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樱一直在期望着与那位再次相遇。
(前辈,那本书.)
(啊,这个.很有趣哦,描述了某位英雄的故事。)
(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拿去看吧。)
几年前在士郎的家里看见了那本曾经见识到过的书,樱一度欣喜着。
作为一个很少有情绪变化的女孩,那天也是露出了由衷的笑颜。
远坂凛都说还没有见过那么开心过的樱。
就像是收到了比生日礼物还贵重的宝贝那样。
从士郎那里“借了”许久也仍未还回。
在这次战争开始之际,她曾以这本“苍穹回忆录”为媒介肯定能够将他召唤出来。
可实际当黑A出现的时候,她却失望了。
“看来又是某种怪异和妖术师之流”
也就在此时,凛、伊莉雅、村正和士郎从外面跑了回来。
直到刚才再次被拯救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仍然被守护着。
“唔”
如果不好好说明的话,会让大家有不必要的担心和误解,因此樱没有隐瞒。
闻言,远坂凛随即看着正常的樱有点担心了起来。
但这种无形的手段,则是可以让他们哑口无言。
村正听完其描述后,隐隐想起了某个熟悉的画面。
表情是那样的落寂和遗憾,甚至眼神丧失了部分光彩。
解释着自己的遭遇,樱开口着。
那一直压抑沉寂的内心得到了缓解。
看着樱的模样,凛产生了怀疑,可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嗯,没事的,姐姐。”
那时引起关注的从者就是那個坠入“魔道”的圣人。
看着存在那副严谨的表情,远坂凛对着他问道。
“樱!没事吧!”
“不,手段不一样,只是和我记忆里的某个事件类似而已。”
纵然安慰自己余生还有机会,但难免会感到失落。
士郎闻言也理解了其中的麻烦,然后接口着。
在罗马尼亚,怎么可能又是天草?
“只是刚才遇到了麻烦,现在已经没事了。”
听到那危险的话语,伊莉雅怂着脑袋,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皱起了眉头,村正嘀咕着。
“那应该不是Archer本来的力量。”
“能够窥探到你的记忆并加以利用.”
刚才感受到那剧烈的陌生魔力波动,也让他们意识到了问题。
“那家伙在我们察觉不了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对樱下的手?”
擦了擦眼泪,露出个开朗的笑容,樱站起身说道。
他们并不怕正面与敌人作战,身位受过教育和训练的魔术师,自然也有信心战斗。
但随即村正却说出了大概的情况。
“可是.”
可对方却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那次只是天草被利用了在搞鬼而已。
“老爷子,你知道什么吗?”
“可能是和干涉内心有关的能力。”
(天草四郎时贞.)
“类似的事情又会上演吗?”
“也就是说只能全靠自身去察觉异常来抵抗吗?”
“能够引诱人内心的负面吗?”
就像是那时在下总国一样,敌人也能够通过某种方式来控制从者。
“没错,她的从者看来也是在上一次行动时中招的。”
“虽然这样提醒感觉有点无济于事,但只能靠你们自己。”
“等等,但这不是很奇怪吗?”
“如果能窥探樱的记忆,那为什么对方会对黑色的Archer一无所知?”
远坂凛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接着说道。
按照那样的情况,对方之前根本不应该会暴露才对。
黑色Archer的习惯,那是很明显的,以至于即便接触不到半天,他们一群人都有印象了。
“这就不得而知了.”
“要么是Archer封闭了内心,要么就是他根本没有记忆可言”
“呃”
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解决和应对的办法。
…
“可恶!”
