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寒”这个名字虽然算不上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是也不至于太土。然而名字毕竟是父母给起的,不论好听与否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们的故事要从一个名叫梅笑寒的少年说起,怎么来说这个人呢?他的故事与经历与许许多多的人都有太多的不一样。
总而言之…要是有人敢在梅笑寒面前说什么人生如戏这样的蠢话,一定会被他狠狠的抽上一个嘴巴子,因为他从来不认为人生如戏…
梅笑寒的人生远远的比戏还要的狗血,经历比电影还要的精彩,然而就算这样说还远远的不够...
在十岁的那年,梅笑寒有幸的加入了学校的足球队,然而最终却成为唯一一个被劝退的学生。
学校有关领导在劝退他的时候,给出的理由只有五个字—“不适合踢球”。
到了十三岁那年,梅笑寒又喜欢上了画画,原本以为从此能够走上一条艺术之路,长大以后成为一个艺术家。可却在学了三个月后,连简单的线条也画不好,这家画室无奈的付出了高达五倍的违约金,只为能够把他劝退。
因为曾承诺了包学包会,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云云之类的话。
十四岁那年,因为严重的影响到学校的升学率,梅笑寒被所在的中学委婉的介绍到一所乡村学校去,并主动承担了学费。
在这所乡村学校读了几年书之后,梅笑寒终于想通了。他认为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他不属于学校,外面有更广阔的世界在等待着他去。
终于在一个秋风爽朗的傍晚,他又有了一个决定:
“丈步天涯,去做一个侠客!”
然而这样的念头却又被秋风无情的给吹散了。
秋风瑟瑟,梅笑寒却披着单衣,在一处隆起的石头上面静静的坐着,进入了思考人生模式。
他的眼睛眯着,望着远方,不知是在看什么,然而其实前方什么都没有,他只不过是在故作深沉罢了。
然而一个人没有了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此刻…一阵窸窸窣窣声从梅笑寒的背后传来,冷汗不由的顺着他两颊淌了下来,风吹得他有些迷迷糊糊,夜色之下,荒凉又寂静。
寻摸着夜色,梅笑寒猫着腰,一步一步的往前面挪动着有些麻木的腿,因为坐的时间太久,整个人都木了。
月色下,一个泛着光色的玩意引起了他的注意。胡乱在地上摸索着,又伸出手指碰了碰,触摸后方知这是一个葫芦,拿着葫芦,在月色下仔细端详着。
葫芦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却散发着神奇之光,有点梦幻,四周虽依然寂静,却多了异象之光的烘托,氛围变得不一样,异象之光过后,梅笑寒被一阵旋风卷入。连人带着背包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许久...梅笑寒的意识才渐渐的清醒,揉了揉迷蒙之眼。
“这是什么鬼地方?”
“刚才是怎么回事?”
本能的反应令得梅笑寒把这话脱口而出。
一个少年出现了,这少年穿着怪异。
“主人...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梅笑寒愣住了,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主人!你和我开什么玩笑,见人就叫主人?”
“不会又是什么穿越的套路吧?”
“我刚刚不是在看葫芦吗?怎么突然到了这里来了?”
少年双膝跪地,用萌萌的小眼睛盯着床榻之上的梅笑寒。
随着双眼所见的世界渐渐明晰起来,梅笑寒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我怎么会到在这里来?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梅笑寒惊讶到怀疑自己大脑出了问题。
“一加一等于二!”看着自己的剪刀手发着呆,这并没有错啊!
“这是主人的家啊!”
梅笑寒不能理解自己眼前的所见,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回答,一时说不出话来。
“汪汪汪...”
一条小白狗突然叫了几声,狗声销魂的回荡在屋子里,旋即从梅笑寒身边飞了出去,连滚带爬到了街上。
梅笑寒一手扶墙,一手扶着脑袋,道:“让我想一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难道这是在拍戏?”
“我也没有当过群众演员啊?”
思来想去,梅笑寒有八成把握,认定这是在拍戏,因为除此之外,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所有的一切。
“主人,你到底怎么了?你不会睡了一觉就失忆了吧?”
“哦哦哦...不,这怎么可能。”梅笑寒有些语无伦次。
梅笑寒伸长了脖子,迈步向前,并往屋外瞧了瞧,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迈开步子往外面走去。
梅笑寒前脚走,少年后脚便跟着,寸步不离。
“怎么没有看到摄像头?”
