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头鳄鱼将四根躺在旁边,进气少,出气多,不知死活。
黑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两兄弟冷眼的望着这里,眼光虽冷,但心中胆寒。
千臂如来赵半山现在是气悬若虚,命悬一线,若不是他自己早点结束,恐怕早就死了。
至于武诸葛徐天宏,这人呵呵,真是不愧号称武诸葛,果然很聪明,很尖滑。
从他在一旁使眼色让黑白无常出来战斗,到他躲到最后,让赵半山出场以来,王胜就知道他是个比自己还刁钻的人。
他自以为是聪明,真以为自己是诸葛亮了,想玩弄所有人。
只可惜他做的一切,王胜都看的一清二楚,武诸葛,呵呵。
要知道越是聪明绝顶的人,总是胆小的,喜欢两边倒的,因为他自以为聪明,无论到哪一头主人都会要他的。
王胜可以想象,自己若是再一巴掌打趴无尘道长,他马上会跪在地上喊自己大当家!这就是这个聪明人,会掉过头咬人的聪明人。
既然能够想象的到,那王胜就不必关心他了,他走向了以眼神愤恨看着自己的无尘道长。
既然不忍了,铁血管理了,王胜就要变的更加狠了,不这样不足以压制住所有人。
“没想到,无尘道长这么一个出家人还能愤怒,不简单哈!”王胜笑着说道。他自然是讽刺无尘道长的,要知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哪会向无尘道长这样剑剑夺命,多造孽。
“哼哼,看来大当家要出手了!”无尘道长脸色阴冷的说道。
王胜伸处手指摇了摇,开口道:“不是我出手,而是你要送过来给我打!”
“你?刚刚我应该一剑削了你伸出的手指,让你从此不敢伸出手指!”无尘道长气愤的说道。
“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笑话,你敢么?你怎么不说我就算拼了我下半身的性福,也要削了你的脑袋!”王胜笑了,大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让无尘道长的脸变得极为难看,他确实是不敢,他知道若是削了王胜的手中,他将会受到无穷的骚扰和麻烦。
要知道王胜敢伸出手指以命换无尘道长的下半身,那他这样的人,就有为两根手指废了自己的那颗心。
他看了王胜战几位当家的样子,就知道王胜的武功高绝,绝不是他这样的人能赢得了的,若是再往后二十年,自己那时的武学,可能还会和王胜斗上一斗,现在,呵呵,必死无疑!
但他又不想大当家的位置被别人抢去。所以他选择了搞偷袭,想一剑斩杀王胜。
要是一剑斩杀不了王胜,那就尊他为大当家,所以他才踢了王胜一脚,没有追王胜,虽然他知道王胜有阴谋,但就算王胜没有阴谋他也不会追了,他已经服了!
但现在,事态有些变了,王胜变了,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更加狠辣了,他觉得王胜就像一条冰冷的眼镜蛇,不能掌控了,无人能敌了!
“大当家,我知道你厉害,但是红花会兄弟众多,你一个人成不了大事的,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我觉得你应该客气一点!”无尘道长知道压制不住王胜了,就改为威胁他了。
可是他不知道王胜早料到这些了,再威胁他已经没用了!
“可惜啊,若是你在我下山之后就这么说还有用,现在,你再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现在还有人敢反对自己么?”王胜笑了起来,大笑着开口道!
徐天宏在王胜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带着那些前来迎接王胜的红花会兄弟走了出来。
“大当家好,属下拜见大当家!”徐天宏一抱拳,弯身说道!
“属下拜见大当家!”身后的众多红花会兄弟,皆是一抱拳喊道!
徐天宏果然是聪明人,两头倒的墙头草,而且这些小喽喽也是这样的人,聪明人。
“无尘道长你看到了么?这是众望所归,从此以后我就是红花会的大当家!”
说完,王胜大笑了起来,整个天山都回荡着他的笑声,从远到近的传来!
无尘道长也是无奈,形势已经不可逆转了,只是最后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天宏,看了一眼这个七当家,接着他便一抱拳,开口喊道:“大当家好!”
“呵呵,好,一人过来领我一巴掌,不然就是,死!”王胜面色冷冽的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大变,但依旧无言,一个个的走出!
“啪!”
“啪!”王胜一个接着一个的打,他要打的他们无言无语,打得他们不敢说话!
无尘道长,徐天宏两人还在纠结,但是一看到王胜无情的双眼,他们知道,现在该臣服了!
走到了面前,王胜一巴掌甩在他们的脸上,打的他们面色通红,滚了出去!
一时间,王胜有点志得意满,大喊道:“爽,爽,爽!”
他第一个任务算是完成了,他要成功了!
现在他要向第二个目标前进,抓住乾隆,这个是最难的。
要知道乾隆身旁总是有着不少的大内高手在保护着他,足足有几十人的样子,而且个个都是当世的一流高手,有名,有绝技,在武林可以混出名堂的人。
也只有他会这样,能够招募到这么多为他卖命的好汉!
也是,毕竟他是皇帝,跟着他的有钱,有名,有美人,世上有谁不爱这三样呢!
况且若是没有一点排场,被别人取笑他手下无大将那他这个皇帝就丢脸了!
这么多人,王胜有什么准备!
准备?王胜没有一点准备,因为他要单刀赴会,直捣黄龙,与君痛饮三千杯。
但一切的前提还要自己的武功完全力压那些个什么大内高手,就算他们十个,一百个一起上,自己也要抗的住。
否则,自己死,红花会亡,一切就如梦幻泡影,一瞬间烟消云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而要完成这些,他就必须要领悟庄子的【庖丁解牛】,这个在书剑后期,陈家洛外挂,绝对的外挂神器,自己只要学会它,悟透它,那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这些年,在天山之上,他也找到了这篇文章,读了一遍又一遍。
庖丁为文惠君解牛,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响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乃中《经首》之会。
文惠君曰:“嘻,善哉!技盖至此乎?”
庖丁释刀对曰:“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始臣之解牛之时,所见无非牛者。三年之后,未尝见全牛也。方今之时,臣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依乎天理,批大郤,导大窾,因其固然,技经肯綮之未尝,而况大軱乎!良庖岁更刀,割也;族庖月更刀,折也。今臣之刀十九年矣,所解数千牛矣,而刀刃若新发于硎。彼节者有间,而刀刃者无厚;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虽然,每至于族,吾见其难为,怵然为戒,视为止,行为迟。动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提刀而立,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善刀而藏之。”
文惠君曰:“善哉,吾闻庖丁之言,得养生焉。”
这一篇庄子的庖丁解牛,他不止读了千万遍了,也领悟了一些道理了,但要实验,天山之上没有机会,必须在山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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