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长老、全舵主、徐长老竟然和马夫人通奸!”
“太刺激呸,太无耻了吧!”
“马副帮主是他们合谋杀的?”
“真的假的?”
“全冠清也就算了,长得确实像小白脸,可白长老和徐长老都几十岁的人了,居然和马夫人我都不敢想!”
“不可能,白长老不是那样的人?”
“这可说不准,马夫人艳媚入骨,若是主动勾引,哪个男人把持得住!”
听到林耀东说出的劲爆消息,丐帮弟子顿时交头接耳,众说纷纭。
乔峰、段誉和阿朱同样被这个消息雷得不轻。
白世镜和全冠清见林耀东当众说出他们的丑事,更是面无血色。
白世镜虽然阴狠,但他同样爱面子,胆子小,一时间六神无主,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反倒是全冠清恢复得很快,大声喝道:“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他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
林耀东知道全冠清嘴硬,突破点在白世镜身上,所以对白世镜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马副帮主并不是死在锁喉擒拿手中,而是死在你的缠丝擒拿手下。”
“白世镜,你被康敏以美色引诱,怕被马大元撞破奸情,所以与康敏合谋杀了马大元。”
“锁喉擒拿手与缠丝擒拿手相似,所以你才想方设法把马大元的死,引向姑苏慕容,并偷了乔帮主的扇子想嫁祸于他,是也不是?”
“不不是我,我没有,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白世镜心中大乱,但他知道,这个时候承认,必然万劫不复。
可他惊慌的神态已经出卖了他。
白世镜的表现,乔峰等人全看在眼里,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林耀东道:“要证据还不简单,你与康敏厮混,她的房间里必然留有你的痕迹,只要搜一下,比对脚印,看看床边、柜台上的掌纹,就可知晓谁和康敏有染。”
“当初康敏勾引乔峰不成,心生嫉恨,就以美色在丐帮之中拉拢一些实权人物,合谋陷害乔峰,四大长老只是听信一面之词,就犯上作乱,欲杀帮主,不是蠢就是坏,又或者其中有人被康敏睡服了,是康敏的帮凶?”
吴长老听到这里怒道:“你放屁,我从来没碰过马夫人。”
“别激动我只是说你们四人之中可能有人和康敏睡过,吴长老你能保证自己没睡,你能保证其他人没睡吗?”
林耀东见其他三人想解释,摆手道:“清者自清,这个话题暂时不讨论。”
“先说说白世镜、全冠清、徐长老与康敏的奸情,这个很容易调查出来,丐帮这么多弟兄,总有人看到白世镜、全冠清出入马府的吧。”
此话一出,顿时有丐帮弟子揭发。
“对,我看到过白长老去马府,当时没多想,没想到他们在马副帮主尸骨未寒之时,竟行此苟且之事。”
“我也看到过。”
“我看到全舵主半月前的晚上去了马府。”
作为天下第一大帮,丐帮耳目众多,康敏又天生媚骨,有道是寡妇门前是非多,自然有不少人盯着。
不患寡而患不均。
丐帮之中馋康敏身子的人其实不少。
只是大多数人有色心,没色胆。
以前他们或许没往这个方面想,现在被林耀东揭露出来,墙倒众人推,自然有人落井下石。
林耀东指着白世镜:“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白长老与全舵主不仅进了一家门,还是同道中人,马夫人玩得真花呀,你还有何话说?”
面对千夫所指,白世镜面如死灰,扛不住压力,瘫坐在地上,声泪俱下:“是我对不起马兄弟,都是康敏那个贱人勾引我,我没把持住,才唉,我该死,杀了我吧!”
此话一出,原本一部分只是抱有怀疑态度的丐帮弟子沸腾起来。
“真的是白世镜杀了马副帮主!”
“可恶,平时这老东西道貌岸然,没想到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杀了他,为马副帮主报仇。”
“白世镜,你个狗东西,你也配当丐帮的执法长老。”
“还有全冠清、徐长老,他们和康敏通奸,全部该侵猪笼。”
“想不到马夫人玩得这么花!”
“徐长老一把年纪,竟也掺合在里面,老当益壮啊!”
“呸,这个老东西根本不配当丐帮长老,我堂堂丐帮,怎么就出了这么些玩意儿,真是晦气!”
“红颜祸水,康敏那个贱妇当真该死。”
丐帮弟子群情激奋,乔峰则面色铁青,没想到这么多事,起因居然如此荒唐离谱。
还有那么多丐帮长老涉嫌其中,简直就是江湖第一大丑闻!
丐帮颜面丧尽,这不是乔峰希望看到的。
事已至此,只能尽量减少影响。
目光看向全冠清,乔峰怒喝:“全冠清,你还有何话可说?”