“真是群碍事的家伙们。”
尤贝尔藏匿于河流中,感受着远去的气息沉声道。
在黑方那边吃了个闷亏也就算了。
结果在白方这里同样吃大亏
不仅手里的卡片用完了,决斗盘还被损坏了两块大区域。
“没办法,只能从那个家伙身上汲取魔力了。”
于河流里冒头,身处在山谷之中,她不满的说道。
从樱那里的契约虽然还联系着,但魔力的供给已经被断了。
要不是对方顾虑这个从者的性命,恐怕早就使用令咒让她好看了。
不找个安全的地方补给魔力,她会很被动的。
所幸之前已经埋下了重要的种子,现在就能派上用场。
只是本来的计划被破坏,让尤贝尔很不愉快。
回想起那个金发的Saber,她一定要让对方好看。
没那个家伙在阻碍的话,自己也不至于会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
怎么好端端的就有一个带“抗性”的从者出现在自己眼前啊?
明明那个被自己拆的粉碎的黑方Archer会那样不堪一击。
怎么这帮人就像是硬骨头呢
“潜伏的光被揪出来了吗?”
“白方的阵营看来需要调查核实一下。”
意识到了什么,她皱起眉头看向了远方。
尤贝尔能够依靠他人内心的黑暗来成长恢复,配合破灭之光的力量更是能够做到用意识寄宿在别人身上。
甚至只要蛊惑成功,可以做到复数的感染和控制。
宁愿舍弃身体从红方脱离,那是因为笃定了有“天草”这个圣人神父在,所以“破灭之光”不一定能够控制住从者和御主们。
所以她打算从白方、黑方下手。
一个愿望?
尤贝尔格局可没那么小.
身体被封印在那,天草也肯定拿她没有办法。
只要把白方和黑方感染控制,无论哪一方赢了,她都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更别说被控制的一方胜利,她甚至能够获取到复数的愿望次数。
毕竟谁叫这是所谓的团队战,许愿次数会根据存活的人数发生变化。
能够大胜而归,算上主从的话,怎么说也得有五个愿望起步吧?
就是因为贪这一点,尤贝尔才会那样干脆跑出红方的。
身体留在那边,只是以防万一天草真赢了另外两方,她还能吃个“保底”恶心一下这位对自己提防很深的神父。
因此,同样的道理,尤贝尔也不打算现在舍弃这个弓兵的身体。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那是最简而易懂的道理。
三方都有“她”的人,那结局怎样都是赢的,区别只是多与少而已。
“但是,这家伙难不成真的没有一丁点记忆残留吗?”
回想起自己暴露的因素,尤贝尔也是没有理解。
她之所以敢回白方,就是因为知道当时这场战争开始一天都没过,主从彼此肯定还不熟悉,哪怕有点陌生的行为举止也不会遭到怀疑。
可谁曾想,那帮家伙还真把她看穿了。
这到底是有多倒霉?
窥探思维,没能找出有用的记忆和信息。
倒不如这家伙除了“卫宫”的姓氏,就没其他有用的知识了。
“就算是失忆,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才对.”
产生了怀疑,尤贝尔起身喃喃着。
当初附身的太容易,没有起疑,但现在想来,问题还是挺多的。
“有必要的话,以后深入一下看看吧。”
秉着这样的打算,尤贝尔准备朝着某个方向移动。
现在她需要的是休息和恢复
而且不能闹出什么大动作,否则肯定会吸引关注的.
就暂时先退场静养一下让那群家伙们闹腾去吧。
等准备周全,她再根据局势行动。
…
“可恶,一溜烟就不见了。”
“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不好找。”
阿尔托莉雅意识到对方不敢与己方正面交战,也顿时头疼了起来。
好不容易有机会将这个神秘的敌人逼到绝境了,可惜的是,还是让她逃走了。
“你好像对她手上那个装置很了解?”
红A和卫宫站在她旁边,然后开口询问着。
那能够轻易破除固有结界的“魔术”,可不是凡物所能比拟的。
“不,只是十年前遇到过同样使用那个宝具的从者。”
“说来惭愧,当时几个从者齐心协力才勉强打败了对方.”
