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景焱不但生气,还想杀人,要不是祖母给他压力必须请来宫司监,他又何须受这等委屈,早上马车接马车送就算,在马车里他还要被随时揩油,这等龌龊之事,他实在是没脸开口。
月涯就喜欢看他这黑脸,笑的轻快,“大爷原来被人摸一下就会这么火大,那我被大爷送进别的男人床上,大爷可否想过我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
潇景焱被月涯直勾勾的看着,莫名心底生出一股惧怕还有愧疚,他沉声道:“所以宫司监是你故意提议的?”
“对呀!大爷可还记得你把我丢到凤绪澈床上的那一刻,我又是多么绝望。”
“你就因为这样,故意让我去接触这老女人,你想害死我?”
月涯嘲讽一笑,“放心吧!只要大爷勒紧裤腰带,你不会被她怎样?”
“没事的话让开。”
“我真是后悔娶了你。”
“彼此彼此,你这样被女人千锤万练的男人,和我谈后悔?你配吗?”
话落,月涯一把推开他扬长而去。
“月涯要是那女人对我做了什么,我定绕不过你。”
月涯冷笑,“那我挺期待的。”
看着离开的女人,潇景焱只觉得心痛无比,他捂住胸口,好久才缓和过来。
是他错了吗?对,他确实有过错,可那又如何?
她是他的夫人,为了救他,没错。
听雨堂,宴儿还在地上哭滚,丝毫不把宫司监放在眼里。
宫司监可是教过不少人,还是被这孩子的耍赖给震惊到,她没办法直接拿来戒尺对着地上的宴儿吼道:“潇宴你今天若是不起来,我便打的你起来为止。”
一把扯过他的手,宫司监一戒尺打下去,痛的宴儿哭的更大声。
熠儿都被这孩子弄得头疼,他无奈道:“宫司监,这宴儿被惯坏了,谁的话都不听,府里人都怕他。”
“哼!还没有我管不下来的人。”
扬起戒尺,那戒尺再次打在他的手心发出“啪”的一声,“你哭一声我就打一下,看我今天还能不能管下你。”
这么一说,潇宴不敢哭了,他吼道:“你这个老女人坏女人,我要告诉我母亲把你拉下去砍头。”
“哎哟!你这小子还真是欠收拾。”
“不尊重师父,视为不孝,该打。”
“啪!”
一戒尺再次下去,宴儿痛的眼泪汪汪,委屈的要死。
“还敢不敢不尊重师父了?”
“哼!你打死我,我也不想跟你学习礼仪。”
宫司监冷笑出声,然后直接拽住他的手把他提到外面跪着,“今天你若是不给我道歉,不收敛性子,你就在这里跪到晚上,不能吃饭不能喝水。”
“我告诉你,我们京都是礼仪之都,你这种小虎孩,不打就上房揭瓦,还没有我宫司监管不下来的。”
“哇哇你欺负我,我要找母亲。”
宫司监烦躁的起身转身进屋。
到了晚上,刘姨娘看着自己儿子越来越虚弱的样子,不得不听月涯的话,买来新的被子床垫帮月涯把屋子里的东西换好。
月涯就坐在一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刘姨看她这样虽然厌恶,可还是不得不恭敬。
换好东西走来,她淡淡道:“月涯姑娘,东西我已经帮你全部换好了,你看解药能不能给我?”
月涯随意扫了一眼床上,笑道:“刘姨娘放心,解药我可以给你,一个月吃一颗便能缓解一个月,只是你那儿子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你就不打算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你!那翠萍就是一丫鬟,配不上我儿子。”
“那刘姨娘可不要忘了,你儿子也就是我们月家农庄的一个管家而已,说来说去和看门狗差不多,怎么不想让他娶翠萍,不会还想打我主意,让我嫁给他吧!”
刘姨嘴角一抽,“自是不敢,我儿子命都在你手中,不敢胡来。”
“既然如此就要拿出诚意,你儿子洞房之夜我会备上这个月的解药算作大礼。”
刘姨娘虽然不愿那贱婢嫁给自己儿子,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只能趁着夜色出去与潇伯通一起商议婚事。
当天晚上,江肃把自己画的画册交给凤绪澈。
凤绪澈翻看完便道:“你这画的都是什么?”
“当然是潇府最近几天发生的事。”
凤绪澈挑眉,一股无名火焰在胸腔中蔓延,“本王是让你画那女人还有熠儿最近在做什么?你看你给本王画的全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江肃你的锦衣卫生涯怕是要到头了。”
“爷,原来你是想月涯姑娘,想知道她一天在干嘛?你早说啊!”
“我以为你想知道潇府最近所发生的事了,还浪费了我几只炭笔。”
凤绪澈眉眼一冷,“来人,把江肃给我拖下蛇窟挂着。”
“啊!不要啊!”
“王爷我错了,你不想月涯姑娘,是我想。”
“别这样对我。”
看着江肃被拖走,凤绪澈再次开口,“把他衣服裤子也脱了,弄几条没毒的蛇在他身上。”
“啊!”江肃的尖叫声越发大,划破王府。
那一个个值守的侍卫窃窃私语。
“这王爷真够损的,明知江大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蛇,竟然把他挂在蛇窟上方。”
“这就算了,还要扒光衣服,在他身上放着蛇,这江大人还真是惨。”
“也不知道江大人犯啥事了,王爷对他竟然这么狠。”
“还能有什么事,江大人那家伙就爱得罪人,也该王爷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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