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木风走到近前,又恍恍惚惚间看见这佩心站在这新房门口,疲倦的脸上施即挂上那淡淡的笑容,把披在肩头的一个及腰披风披到她的身上,并且帮她系上,“你啊!还是这样的不爱惜自己,这里风大,这头疼虽不是病,但痛起来要人命。你还是赶快回厢房去休息吧!”他想再说什么,但又开不了口,这他和她的事,他早就放下,但总是有些东西还是放不下,这搁在心里的东西,只要一碰到她,又一触即发,让他有点恍惚,有点晕眩,有点情难以控。
“木风,这大晚上的新婚之夜不在自己的新房里,却跑来妹妹这,不怕明天的绯闻条上全是你的消息。”佩心把披风解开,还给了他,笑说,“这披风还是你披着吧!我这吃了药,正发着热,不需要太保暖。你倒要好好保重身体,这葛家的香火给需要你传接。”佩心想用调侃的知语来掩饰她内心的温暖,她知道她必须和他划清了界线,不然让人看见,伟到了娉裙的耳朵里,怕生了误会,解释不清可是一件极为麻烦的事情。
“哎!就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有哪个心情,这以后再重新来次就可以了。这杨府的案子有些异点我要好好的问问纤雨。我把纤雨带去书房,有几个问题大家想问问她,佩心,你的身体还好吗?如果还可以,能不能一起来,必竟你也去过现场。这现场的情况除了顺文了解,你也清楚。”他知道她记性一直是他对她崇拜也是他对她一直未能忘怀的其中一个原因。
他的眸子里有着淡淡的哀伤,佩心微微一笑,“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只能出现的时刻,这样说,就见外了。你在这儿等吧!我去叫纤雨。”
他隔着这朱漆木门,说道,“纤雨,你拿件披风给佩心。”他还是放心不下,对她的关怀,他认为她拒绝他给他的披风,如果是纤雨的怕她不会拒绝,她出来匆忙,怕是不会自行带来这些御寒之物,这妹妹所给,他怕是不能拒绝,这纤雨的嫁妆都被劫了,倒是只余下了衣服。他想的也是周到。
佩心也不忍心再拒绝他第二次,接过纤雨递上来的一件粉红披肩,这肩的做功,明显出自洛铺。但又有被于不同,这披肩上有些微微白色的粉末,她闻出来了这是什么的药粉,但只有到达一定的量,才能使人致晕。佩心瞧见也当未瞧见,但她陡然想起这杨苗儿花轿内也有此类的药粉,这药粉却是宫内的禁药,这是宫廷禁药,这药也只有宫里的御药房中才有,派专人看守。一般人是无法取得。
她披起披风,怔怔的看着,被纤雨一阵阵的催促,也不多想,只是这药粉让她有点捉摸不透,她希望事情不要按着她所猜想的去发展,这样纤雨,她不敢再往下相。这事情的始末,她有点难猜,她不由得笑问,“纤雨,这披肩,是你最喜欢的一件,你就这样随身放在箱笼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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