“这还是在那个敌人受限魔力枯竭的状态下。”
回想起那时的场景,阿尔托莉雅就不得不感叹那真是一名强敌。
当时但凡她和Rider、Assassin等人有一丝各自为战的想法,恐怕就没有今天了。
“没能将其制服住,以后可能会有不少麻烦。”
光是想想那些千奇百怪的“魔术”和“怪兽”们,再加上那些各个阵容的御主和从者们。
这样的局面也太混乱和糟糕了。
“先回去和士郎他们汇合吧。”
“对敌人的提防看来还要更小心一点。”
“啊,对方一时半会应该不会轻易接近我们了。”
“没事了吗?考列斯?”
“唔,稍稍还有点虚弱感。”
“可别勉强自己,不舒服的话还是去休息好了。”
看着一晚上已经复建完成的城堡,姐弟俩在门口观摩着风景。
“没有那么严重.”
“昨晚只是感觉精神上受到了打击那样。”
想到昨天的突发情况,考列斯也感到莫名其妙。
他和姐姐外加纳兹等人坐车回来的途中,结果就被一阵钻心的疼痛袭击,导致晕厥了过去。
在苏醒前,他都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昨晚城堡被陌生从者袭击,Archer的备用身体被炸碎。
甚至连传说中的“龙”都出现了。
“但是,仅仅是一晚上过去,总感觉城堡变了不少呢。”
回首看了一眼那明显带有些许不对劲画风的城堡,考列斯诧异着。
“是Caster(布尔玛)做的改造吧。”
“她制造了那种自动式的机械人在施工,其效率程度让叔父都感到汗流浃背了呢。”
“说什么机械比他用魔术制造的人造人还厉害很不应该。”
菲奥蕾想起戈尔德那瞪大眼睛的表情,仍然觉得很好笑。
“所以昨晚就闷在房间里研究了一晚上?”
想到那个“脾气”不太好的戈尔德,考列斯算是明白为什么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了。
感情是被Caster展现的科技力刺激上头了,才会那样去搞新的摸索研发。
“但它们好像没有什么迎敌的手段吧?”
“据说只是为了赶工造出来的,所以没有配备武器。”
“Caster再怎么样,精力也是有限的。”
“短时间内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看着那不断在修缮城堡的小型机械人,两人在继续交流着。
“今天Caster休息好后,还打算去研究Saber身上的那个术式。”
“可以根据术式任意移动的Assassin吗?虽然不知道有没有距离和魔力限制,但的确是需要戒备才行。”
想到了这个严重的事情,他们都没有放松警惕。
如果一旦齐格飞身上的术式没解决掉,那就会有大问题。
这代表对手随时可能带一团队人过来搞突袭。
纵然无法分出胜负,但只要实行“打-走-打-走”的战术,那势必会让他们疲于应对连番的骚扰。
甚至齐格飞一个人待在城堡外也会很危险。
毕竟落单就意味着可能会被对手趁机包围。
也因此纳兹是和他在一起预备对手打突袭的。
“说起来,族长的从者好像今天都没怎么见到过吧?”
“不清楚去了什么地方,而且族长本身也一直待在房间里。”
“应该是在研究怎么应对红方和白方吧,我们只要遵从他的命令就行了。”
“希望是那样”
…
“呃!”
“啪嗒!”
捂着头,达尼克站在书房里,手中拿着的厚厚书籍砸在了地面上。
(对!!)
(就应该羞辱那个家伙!)
(让你落得如此罪魁祸首的魔术师,他理应获得相同的耻辱!)
眼珠充满了血丝,达尼克喘息着。
意识到某个存在在影响自己,他在尝试驱逐着。
果然昨天那个入侵的从者有问题
但对方到底是怎样对自己动手的?
明明没有任何接触,他也没有受伤,仅仅是见了一面自己竟然就被影响了?
精神的干扰?灵魂的扭曲?
不.对方是怎样施加手段的暂且不说,自己目前要应对的话.在原理不明的状态下会很艰难。
既然如此
挣扎了些许,躁动平息了下来。
他缓缓起身,以宁静的姿态捡起洒落的书本。
那蔓延裂开的眼角一闪而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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