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小伙子突然明白过来,不好意思地说:“哟!我们忘了把四通上的密封圈装上去了。”
整改完井口,尚问天说:“你们原来干过作业吗?”
一个小伙子指着带队的小伙子说:“他原来干过。”
带队的小伙子谦虚地说:“我原来也就干过半年多。”
尚问天说:“哦!”干半年多就敢带一个作业队伍,你很了不起呀。”
带队的小伙子说:“作业工这活,只要有力气,谁都能干。”
“欸!”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作业工这活是需要体力,但是,这里面也有很多技术。”
“你说,这上油管、卸油管有什么技术呢?”
“你干过大修吗?”
“没有,我只在小修队呆过。”
“小修接触的复杂井况少一些,所以,你觉得作业这个活没啥技术,你干的复杂井况多了就觉得这里面有学不完的技术。下一步让你们干一口卡封井,你们就不会觉得有那么简单了。”
果然不出所料,他们干卡封井时又出了问题,他们整整花了一个班的时间封隔器也没有坐住封。尚问天来到现场,详细询问原因,作业队的人是一问三不知,连带队的小伙子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正好王长庆也在现场,他说:“泵车怎么打都打不起来压力,内外造不成压差,怎么能坐住封呢。”
尚问天建议说:“反洗一下井,再试一试。”
王长庆指挥着作业工忙一阵子,反接好洗井管线,但是,泵车司机刚把泵车起动起来又停下来了,他说:“泵压太高,建立不起来循环,可能井筒不通。”
作业队带队的小伙子问王长庆怎么办,王长庆又问尚问天怎么办,尚问天考虑一会儿说:“我估计你们把洗井阀装反了,重新把管柱起上来吧。”
作业队重新把管柱起上来,把洗井阀调整过来,这才顺利地坐住封隔器。
尚问天感觉这次上产会战比已往都费劲,但是,成效都没有已往的显著,他对曾亿说:“照这样下去,恐怕你们真回不去了。”
“那我就在这儿常年和你做伴呗,反正别的单位也不比你们好多少,别的厂也不比我们厂好多少,等到局长来蹲点时下面的日子就好过了。”曾亿又建议说:“你们不能把工作重点都放到水井上呀,能不能上一些短、平、快的措施,比如说,上一些补孔措施。”
“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每次摸措施时这油层都像过筛子一样,滤一遍又一遍的,不到一米厚的毛毛层都射开了,哪还有补孔措施呢,现在要想多采出点原油,除了在注水上多下点工夫外,其它没有什么好办法。”尚问天沉默一会儿又说,“厂里能不能给我们上几口大修井的措施,这一块还有一些挖潜余地。”
“不是我不给你们安排队伍,大修队伍有的是,现在有一些大修队伍都干小修的活了,关键是大修资金不够,现在全厂有一大批大修井的措施都压着没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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