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忐忑不安外加万分激动的心情,敲了敲木质的大门。不一会传来脚步声,门开后一个黄发蓝眼的中年老外出现在冯石面前。
“叽里咕噜”老外看见门口站着一个明显不是本国人的老外也吃了一惊。
“您好,我迷路了,看见灯光就过来了。你能听懂汉语么?”迫切希望对方能够听懂
“叽里咕噜,,,”
汉语不行,冯石只好试了试自己都没有把握的英语,结果对方还是听不懂。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用肢体语言表达。虽然词不达意,好歹对方也能凑合迷糊知道。于是很热情的请他到屋里。热水,香烟一通伺候。
四周审视了下屋内,发现还真看见了熟悉的东西。斯大林的画像在墙壁上挂着呢。跟中国一样。于是再次用肢体语言比划起来。可惜对方还是无法理解这深层次的含义。
热情的屋主赶紧打出个电话,一通叽里咕噜的乱说。约莫过了半小时,门外传来汽车的声响。屋主去看门,进来一个30多岁的壮男。壮男开始大量冯石,先用当地语说了句话,接着用英语。最后一个单词听清楚了是china。冯石感觉说噎死。噎死。
壮男的英语,让冯石如在雾里。本来就不怎么懂英语。偶尔冒出个单词才会让冯石有点影像。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壮男交代了屋主一下,自己开车走了。
屋主在壮男跟冯石沟通的时候已经准备了一堆丰盛的晚餐,这是招呼冯石吃饭。面对久违的食物,冯石也不客气,直接拿起来就吃。吃的那个香啊,屋主看着狼吞虎咽的陌生客人露出纯洁的微笑。
面对普通人一天的食量,冯石只吃了个半饱。吃完东西没多久,屋外又想起汽车的声音。这次进来的还是那个壮汉,后面还跟了一个人。后面的人进屋后,冯石发现对方有明显的亚洲面孔。
“朋友是中国人?”亚洲面孔的年轻人进来就问。
“啊,,是是。我是中国xxx省xxx市的。你也是中国人。这是哪?”冯石赶紧问道。
“咱这着是在俄罗斯,海参崴附近。我是东北的,叫张康。你咋一个人跑这来了呢?”
“我到天池看水怪呢,跟旅游团走散了,迷路了,走一个多星期没见着人。”听说在海参崴,冯石感觉在脑海里思索相关信息,还好之前在电视跟网络上看到过。
“这家伙,深山老林呆了一个多星期,你够牛啊。”张康一听说是这样老感慨了。
“从小在山里长大的,要不早就变成一堆大便了”见到中国人本身就是意外惊喜。
随后跟张康了解到,他是来这边坐木材生意的。现在这边刚入秋,正式木材黄金时期。要不也不会在这里。外兴安岭附近是亚欧地区主要的木材生产基地之一,每年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各国人士来采购木材。屋主所讲的语言是当地的地方话,只有像他们这样长时间打交道的人员才能理解含义。之后张康热情的请冯石到他租住的地方,于是冯石感谢完房主后跟张康一起到他租住的小镇去了。一路上双方聊的都非常开心。一夜无话。
第二天张康要送冯石回国,冯石向张康接了电话给家里人打个电话报平安,告诉家里人现在在国外,准备过段时间回去。之前出车祸那趟车没有坐,临时跟朋友出国打工。目前一切安好,叫家里人不要担心。接到电话后,家人非常开心,告诉他有没有挣到钱没关系,只要人能够安全,并再三咐一定要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打完电话冯石找到张康“张哥,我现在既然到这了,想打工挣点钱再回去,但又怕没有护照这边不让呆。不知道张哥能不能有啥办法。”
“这边不像其他地方查的严,你只要不去城市里转悠,估计没啥大问题。发现了也就派遣回去。工作上嘛,不太好找,如果你肯吃苦我到时可以介绍你去伐木,但是那个活太累,怕你做不下来。”张康有些犹豫。
“张哥,我这人没啥文化,就有一股啥力气。一般抗个200-300斤没啥问题。之前在厂里打工基本都是干体力活,要是真能有这样的活还得麻烦您帮介绍介绍,我现在没钱,等发工资一定请你吃饭。”
“你干下来再说吧。伐木是很苦很累的,我先给及介绍到我的一个客户那里,他有个伐木场。要是真干不下来我再给你想办法,都是中国人,出门在外部容易。有啥需要给我说说,能帮尽量会帮。”张康是个慷慨的东北人。
之后张康将冯石安排在一家伐木场做伐木工。中国人的体格明显比不上老毛子,但由于是熟人介绍的,负责人还是收留了冯石。一般伐木都是几个人一起合伙将树木砍伐,对于不懂俄语的冯石来说,这些伐木的老毛子不找他麻烦就不错了,根本就没指望跟他们一起伐木。这边的工作是每天按照砍伐树木的立方算工钱。多做多得,少做少得。冯石一个人每天拿着工具自己独自伐木,一个月下来他一个人的工作量已经超过原先伐木场的工作总量。为此伐木场的老板很高兴,对于这个吃苦耐劳,埋头苦干的中国人还是比较欣赏的。这一个月中张康过来过一次,给冯石带来了些俄汗互译的书籍跟磁带,让他尽快学习好俄语。
不得不说当人类面临生存挑战时的潜能巨大,一起看见字母就头痛的冯石楞是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将俄语口语全熟,交流上再无障碍。这月结工钱,老板知道冯石没有卡,于是提了一捆现金给他。核算成人民币的话也有5w左右。冯石央求老板帮他解决护照问题,因之前的身份证啥的都丢失,在这里需要当地人做担保才能办理。看着每月给自己带来反而丰厚利润的中国小伙子,老毛子老板很爽快的答应,过了一周,护照下来了。同时第一个月的工资也只剩1w。
