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十几分钟,发现他们没有跟来,我这才放心,不过走在路上还是随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稍有异动,我就跑,或者喊救命,就算他们是亡命之徒,那也得顾忌一下这大白天吧。
好在他们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可能已经走了吧。
我去菜市场买了一点木耳,青笋,瘦肉,然后又买了一点菠菜,两个人一菜一汤,简简单单的就解决了。
我回去的时候董月还在睡觉,我把饭做好董月也没醒来,我把馒头跟饭菜一起放在锅里温着,只要她起床,就能吃到饭菜。
弄好一切,我才回到卧室睡了一个午觉,而这一睡,就是一整个下午,直到我起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甚至窗户外面还传来阵阵冷风。
我离开被子的时候还打了好几个寒颤,这才意识到,已经快要立冬了,今年马上又要过去了。
一年,又一年,似乎今年也没干成什么事情啊。
我看了一眼时间,上班已经迟到了,都快九点了,不过我们这个又不罚款,依我跟飞哥的关系,迟到不算什么。
我穿戴整齐,出门就拦下一辆出租车,好在赶到堂子的时候刚好九点,飞哥看着我推门而入,走过来低声问道。
“你小子怎么回事?”
“睡过头了。”我如实说道。
飞哥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累了就休息一天吧。”
“不用不用。”我急忙说道。
飞哥见我面色还好,也就没在说什么了,让我去把衣服换好。
我去换了衣服,也去了大屋子里,今天人好像基本都到了,不过还是那么的安静,大家都不愿意彼此有过多的交涉。
时间也还早,我也拿出手机来玩,不过我倒是有些问题很好奇,所以我跟七号说换个座位,七号跟我关系还是不错,是个东北爷们,很爽快的跟我换了一下坐的位置。
我问道李虎,“那天晚上你跟楠楠……”
我没把话问完,我知道李虎明白我问的是什么吧。
李虎斜着身子看了我一眼,诧异道,“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就是想知道你对她的了解,还有,她跟你提起过玲玲的事情吗?”
“没有,那晚你们走后,我送她去了酒店,我自己就离开了,至于别人的事情,我不会多问。”李虎还是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我看了看李虎,欲言又止,我找他确实有事。就是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故意扯楠楠的事情。
好在李虎聪明,似乎也看出来了,他问道我,“你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点,不过有点危险,不知道你愿意帮我不。”
“什么事?”李虎谨慎的问道。
我指了指李虎的手机,我说加他微信,李虎也同意了,因为我怕隔墙有耳,别人听到了,计划就完蛋了,要对付赵虎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波哥又不在,我实在不好意思去麻烦飞哥。
所以就想到了李虎,不过我心里也没谱,毕竟这种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他也不大,于是我在微信上把赵虎想要弄死我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李虎一直没有回话,我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如果李虎真的不帮,那我只能自己干了。
只是危险系数就高了。
好在一分多钟后,李虎发了一个的ok表情过来,我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来了。
我跟李虎也没多余的话说,聊了几句后就都保持了沉默,我感觉挺好笑的,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聊微信。
有木有一点煞-笔的即视感。
过了一会儿,飞哥的声音传来,下去了三个人,两个点钟,李虎也被人点了。
我一个人又坐了一会儿,在十点二十左右,飞哥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八号点钟,八号点钟。”
我微微一笑,心中也没了之前的激动,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固定客人了,而且人还不少,还有熊姐她们的私活,在这一行,我也渐渐地摸清楚了门路,站稳了脚跟。
我快速的出了屋子,飞哥很嫉妒的对我说道。
“我真是不懂了,你小子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啊。”
“咋了?”我诧异的问道。
“你自己去988包间去看吧。”飞哥指着最尽头的一间红玫瑰对我说道。
我“哦”了一声,也明白了飞哥的意思,显然这次的客人长得又不差,要不然飞哥干嘛说这些话。
我心里倒是挺期待的,心想,要是我所有的客人都是美女,然后把她们都服务好了,到时候只用接私活跟点钟,那该多好。
不过这也是看运气跟服务的质量了,既然是点我的钟,肯定是认识我的,我心里也在猜想,这一次又会是谁呢?
我规矩性的敲了敲门,包间里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女人声,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一如既往的进来,我却停下了脚步,没敢推门进去,女人的声音很特别,辨识度非常的高,应该说是这种特殊的嗓音,最关键的是她的声音里面透露着一丝威压。
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可能是我想多了,女人的声音给人感觉就是那种久居高位的口吻,像是每一句话都是对下属说的。
更像是……像什么呢?像这个世界上的人都跟她有仇一样。
凭我的经验,这种女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厌男症,也就是讨厌男人,性取向有问题。
第二种,放-荡不羁,她那种沙哑的声音叫起来可以让人视觉跟听觉上崩溃。
“奇怪的女人。”我好奇的推开了门,反正在我的印象里没有这个女人才对。
是的,我推开门,看着站在屋里的女人,身材高挑,年龄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职业装,看样子像是某企业的高管一样。
头发束在身后,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最惹眼的是她脚上的一双紫色高跟鞋,还有那被黑-丝包裹着的圆润小腿。
算不得极品,,但完全算得上是美女,唯一不足的就是她的眉毛,长得像两把锋利的剑,我敢肯定,她不是故意画出来的,而是天生。
所以,在这样一幅眉毛下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唯有两种:
杀气!
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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