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情肃然,如果真叫了保卫科,事情就不好掌控了。
然而李寒衣无所谓的坐着,傻柱教唆棒梗要钱还没说呢,三大爷就急不可耐了。
晚上,保卫科只有值班人员,这种邻居纠纷的琐事,怎么着也要等到明天,有的是时间慢慢掰扯。
他不着急,易中海却坐不住了。
“大院里的事情,用不着现在就找保卫科,李寒衣你还是把钱赔了,又不是拿不出来。”
“我就一个态度,要钱没有,傻柱教唆未成年,我要去街道办举报!”
李寒衣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见易中海脸色阴沉,他又来了句,“你们找保卫科,我到街道办举报,互不干涉!”
保卫科的人又不是傻子,而且自己认识他们刘科长,打傻柱事出有因,顶多受点批评,到时傻柱就里外都不是人了,他刚被批斗没几天,还在观察期内,即便不开除,也要脱层皮。
街道办注重文明建设,肯定少不了一番批评教育。
这个道理,李寒衣不相信易中海不懂,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再揪着不放,就别怪他了。
易中海还没有开口,贾张氏突然站起来,面色焦急的摆手。
“东旭师傅,不能找保卫科,傻柱不是没事吗?”
众人惊奇,贾张氏这个老白眼狼,竟然会帮着李寒衣说话,不过很快大家就露出了然的神色。
贾张氏担心棒梗。
虽然是傻柱教唆,但是上门要钱的,诅咒人却是棒梗。
街道办问起来,绝对逃不了干系。
易中海瞥了贾张氏一眼,脸色黑如锅底。
这全院大会开的,本来他没打算上报保卫科,李寒衣似乎早就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傻柱是他选定的养老人和接班人,还没到放弃的地步。
“大家都说说看,要怎么处理他们打架的事情。”
易中海把皮球踢给了众人,直接妥协会影响他一大爷的声誉。
“我看错在傻柱,这事怨不得别人!”
秦淮茹太清楚李寒衣了,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主,若是真去街道办举报,那傻柱讨不到好处,弄不好会影响工作,如果那样以后她还怎么借钱。
“对,都是傻柱怂恿,跟我家棒梗没关系。”
贾张氏急于和傻柱撇清关系,连一点掩饰都没有。
何雨水眼中充满怨恨和鄙视,暗骂贾家不要脸,同时觉得傻哥活该。
活该被贾家吸血,活该被打了住院。
只要不出人命,她觉得都活该。
李寒衣给何雨水的感觉跟别人不一样,连三位大爷都治不了,钱是拿不到了。
终于有个人能治傻柱,她心中扭曲,感到十分解气。
这时,人群中也有人说道:‘我看还是算了,继续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嗯,是这个理,没必要把邻里关系弄僵。”
“傻柱要是被街道办教育,他以后还怎么娶媳妇,棒梗也会被街坊认为是坏孩子。”
众人议论出声,易中海借坡下驴。
“既然如此,就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事就翻篇了!”
“一大爷,听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错,傻柱和棒梗就一点错的没有?”
李寒衣眼中泛起冷芒,易中海说的他就不乐意听。
果然是道德天尊,说的话看似宽宏大量,却在无形中,将傻柱和棒梗撇开。
“那你想怎样?”阎埠贵讥诮道。
“批斗”
李寒衣轻飘飘来了一句,见坐在一起的秦淮茹和何雨水,他笑了起来。
“傻柱不在,就由妹妹代替。”
“那棒梗呢,他还小,总不能也批斗吧。”
易中海冷着一张脸,表情严肃的问道。
本来以为妥协,事情就过去了。
但李寒衣不按套路出牌,这让易中海措手不及。
要是真开了批斗大会,傻柱在四合院名声就没了。
棒梗也会受到影响,他作为贾东旭师傅,顺带提了下棒梗,目的是引起大家同情孩子,很希望贾张氏出来闹。
如此一来,就可以给傻柱争辩了。
然而李寒衣看透了他的心思,话峰一转,说道:“很简单,贾张氏代替棒梗不就完了!”
“你们说是吧?”
李寒衣看向众人,见他们抱着一脸看戏的表情,玩味的笑道:“这次是三大爷和我家遭殃,下次可就说不定是哪家了!”
“啊,这......”
“绝不能便宜了傻柱和棒梗!”
“......”
人群义愤填膺,开始窃窃私语。
秦淮茹咬着嘴唇,皱眉看着他,李寒衣视若无睹。
旁边的贾张氏跳脚,瞪着邻居们尖声喊道:“谁要敢批斗棒梗,老娘上他家里躺着!”
闻言,众人表情厌恶和担忧,都不说话了。
“你这么想躺,信不信我让你进去陪傻柱躺着!”李寒衣冷冷说道。
贾张氏张了张嘴,那天她亲眼目睹傻柱被揍,顿时不敢闹腾了。
李寒衣呵了一声,微不可查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一大爷在住户心中的威信还是挺高的,没有人露头批斗。
他目光转向许大茂和阎埠贵。
想让三大爷带头是不可能了,他已经和一大爷联手,不添堵算好的了。
许大茂可以带这个头,但这人估计是缺根弦,如此好的机会,居然抱着手看戏。
“许大茂,下回傻柱教唆棒梗,到你家里要钱,你给还是不给?”
“肯定不给。”
许大茂几乎是脱口而出,愣了愣质问道:“不是,李寒衣,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你和傻柱死对头,要是他教棒梗说,你不给就抱不着媳妇,生不了娃呢?”
李寒衣学着棒梗的语气,笑呵呵的说道。
人群哄堂大笑,盯着许大茂和娄晓娥,似乎在嘲笑他们生不出孩子。
“别用笑,改天就轮到你们!”
众人这才止住笑声,眼神不善的看着贾张氏和秦淮茹。
许大茂不再淡定,刚才李寒衣说的不是不可能,最扎心的就是孩子的事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傻柱和他斗嘴的时候,总拿这说事,经常让他下不了台。
许大茂目光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语气寡淡的说道:“一大爷,人家刚结婚,傻柱就做出这种散尽天良的事情,我觉得该批斗!”
“就是,我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傻柱太过分了。”
“他娶不上媳妇,竟然叫棒梗上门诅咒新娘守寡,缺德。”
“这种黑心的,就应该送去街道办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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