全冠清听白世镜招供,就知道这次彻底栽了。
一想到康敏居然还背着自己勾引白世镜和徐长老,背地里不知道还有多少相好的,全冠清不禁怒上心头,但他的头脑还算冷静,眼珠子一转,大声道:“杀马副帮主的是白世镜,不关我事,我之所以反你,是为了大宋的江山,为了丐帮百代的基业,可惜跟我说了你身世真相之人,畏事怕死,不敢现身,你将我一刀杀死便是。”
“免得我活在世上,眼睁睁看着丐帮落入胡人手中,我大宋的锦绣江山,更将沦亡于夷狄。”
全冠清解决不了问题,于是打算制造出新的问题,想以此引开众人的关注点。
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很有头脑,纵然身处绝境,依旧没有放弃希望,有着极强的求生欲。
乔峰闻言,正想追问。
“我呸。”
林耀东一口唾沫吐出,带着暗劲砸得全冠清头晕眼花。
只听林耀东朗声道:“你个勾引二嫂的人渣败类,为了美色和权势,煽动叛乱,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死到临头还敢胡乱攀咬。”
“正所谓君子论迹不论心,你人品低贱,行事下作无耻,说如此正义凛然的话,你问大伙儿信吗?”
“不信!”
周围丐帮弟子上过一次当,现在认定了全冠清是奸夫,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说辞。
林耀东摊手:“看到了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全冠清与康敏私通,狼狈为奸,暗中合谋诬陷乔帮主,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丐帮的兄弟们,你们能放过这样的奸贼吗?”
众丐帮弟子高呼:“不能!!!”
林耀东问道:“那该怎么办?”
“打死他。”
一个大义分舵的丐帮弟子很是上头,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嫉妒,拿起棍子就往全冠清身上抡。
见有人带头,其他怒火中烧的丐帮弟子纷纷冲了上去,棍子如同雨点般落下,眼见就要将全冠清和白世镜乱棍打死。
乔峰刚想阻止,却见林耀东把矛头对准了四大长老:“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别人随便拿一张纸,说几句话,你们就想置帮主于死地,甚至都不打算给我大哥一个开口解释的机会。”
“是真的蠢,还是觉得符合自身利益,想杀了他,夺取帮主之位?”
“胡说。”
“我们是被全冠清他们骗了。”
“我从未想过夺取帮主之位。”
“是我糊涂,杀了我吧。”
四大长老听到林耀东的话,面红耳赤,只觉无地自容,纷纷叫嚷着求死。
林耀东不屑道:“那么容易被骗,看样子是真的蠢啦,我大哥乔峰上位之后,兢兢业业,有目共睹,别人三言两语你们就要联合杀他,当真蠢笨如猪,害人害己,有何颜面活在世上,想死用不着求人,自断心脉,免得脏了别人的手。”
听到林耀东的诛心之言,四大长老自觉无颜苟活于世,当即大喝一声,纷纷用内劲自断心脉。
“不可!”
乔峰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看着自尽的四大长老,乔峰很是悲伤,转头看向林耀东,眼神复杂,不知该感激,还是埋怨。
四大长老确实有错,但在乔峰看来罪不至死,而且四人都是丐帮的中流砥柱,现在都死了,对丐帮来说是一大损失。
可林耀东这个二弟是在帮他,乔峰又不好责怪。
而这个时候,全冠清和白世镜已经被愤怒的丐帮弟子打得血肉模糊,死得苦状万分。
乔峰感觉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在里面。
可全冠清已经死了,他无从查证。
看向一旁的林耀东,乔峰问道:“二弟,你到底知道什么?”
“大哥,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事情还没完呢。”
林耀东说着,指向大门方向。
乔峰忽听马蹄声响,见北方有马匹急奔而来,跟着传来一两声口哨。
群丐中有人发哨相应,那乘马越奔越快,渐渐驰近,乔峰喃喃道:“有什么紧急变故?”
片刻之后,只见一人纵马入林,翻身下鞍,极迅速地解去外面的锦衣,露出里面鹑衣百结的丐帮装束。
“紧急军事”
信使把加急信件交给乔峰,随即身子摇晃,猛地扑倒,显然是精疲力竭。
乔峰接过包裹,让人把信使带下去照顾,随即打了开来,见里面裹着一枚蜡丸。
他捏碎蜡丸,取出一个纸团,正要展开来看,忽听得马蹄声紧,紧接着就-骑奔入林来。
马头刚在林中出现,马背上之人便飞身而下,喝道:“乔峰,蜡丸传书,这是军情大事,你不能看。”
众人都是一惊,看向那人,只见他白须飘动,穿着一身补丁累累的鹑衣,是个年纪极高的老丐,正是——徐长老。
徐长老本名徐冲霄,是退隐的丐帮长老,今年八十七岁,在丐帮的辈分极高,是已故的前任帮主汪剑通之师叔,也是五台山清凉寺方丈神山上人之师兄。
如果是以前,丐帮弟子面对徐长老,定然是毕恭毕敬。
可知道这个徐长老,老而弥坚,为老不尊,居然和马夫人康敏有一腿后。
丐帮弟子看徐长老的目光,都带着浓浓的鄙夷和不屑。
也有少部分带着羡慕。
七老八十的年纪还能玩马夫人,这身体是真的好啊!
徐长老并未注意到周围的气氛不对,趾高气扬的走向乔峰,结果走近一看,就看到了四大长老、白世镜和全冠清的尸体,吓了一大跳。
然后指着乔峰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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