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总是这样多话,这再闹了出去也不好,这人家在我府里出了事,不要说是她,就算是个普通的女奴,我们也应该对她负责,快去叫了来,把你家洛天标也叫了来。”这洛家的家丁进府都会一一登记,如果有块胎记总有能知道,但这样细微的事,如果有了差池误记漏记也是有可能存在,自然佩心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这洛府的家丁,男仆总计一时三十五人,这个个都褪了手臂让这苦竹细瞧,怎么也没有发现这有胎记的人,她一下子没了主意,只在佩心面前一味求饶,这佩心也只好让她再好好想想。一面让人去山阴请了碧月派派主来京。再与她商量怎么办。
“这内府一般男仆都是不能进来的,”佩心一阵思忖,”把成年的少爷们都给我请了来。就说我找他们有事。”
“现在连少爷们都一个一个的检视了,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难道是这苦竹冤枉了我们府里,会不会是别的府里的人干的。”这蜻蜓在一旁分析。
“蜻蜓,你……”佩心在她的耳边喃喃细语。
第二天一大早,这不离还在卧室中休息,这蜻蜓就带人闯了进来,直接让那些个嬷嬷们掀了这被子,这把一对人在被子里羞的紧紧的拉攥着那被子的余角。
“蜻蜓姑姑,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离怯怯的询问,他知道他现在与这婢女在一块是犯了洛府的禁忌。这按家法,他是要被处罚的,而且很严重,他全身发着抖,似乎能预料到受了家法的结果。他见蜻蜓未开口,只好再次鼓起勇气再问,“蜻蜓姑姑,求你能不能不告诉我大伯母,这大伯母……如果你不告诉她,我房里有什么你拿什么,好不好。”他慢慢的缓缓的说出他的要求来,希望她可以与他商量着来。这婢女出了事,他是少爷,怎么也要给他个面子,但她是谁,她是大伯母的贴女侍女,又是从容府过来管洛府的管家,一向是铁面无私的。他也只是试试,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成功了去。
“不离少爷,这现在你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来人。把这,把这贱婢给我拉了出去,喂下这藏红花,再棒打二十,整理包袱把她赶出府去。再去请夫人到这儿来,悄悄的去请,别心动了其他人。”
一个丫环应声离了开,这一大清早的就被叫这里,佩心也早就问清了情况,这不离倒真是不争气,这倚翠如果还活着,怕也会被他给气过去,佩心进来时,只看到他一个人裹着被子,正发着抖,佩心倒是好言安抚了一番,突然瞥见他房内的这一盏琉璃灯,这盏灯还是星语的额娘留下来的,这盏灯上的图样却是紫红色,又与这榻相间,佩心猛的心里如针扎一般,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蜻蜓,让人去请子豪,子康,意如,把那苦竹也叫了过来。就说有事需要大家一起来讨论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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