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张诚还真把两人给唬住了。
在张诚的一番科学解释下,两人倒是学到了很多,也懂了很多。
而没有意外的,傍晚张诚家吃饭的时候,阎埠贵提着一瓶兑水的白酒来了。
阎埠贵的到来,张诚是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按照阎埠贵家爱算计的毛病,知道张诚正在帮轧钢厂招人的话,不来找张诚走后门,那就不是他阎老抠、阎埠贵了。
但阎埠贵竟然厚脸皮,在自己家吃饭的时候找上门来,这就让张诚无语了。
张诚心里腹诽,阎埠贵真的是算计到家了。
求自己帮忙不送礼也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要吃自己一顿。
而更让他无语的是,阎埠贵竟然抠门、抠到了这种地步。
不想花钱就想求人办事,张诚可以理解,求人办事还想蹭饭,他也可以看在,一大妈这段时间来陪娄小娥聊天的份上不去计较。
但你拿一瓶兑水的白酒来,是几个意思?
是准备来恶心自己的吗?
说实话,张诚只是在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过阎埠贵往酒里兑水的情节。
但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却没亲眼见过。
没曾想,今日却是‘有幸’亲身经历了。
“呵呵,张诚,我来找你有点事想说,没想到你正在吃饭,哈哈,我不巧了吗,我这正好给你带了一瓶酒来给你!”
张诚自然知道,阎埠贵言下之意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想听自己顺口说句“你吃了吗,一大爷!”
阎埠贵就好顺水推舟,坐上饭桌吃自己一顿。
张诚自然不会让阎埠贵得逞,却不防身后响起娄小娥的声音道:
“呀,是一大爷来了啊,您吃了吗?”
闻言,阎埠贵顿时眉开眼笑,抢在张诚拒绝前回道:
“呵呵,是小娥啊,我还没吃呢!”
“你是想要请我在你家吃一顿吗?”
“哈哈,没问题!”
说完,阎埠贵就绕过了张诚,飞快的窜进了张诚家,自来熟的就往饭厅而去。
张诚无语的转头看着厚颜无耻、跑得飞快的阎埠贵,知道这个时候是休想赶走阎埠贵了,只好对着娄小娥翻了个无奈的白眼。
娄小娥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朝着张诚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哎!
张诚还能怎么办?
自己的媳妇,犯错了,也要宠着啊!
上前在娄小娥的额头上轻轻揉了揉,小声在她耳边道:
“现在你知道,这一大爷为了一口吃的,要多不要脸了吧?”
“看你以后还敢和他随便搭话不!”
闻言,娄小娥脸顿时就红了起来,虽然还有点不服气,但却没敢反驳张诚说错了。
她是真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如此不要脸。
她只是客气一句,阎埠贵就当真了,还能不用主人家请,就自己奔饭桌去了。
张诚见她已经认识到了错误,哪里还忍心苛责她。
左右不过是一顿饭而已,又吃不穷自己,只要娄小娥以后注意,不要和眼家人瞎客气就是了。
一进饭厅,就看到阎埠贵已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甚至都不等自己这个主人上桌,只顾着往嘴里疯狂的炫肉。
这其实也怪不到阎埠贵如此不知礼数,实在是张诚家的饭菜太好、太香了,让阎埠贵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只想着将肉吃进肚子里,他才会觉得自己不虚此行,没有白来张诚家蹭着一顿饭。
甚至此时的他,就连来此的目的,也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
你说大儿子的工作重要?
呸!
那哪有吃到肚子里的肉香了?
没错,阎埠贵就是这样的人。
为了占到便宜,他从来就是不计后果。
比如在剧中,他为了占傻柱的便宜,明知道傻柱和冉秋叶不合适,却是揽下了帮傻柱牵线的任务。
然而,他却是根本就没和冉秋叶提傻柱这个人,才会被傻柱知道后记恨上,卸了他的车轱辘卖给了修车铺。
再次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张诚赶紧招呼一旁发愣的秦家七口,让他们也赶紧吃饭。
免得桌上的饭菜,被阎埠贵一个人给炫完了。
嗯,你没听错!
请不要怀疑阎埠贵的肚子能不能装下那么多的肉,对阎埠贵这样的人来说,美食当前,哪怕是把肚子给撑爆了,也不能让桌子上的肉多留在盘子里,哪怕是一分钟。
有了张诚的招呼,秦家人赶忙加入了抢食之中。
一时间,桌子上没有半点格外的声音发出,只有筷子不断飞舞撞击之声,以及众人的咀嚼之声。
别说!
有了阎埠贵这么个人在桌子上,众人的胃口似乎都好了许多。
哪怕是平日里只能吃一碗饭的两小,都多吃了半碗,就更别说几个大人了。
很快,一顿晚饭就在阎埠贵狼吞虎咽的带领下吃完,而且少见的,桌子上竟然没有半点剩菜剩饭。
哪怕是剩下的油水,也被阎埠贵用米饭蹭了个干净,吃进了肚子里。
而造成的后果就是,阎埠贵被撑得根本不敢弯腰,可见,他这一顿吃得有多撑了。
这让张诚心里腹诽不已,暗自诅咒,希望阎埠贵今晚回去后不要拉肚子才好。
毕竟,阎埠贵可是很久都没吃过肉了,这乍然吃下这么多肉,不拉肚子才怪。
饭厅留给了娄小娥几个女人收拾,张诚把吃撑了的阎埠贵带进了客厅,主动开口问道:
“一大爷,你不是找我有事吗?”
“说吧,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如果不能帮,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之所以自己主动打开话头,是张诚不想听阎埠贵跟自己东拉西扯,膈应自己。
没错!
张诚是多看一分钟阎埠贵,都觉得难以忍受,所以还是尽快把阎埠贵打发了了事。
果然,阎埠贵本来是想先和张诚攀攀关系东拉西扯一番后,再进入正题的。
但此时被张诚直接问起,他就只好直接说出来意道:
“那个,张诚,我上午听你说,那秦老弟和他儿子,是你帮轧钢厂招的工人。”
说起来,阎埠贵称呼秦父为老弟,这倒是没错,毕竟阎埠贵的年龄的确要比秦父大上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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