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闪身进来,只见正对着房门的软榻上,一个妙龄女子身穿大红袍,手脚却被绳索绑着,此时正不断得哭喊挣扎。
旁边一个青年男子,一脸的淫笑,正在拉扯女子,他被突然的破门声吓了一跳,一回头大骂道:“哪个狗东西搅了爷的雅兴!”
他一回头,李策才发现此人竟然是马文成!
李策看到这一幕,牙呲目裂,只觉心痛得犹如被插了一刀,那被绑住的女子不正是于仙儿!
“老子杀了你!”李策狂吼一声,携奔雷之势朝马文成冲去。
“你……”马文成见到李策,一时有些惊讶,只说了一个“你”字,就突然感到腰间一麻,自己竟被人生生平举了起来,吓得他慌忙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你该死!”李策怒发冲冠,大吼一声,高举着马文成狠狠地朝屋中央的桌子上砸去。
“砰”一声,然后是“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马文成只感到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摔断了一样,痛得他眼前一黑,几欲背过气去。李策上去如同踢死狗一般,一脚把他踢到了墙角,马文成头撞在墙上,“砰”地一声闷响,直接昏死过去。
李策慌忙上去给于仙儿松绑,看到她这幅样子,心痛得不得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他眼眶通红,一下子紧紧搂住于仙儿。最令一个男人心痛的莫过于看着看着自己女人受伤。
“李郎,真的是你!奴家,奴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于仙儿忍了许久,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她此时心内既委屈、又高兴,趴在李策怀中就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李策轻抚着她娇小的身躯,鼻中传来仙儿身上的阵阵幽香,又见到她满脸的梨花带雨,还有那没有完全消失的惊慌之色,那委屈的神情,不由使他又爱又怜,他使劲搂紧了她,只愿此生再也不与她分开,再也不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官震等人看到这一幕,都自觉的退出了房间。
良久,李策感觉于仙儿簌簌发抖的身子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才温言道:“我带你回家。”
仙儿把头深深得埋在李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她搂着李策的脖子,还是把头埋在他怀中,不肯稍作分离。
李策笑笑拦腰抱起她,仙儿感觉到他强有力的手臂揽在自己的腰际,后腰处透来阵阵热量,脸一红,头埋得更深了,可是心里却忍不住一阵窃喜。
李策抱着于仙儿走出房间,马文成也被几个宋兵如拖死狗一般倒拖了出来。
马福财在看到李策抱着于仙儿走出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此事不能善了了。
他瞧今日李策这阵势气场,似乎还是这一队官兵的头领,自从上次刑场后,再没见过他,那日他被一众宋兵带走,莫非有什么际遇,竟因此在军中某了个一官半职?哼,不过一个读书人最终却当了兵,他的前途也就止于此处了,顶多也就是一个兵痞。
马福财心里还是瞧不起李策,这个时代武人是很没有地位的,何况自己儿子还有秀才的身份,他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想到这,马福财气势又高涨了起来,哼,一个穷当兵的而已,你能把我怎么样,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于仙儿是你李策的未婚妻,不过那又如何,哈哈……他却不知,此时自己那秀才儿子早已如死狗一般了。
这个时候其他宾客早已经没有心思吃饭了,众人都在低头窃窃私语,唉声叹气,这周围一帮全副武装的官兵,握着明晃晃的刀剑,谁不害怕?只有马福财一人还在自酌自饮,故作镇定。
李策瞧见马福财故做镇定的样子,暗自冷笑:好你个马福财,我让你装,你先害我,又害仙儿,新仇旧恨,咱们今日就好好算算这笔账!
仙儿听到了声响,也抬起了头,看到这么多人,不由脸一红,一松手,从李策怀中下来。
李策扶她坐下,自有几个亲兵立马上前,护在她身后。
“马员外,你有何话说?”李策走向马福财,冷冷道。
“哼,我还要问你呢,今日是我马某大喜的日子,你带着一队官兵,闯进我家是什么意思?”马福财大声说道,仿佛显得自己很有底气,并不惧怕李策。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李策冷哼一声,突然端起一个盘子,“啪”得一下子全扣在马福财脸上。
这一盘满是猪油,马福财没有防备,被弄得满脸都是,而且李策刚才大怒出手,用力过猛,直接把马福财的鼻梁拍断了,那鼻血和猪油混在一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没想到李策居然敢动手,而且这么肆无忌惮!马福财嗷得一声跳起来,一边双手满脸乱摸,一边大骂:“小兔崽子,你敢打我?”
“对,老子就是要打你,而且会狠狠地打你!”李策故意激怒他。既然仙儿已经救出来了,他也不着急了,是时候该好好跟他们马家算算账了!
众宾客见了这一幕,一片哗然,却无人肯站出来说一句话。东南角的一桌宾客有几个站了起来,却被身边的人拉下了。
马福财捂着流鼻血的鼻子,嘴里不停得大骂,他招呼家奴围殴李策,可那一众家奴早已被吓破了胆,任凭马福财怎么谩骂都不肯上前半步。
“对,我儿文成,我儿文成!”马福财突然想起自己儿子马文成,他可是个秀才,而且科举在即,就凭自己儿子那才学定能考取功名,现在就连县令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叫他出来对付这小子。
“来人,少爷呢?”马福财朝躺在地上装死的家奴呵斥道。
“少爷,少爷……不知道啊”家奴们一边继续夸张的哀嚎着,一边比划着。
“老杂种,你是找那小杂种啊?呵呵……来人,给他拖过来!”李策故意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刺激马福财。
马福财面色大变,难道文成已经落到他手里了?这小畜生下手可狠着呢。
两个士卒拖着马文成胳膊,犹如拖死狗一般,把他往马福财眼前一扔,马文成本已昏迷,此时一磕,“哎呦”一声惨叫醒转过来。
马福财已经顾不得擦拭鼻血了,见到马文成再次被李策揍成这样,又怒又急,自己虽有多房妻妾,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竟然被李策连揍两次,而且这次打得更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你……你个小畜生,老夫跟你势不两立!”马福财恶狠狠骂道。
李策上前一脚把他踹倒,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身子往前一躬,冷笑道:“老东西,我早就跟你势不两立了!”
“来人,给我把他俩脱光绑了!”李策一指马福财父子厉声喝道。
“是!”自有五六士卒,拿了麻绳上来捆绑。
“你……我是读书人,我有秀才身份,就算是官府也不能对我动刑,你敢捆我?”马文成脸憋得通红,一边捂着断了的肋骨,一边挣扎得大叫道。
“我都敢打你,还怕绑你?!来人,绑了,再有废话,就给我掌嘴!”李策一挥手,又补充道:“脱光了,袜子也不剩,就绑在那边柱子上,让所有人都看看!”
“李策你不得好死,你这是有辱斯文,你也是读书人,这是不尊圣贤之道,你藐视礼法,你……”马文成使劲挣扎着,一边嘴里大骂。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大耳光声响起,马文成随即住了口。
“妈的,真是贱骨头,吃硬不吃软。”掌嘴的士卒,骂咧咧道。
马文成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他从小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供着,今日竟被一个粗陋不堪的小兵连扇了五六个耳光,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更要命的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慢着!”这时满院宾客中有人站出来说话了。来人是一个汉子,一身锦衣,年约三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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