
而且,要是结婚了,这房子不也得拾掇拾掇,这里里外外又是不少钱。
真要这么算下来,好像还是娶个农村媳妇划算!
许强见傻柱被自己说的心动了,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笑着看了他一眼:
“行了,你也甭在这儿瞎琢磨了,等人家姑娘来了你看上一眼,说不准就连道儿都走不动了。”
傻柱闻言,老脸一红,瞪了许强一眼:“嘿,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何雨柱没见过女人似的!”
许强闻言,朝贾家屋子努努嘴,压低声音挤眉弄眼的问他:
“俏寡妇滋味怎么样啊?”
“滚犊子!”傻柱的脸更红了,一把端起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咕咚咕咚”喝水。
“嘿嘿,我说柱子哥,我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就把你渴成这样子了?”
许强一脚油门提了速,傻柱拿着搪瓷缸子的手都哆嗦了一下,一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只感觉手里的搪瓷缸子烫的厉害。
继续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还有那半缸子水,继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实在是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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