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的孩童都比受过高等教育的皇子都强,传言出去简直打了皇家的脸。
此外听说向明侯对这个女儿极为宠爱,若让他知晓七皇子学宫之中差点摔死他的宝贝闺女,事情怕是不好是收尾。
向明侯参军十四年,从小小士兵做了将军的位置,战功赫赫,手下的兵将均骁勇善战,放眼整个北黎无人能及。
就连他如此暴躁的性格见到向明侯都略有忍耐,桑叡竟因一些小事情扬言要灭将军府九族,愚蠢之极。
“皇上张夫子亲自送七皇子进宫了。”蒋公公匆匆而来。
“人在何处。”北黎帝问。
“已到了殿外。”
“宣。”
北黎帝也猜到学宫不会善罢甘休了。
蒋公公退出门,不一会张夫子便带着桑叡进来。
“参见皇上。”张夫子行礼。
“父皇。”桑叡唤道。
“都起来吧。”
“是。”张夫子起身。
“今日不是休沐,夫子带着小叡进宫是有何事?”北黎帝虽已知晓学宫之事,但也不好先开口。
“回皇上,是……”
“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张夫子话还未说完,桑叡一步上前打断他的话。
张夫子撇了眼,连连摇头,几年的娄山学宫真是白上了,弟子规第一页都未曾记住。
北黎帝皱起了眉:“朕记得娄山学宫第一页第七条,不可打断夫子言语。”
桑叡面色微微一变,紧接着怒道:“是夫子破坏学宫规矩在先,并非是儿臣的过错。”
“恩?”
“当初皇爷爷给学宫定下规定,不管身份如何只要入了娄山学宫便只是学子,任何人都不例外,更不能破坏规矩,学宫不仅破格收下向将军的女儿,而且那个胖子一日破了好几条弟子规,夫子都未曾责罚,死胖子还出言污蔑皇族,简直罪大恶极。”桑叡率先告状。
北黎帝沉默几分。
张夫子内心叹了声,以前怎么并非发现七皇子孺子不可教。
“父皇?”见北黎帝没有说话,桑叡很是疑惑。
“张夫子你可有话要说?”半响北黎帝询问。
“启奏皇上,七皇子心高气傲,娄山学宫再教不了七皇子了,老夫今日进宫便是来请罪的。”张夫子说着跪在地上。
“父皇,死胖子和八弟屡次破坏学宫规矩夫子都未曾如,儿臣不服,夫子摆明有心偏袒他们。”桑叡闻言张夫子的话,气的脸颊通红。
“老七,你可知罪!”北黎帝沉下声音。
桑叡一顿,有些惊愕:“父皇儿臣没有错,错的那死胖子和夫子。”
“老七,你可知朕当初也是以武出名,行军打仗有多苦,父皇很清楚,你生于盛世繁华的时候,有些傲气不稀奇,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轻视武将。”
北黎帝当年正赶上乱世,他自小习武,十五岁便开始跟随当时的老将军去了军营,其中心酸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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