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府虽大,但走到那里都会碰到这阮金虎,不,现在不是阮金虎了,现在是洛金虎了,这阮本来就是跟着阮雅兰的姓,这佩心心下虽不舒服,但面上总是要给足了洛子豪面子,这就是生母陶斯碧在世时跟她的教诲,一定要对夫君好,她之前的性格完全做不到,现在倒为国家安定自我安慰一番,其实可以忍忍心对他们不好,谁会说她,她也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但她总是不得不看在洛子豪的面子上,来对她们好。
一大早,她就让蜻蜓准备了一些可口的早餐烧好了,送到这阮雅兰的房间里,还让杨宪儿来替雅兰看脉,这杨宪儿走的时候面色凝重道,‘’这阮雅兰脉像平和,不像得了什么病,气色也佳!”
这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装的,本来对她还有一丝丝的怜悯,现在想来,根本就不需要对她手下留情,早上把这早餐送到她的室内,把她吃了就能过敏的芒果特意加在她的粥内,回来检查了这粥,发现里面没有芒果。她这才知道这雅兰当真是在这儿想装病博同情,她自然不想揭穿她,她心想,这阮金虎和她是有阴谋的一步步来到洛府,知道她额娘的阴谋,还是根本就连她的亲生儿子也瞒着。
“夫人,夫人!”蜻蜓看着佩心发愣的样子,担心的唤道,“嗯!我没事,只是这你看看,她这装病不吃能使她过敏的芒果,她和她儿子是不是串通了的?”佩心有什么事的时候,总是会问问蜻蜓,这蜻蜓有时候也替她出出主意,分析分析一些事情的情况。
她思索了片刻道,“夫人,我倒认为,她儿子不知道的!”
“怎么说?”佩心饶有兴致的想听她把接下去的话说完。
“我想想,这阮金虎从小就在皇上的身边长大,这天天和皇上呆在一起,不免听的,见的,事情多,那眼界多开阔,见他额娘的机会和见你的机会,还不如这见你的机会来的多,你每次去给他的东西,都比她额娘让人稍过去的东西多。这些年几乎是没有多的联系,这只不过是碍于他额娘的亲生名份在那儿支撑着。这阮雅兰这些年也只顾着和你斗,这她怕也是装个病来府里,这都四十二岁的年纪的她,她又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些,这样的年纪,她也不该有什么心了,这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她怕是只想完成她年轻时的梦想。我记得,她当年来找你,找你不要嫁给大老爷的时候,她说过,她这辈子的愿意就是能跟洛子豪成亲。怕这些年,她唯一不变的初衷就是这个愿望吧!”这蜻蜓的话听听倒也是有些意思,但佩心却不这样认为,这阮雅兰可不像她见过的阮雅兰这样的单纯简单,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释然的微笑了一下,吩咐道,“蜻蜓,你去葛府向葛木风借几个高手,帮我看着阮雅兰和阮金虎。不,你看我,一下子也改不了口,洛金虎。要小心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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