“导演在哪里?”
“还有那些工作人员呢?”
梅笑寒有些抓狂,这时才想起了在自己身后紧跟着的少年。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狗子啊!这还是主人给我取的名字,难道主人就给忘记了?”
听到狗子两个字,梅笑寒忍不住笑了出来,道:“狗子?还是我取的?取这名的人也太没有文化了吧!这...太太坑爹了!”
狗子摇着脑袋,因为他并不能听懂梅笑寒所说的话。
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街道中央,四周来来往往,叫卖的商贩和行人皆是古人装扮。
“哈哈...够下血本的啊,这群众演员请的,看起来一个个都秒杀小鲜肉!”
听到梅笑寒说到小鲜肉时,狗子一张疑惑脸的望着梅笑寒。
走了一圈,梅笑寒道:“小兄弟,你们剧组什么时候收工啊!还有...这身上这戏服,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给我偷偷换上的!穿着一点也不舒服!”
天色逐渐灰暗,夜幕即将降临,陆续有商贩收了摊子,原本繁华的街道也开始冷清了下来。
“小朋友...现在几点了?”
满脸疑惑的少年终于按捺不住凌乱的心情,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狗子莫非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惹恼了小主人,为何说这些狗子难以理解之话?”
梅笑寒从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手足无措,连忙弯腰便要扶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狗子。
仔细端详这狗子,长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年龄不过十三四。演技便如此精湛,这让梅笑寒大为震惊!
“你这是做什么,这只是在演戏而已!你何必如此当真!如此卖力啊?切勿入戏太深,难以自拔啊!”
“对了,你的名字真的叫狗子吗?”
“是呀!是呀!我是狗子呀!”
梅笑寒不能理解,一个少年居然能够把戏演的如此生动!
“好了,没工夫陪你瞎扯淡了,我要走了!”
见少年依旧不肯起来,梅笑寒生气了,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为了几个钱,随随便便就能跪下,你没有听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吗?剧组究竟给你多少钱一天?”
“你起来吧,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哭,再如此...我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我真的要走了!”
一听梅笑寒要走,少年瞬间像弹簧一样从地上弹了起来,原本还是泪眼婆娑的眼睛,突然就放了亮。
梅笑寒摸了摸身上,道:你可见过一个葫芦?”
肿着双眼的狗子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小葫芦,道:“主人说的可是这个小葫芦?”
“没错,就是这个葫芦,就是这个该死的小葫芦!你又是如何得到这个小葫芦的?”
“主人一直抱着这葫芦睡觉,后来这葫芦就掉到地上了。”
“没想到主人居然有这样的爱好!”
狗子的话让梅笑寒预感有些不对劲,隐约感觉所见的一切都和一个词汇有关,一个没有被科学确切证实的神秘存在—“虫洞”。
“虫洞!”
梅笑寒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真的被卷入了虫洞里面,那么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在拍戏。
若是真如此,有些话就更不能与狗子说,任何的话都需要好好考虑。
在没有弄清楚真实情况之前,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要小心谨慎。
如是真的被虫洞卷入了,最要紧的是要了解所处时代。
思考再三,梅笑寒决定顺着狗子的话,暂且承认主人的身份,以便打探清楚真实身份。
梅笑寒试探性地问道:“狗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呢?”
默认了主人身份的梅笑寒,跟着狗子回到了家,随后享受了按摩捶背,洗脸洗脚等一系列服务。而这些服务都无需他自己动手!
帝王般待遇让梅笑寒很享受,他从来不知道古代老爷的生活是如此滋润。
事后梅笑寒煞有其事道:“狗子...我要考考你...你可要老实回答!“
“主人你想问什么?”
梅笑寒道:“我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又是何朝代?”
“这难不倒狗子啊!这里自然是饶州城嘛!现在是天圣二年!”
北宋的仁宗皇帝使用过天圣这个年号,除此之外,中国历史上,共出过四个比较有名的仁宗皇帝,分别是宋仁宗赵祯、元仁宗爱育黎拔力八达、明仁宗朱高炽和清仁宗爱新觉罗颙琰。
而在四个皇帝中,只有宋仁宗使用过天圣这个年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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