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波冷笑着说:“别说井位了,就是哪一口井含水高低,有时他们都比我们的职工清楚。”
李刊走近那三个说话的村民说:“老乡,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个井场在哪儿呢?”
中年男人摇摇头说:“不知道。”
李刊说:“你们怎么都把我们的井场给占了?”
那个老头说:“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儿,这儿怎么能是你们的呢?”
李刊说:“这地方是油田出钱买过的,怎么不是?”
那个老头哼一声,又很不服气地说:“你们出钱买过的就是你们的了?你欺负我们不懂法是不是?我们懂,这地方闲置多少年了,国家有规定,闲置两年以上的土地就要收回,即使你们出过钱了也没用,现在这地方还是我们的,要想开发这儿你们还得掏钱。”
李刊觉得和村民纠缠不出来所以然,他和他们搭讪几句又回到尚问天这边,他说:“矿长,我想村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他们就是想为难为难我们,让油田多赔他们一点钱。要不然,我再让他们村的干部私下了解一下,我们再等上几天上作业。”
尚问天说:“不行,这口井在大修恢复生产的井中是潜力最大的一口井,不能耽误。”
“那怎么办,实在不行,我们要个推土机,把这一片全给它推了。”
许风波说:“那得赔多少钱呀,老李,你是不是又没有酒喝了,我说,你的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
“你看我是那种人吗,我这不是替矿长着急嘛。”
尚问天说:“我们先回去吧,去找一找钻井资料,然后用坐标定位一下再确定清理哪一块。”
尚问天回来后查找出148井的详细钻井资料,弄清它的具体坐标,然后叫上许风波、李刊、王长庆等人,经过仔细定位后确定148井的井位就在一座用干土坯垒起的两间毛草房的里面,可是,他们在毛草房的里里外外寻找几遍也没有发现井口,这两间毛草房的房主就是昨天和李刊搭话的那个中年男子,尚问天问他:“老乡,你盖房子时有没有看见一个井口?就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个钢管头。”他又用两手比划着说:“大概有这么粗,有一根檩条那么粗。”
“没有见。”那个中年男子摇着头说。
许风波说:“难道你盖房子时就没有发现这儿和其它地方不一样?”
那个中年男子受到许风波的提醒突然说:“哦!我想起来了,我盖房子时这儿是一个坑,我从外面拉了好多土才把它填平。”
许风波说:“矿长,我猜想有可能有人把套管锯了一节,被当作废铁卖了,我在附近的废铁收购站经常能看到一些套管、油管之类的油田物资。”
王长庆说:“要是套管被锯断了可就麻烦了。”
尚问天把李刊叫到一边说:“老李,你给老乡说一说,让他们把这房子拆了,我们用挖掘机把这一片挖开,把锯断的套管头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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