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抓我们的人,就是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沈姝讶然说道。
玉儿点了点头,随即觉得头晕,又抚了抚额头。那昏睡之香果真是厉害啊,都睡了快一天一夜了,脑中还不甚清醒。
“竟然是她!”沈姝喃喃道。
难怪那堂主要杀她。她是协助查邱举人案的人之一,而那案子,应就是他们做下的,不是么?
他们要杀她,就是不想让她继续查下去,将他们揪出来罢。
而那个徐紫,却没有听堂主之言,将她杀掉。
是下不了手?
沈姝想起那日窗前,她听到的呼吸紊乱之声。
那时,她就在犹豫是不是要动手杀掉她吗?
难道她去之前,并不知道要杀的,是她?
沈姝又想了想。
应是了,不然,知道自己下不了手,又为何要混进衙门偏院去?
她叹了口气,若不是她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如今只怕,已是刀下游魂了。
那么,她,究竟是不是她的双胞姐妹?
为何她们会长得一模一样?
沈姝心中,涌上问题来。
若是有命再相见,她定要问一问她。
刚想到这里,便听到外头有人叫道:“堂主。”
是那人,那人又来了。
沈姝脸色一凛。
也罢,该来的总会要来,躲也是躲不开的,不如迎头而上。
玉儿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恐惧:“来人了?不是来杀我们的吧?”昏迷之前,她看到徐紫对沈姝不利,便知徐紫是来者不善。如今被关在这里,她二人的性命,只怕是堪忧。
沈姝却未说话。
只片刻时间,便听得有开门的声音,一人迈步进来了。
“想得怎么样了?”那声音依旧是冷冷的。
“堂主所指何事?”沈姝道。
“我自然是问你是否想好,将所知之事全盘托出,告知于我。若是有所隐瞒,我可不能保证,你二人还能在这里,好吃好睡。”
“不知堂主说的所知之事指的是什么?如果指的是东厂之事,我所预知的,全都告知堂主了,绝无任何隐瞒。”
“你认为,我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你那预知之力的鬼话?”乌廷渊道:“若是能预知,你又为何没有预知到徐紫前去寻你,然后被徐紫胁迫,来到这里,失去自由?”
沈姝缓言道:“我的预知之力,本就是自己不能控制,预知到什么便是什么。在一般情况下,预知到的事,多半是他人新近的烦恼之事,又或者是对于自身非常重要的事。另外,本来我对于自身安危的事,皆有预知,却不知为何徐紫此事,很是例外。此事我无法解释,自然也无法跟堂主说明。”
“有这么巧的事?”乌廷渊又道:“若东厂之事是你预知到的,也就是说,那一幕并未发生。那么你告诉我,那一幕是会发生在什么时候?”
“今夜戌时。”沈姝说道。
乌廷渊看着沈姝,这女子对答如流,就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他的脑中涌上一丝疑惑来。
难道,她真的会预知?
不,怎么可能。她一个小小女子,怎可能会如此玄妙之术,说不定只是她脑子快,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而已,可不要给她骗了。
他冷冷道:“东厂之事,你知我们无法去核实发生时间,又如何证明你能够预知?”
沈姝说道:“若是东厂之事不足以证明,那么,堂主自己的事情可否证明呢?”
乌廷渊脸色一僵,他自己的事情,什么事情?
沈姝缓缓说道:“明天早上,你醒来的时候,并非在自己屋中,而是在一棵大树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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