有了合法在这的证件,冯石开始活络起来。之前为怕暴露自己,一直在战战兢兢的伐木,本来按照他现在的能力,即使伐木三天就比伐木场一个月的数量还多。在一个月的伐木过程中,身体的各项技能得到明显的锻炼,芯片告诉他已经可以再吸收其他基因。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在伐木过程中冯石会将一些小昆虫小心的保存好,晚上的时候就利用这些昆虫进行吸收基因。由于每种昆虫的特异基因复杂程度不同,一连一周也没有成功合成过。
张康再来的时候,冯石将在伐木的时候采集到的一棵野山参送给了他,并托他帮忙将自己的一万块钱给邮寄回国。张康欣然接受邮寄的钱,对于野山参怎么都不收,最后冯石跟他打赌,看谁跳的远,赢了他才让他把山参拿走。
当天晚上,从来不喝酒的冯石破天荒的喝了酒。迷糊的他回到伐木屋的时候倒头就睡,连蚊香也也没点。入秋的蚊子可是厉害的很,在蚊子眼里冯石就像是一堆美味的食品,于是争先恐后的顺着没有关的门涌了进去。酒醉的冯石开始打呼,鼻子已经暂时失去呼吸的功能。一群蚊子专门找没有遮盖的脸部迫不及待的准备下口。随着冯石嘴部呼出的气体后,紧接着开始吸入气体,一直没来得及飞走的蚊子被吸进嘴里。
“发现吸收基因,正在破解中。。。”
沉睡的冯石被这个声音猛然惊醒,随后发现身上布满了还在吸血不放的蚊子,于是一阵乱拍,不知多少蚊子死在掌下。
“发现飞翔基因,无法破解,发现热量感官基因,正在破解中,,,,”
提示因不断的在提醒,“吸收基因合成中,热量感官基因合成中。”
过了近2个小时后,所谓的吸收基因跟热量感官基因才合成成功。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树林,冯石发现自己的眼睛开始麻麻的酸疼起来,感觉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强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约莫过了1个多小时,身体的各种不适才慢慢减轻。这是的冯石发现外面开始慢慢变亮,看了看伐树屋里的电子钟,才凌晨2点。
“夜视的功能,我记得没有听到有这个基因被破解啊?这是怎么回事?”
“资料显示,之前的蚂蚁也有部分夜视基因片段,蚊子也有夜视基因的片段,刚是你身体自动合成2种基因片段,才会产生新的夜视基因”芯片又一次解答了冯石的疑问。
“帮我分析下刚刚的新基因能力。”冯石感觉不到有什么新的能力,连忙让芯片帮查找资料。
“数据库显示吸收基因在你体内发生变异,之前需要你活吞各种生物的情况以及变成你可以通过自己的思想意识,用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直接包裹或者插入各种生物体外或体内直接吸收他们的特异性基因或者蛋白;热量感官基因结合夜视基因合成新的特种基因,由于数据参考量不足目前只能分析出一部分功能,这部分功能就是你能够通过视觉跟身体的触觉感觉出各种生命体的外在形态。”
这真是有欣赏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夜视的能力不错,冯石最喜欢的是以后再也不用活吞哪些恶心的东西了。兴奋的他也睡不着了,于是直接拿着伐木工具去伐木区。到伐木区后,凭借新的功能冯石成功找到三株野山参,小心翼翼的将野山参挖掘出来藏好后已经天亮了。伐木的工人们开始陆续上工。
下午的时候,正在伐木的冯石被工友叫了过去,由于一个工友在伐木时不小心被毒蛇咬到,需要他帮抬去医院。被咬的老毛子脸上发白,伤口部位整个红肿,人已经意识模糊。
“先等下,伤口要处理下才行”冯石感觉告诉周边的工友。大家刚才只顾惊慌了,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于是忙碌的找各种药具。清理完伤口后大家齐心合力将伤者送到医院抢救,伐木场的老板也来了,问清情况,让大家先回去,最近不要上工,等过几天天气转冷蛇类冬眠后再开工。
闲来无事的冯石准备带着野山参去市场上转转。“这野山参是不错,可惜就是年份少了点,要是有百年的年份的话价格就高了起来,这样吧,这三颗参我出10万卢布。怎么样?”一家门面比较大的药材收购点开出2万多人民币的价格。
“好,成交。顺便问下这三株是多少年的,要是百年的价值如何。”
于是老板很细心的告诉冯石如何分辨人参年份及价值,并告诉冯石只要他能搞的高品质的野参价格不成问题。
卖完人参,去了趟图书馆,买了些俄语英语方面的书籍,准备利用空隙的时候多学习,以后至少在沟通上不能有障碍。小镇的图书馆不大,种类不是很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些简单的跆拳道之类的大众书籍。本来冯石想学一些格斗技能,可惜能买到的书籍太少。
带着从图书馆购买的书籍,回到伐木场后冯石开始慢慢思考起来。本来已经死亡的人又活了过来,既然活着就要好好的活着,活的精彩些。自己这个能力一定不能泄露,任何人都不能说。为了能够保护好自己的秘密,一方面肯定要在平时的生活中小心翼翼,另一方面也要有足够的能力。这个能力是需要多方面的,不管是从经济上还是从个人的其他能力上。
接下来的一周里,冯石每天都在学习。先从语种开始,狂背各种单词。然后进行各种格斗技术学习,晚上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运用弹跳技能到深山里去挖山参。上工前的一天,老板通知大家开工。由于天气转冷,老板特意放天假给大家购买冬服。冯石将一周挖掘的山参一起买到上次的那个店里。这次运气好,光一根根百年的老参就买了500多万卢布。所有人参加在一起总共有近千万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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