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孙子要跟我们谈判?
这是开玩笑呢??还是要玩什么阴谋诡计啊??
“谈判??”左老头当时就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估计他也没想到,葛道士会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来。
说实话,在那时候,众人的心情都颇有点复杂。
前几个小时,我们还在为是不是要跟度生教谈判的事头疼,到了现在,度生教竟然先一步提出要谈判了??
也不对啊他们主动上门来谈判这不是没安好心么??他们能跟咱谈个屁啊?!
“你想谈什么?”左老头直接问道。
“当然是和谈了!”葛道士笑道:“就咱们这情况,还能谈啥?谈对象啊?”
“操!!你个老不死的果然是想找事啊!!”左老头气得不行,一脚踹开了拽住自己的郑小仙儿,大步就向着葛道士他们走去。
见此情景,我们也不敢怠慢,纷纷动身跟上。
其实那时候我也在琢磨,这帮孙子是不是有阴谋啊?打一开始见面就站在那儿没动弹,说不准就是想勾引我们过去呢!
难不成他们是在地下挖了个坑??就等着我们踩过去??
“你干嘛呢?”胖叔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没干嘛啊。”我简单的回答道,继续左右扫视着地面,满脸的警惕。
“你在找东西?”胖叔又问:“东西落在这儿了?”
“没落东西”我说道,重重的用脚踩了踩地面,确定下面不是空心的,这才松了口气:“就是随便看看,这里的风景挺别致的。”
听见我这么说,胖叔一脸疑惑的低下头,看了看遍地的黑沙,试探着问我:“你的眼睛是什么时候瞎的?”
“嘿!袁哥!咱可有几天没见了啊!”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前面传了过来。
抬起头一看,昙先生正满脸笑容的站在不远处,冲我招着手:“想我没?”
“你小子没事啊?”我一脸疑惑的看着昙先生,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确定这孙子与往常并没什么两样之后,顿时就震惊了。
我操。
牛逼啊!!
阴了方时良他们一次,还跟着其他人斗了三教九流几天,竟然屁事没有?!这他娘的不科学啊!!!
且不说身上得受多少外伤,就那种该有的疲惫感跟紧张感,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毫不夸张的说,昙先生的那种架势,真跟出去春游的学生没什么两样。
“我能有什么事?”昙先生反问了我一句,耸了耸肩,笑道:“难道你还希望我有事?咱可是朋友来着!不带这么咒我的啊!”
话音一落,昙先生彬彬有礼的对左老头说:“老爷子,我跟袁哥是老朋友了,能单独跟他聊聊吗?”
“这个你别问我。”左老头一摆手:“问他去。”
摸着良心说,在那个时候,我确实是有点犹豫了。
虽然昙先生救过我帮过我,也算是我的朋友,但在这种关键时刻,指不定他就会阴我一次狠的,毕竟我们双方是阶级敌人的关系啊
“怎么了?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了?”昙先生好笑的问我。
“不是不给你面子”我犹豫不决的看着他。
“那是怕我偷袭你?还是怕我害你?”昙先生耸了耸肩:“袁哥,你不像是那种没胆子的人啊。”
“我本来就没多大胆,你不会以为我的胆子一直都很大吧?”我笑道,很坦然的说:“说真的,我确实怕你阴我,但你也别觉得我说这话伤感情,毕竟咱们”
“我理解。”昙先生点点头,表情显得有些郁闷:“但我就是单纯的想跟你叙叙旧啊,又没啥别的目的,你为毛就不能信我一次呢?”
“小袁,你想聊的话,那就跟他聊聊,用不着顾忌别的。”瞎老板打了个哈欠,点上烟抽了起来,满脸无所谓的站在一边,对我说:“有我们在,你用不着怕,这孙子敢有小动作,你就直接大嘴巴子抽丫的!”
我嗯了一声,看了看昙先生,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去边上说话。
在这时,葛道士也蹲了下来,就像是个劳改犯那样,叼着一支烟,满脸的流氓相,正跟站在他身边的左老头说着话,而苦和尚也站在旁边,没动手的意思,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
等我带着昙先生走到边上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小如来正跃跃欲试的望着我,看他那表情似乎是想
“我跟小如来有仇吗?”我特别好奇的问了一句,看了看昙先生,有些纳闷:“那孙子的表情咋跟要杀人似的?”
“他就是那狗脾气,你别搭理他,咱们聊咱们的。”昙先生笑道。
没等我再说什么,昙先生便毫无预兆的问我:“还有烟吗?”
“废话。”我笑道,随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来,丢到了昙先生的怀里:“你们没带烟啊?”
“带了,但还是带少了,再加上这两天也落下不少”昙先生叹了口气,点上烟之后,也没打算把那盒烟还我,自顾自的就揣进了兜里。
看见他这一番动作,说真的,我有点怀疑了,这孙子叫我过来唠嗑,该不会是图我的烟吧?
昙先生跟其他人不熟,就跟我熟,再加上他也没那脸皮去找其他人要烟再说了,其他人愿不愿意给他都还两说呢!
要是找到方时良郑小仙儿他们那儿,十有还得被嘲讽一顿!
“想聊啥啊?”我蹲在昙先生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随便聊聊呗。”昙先生咧着嘴笑了笑,很好奇的问我:“这两天你经历的事也不少吧?我都没在这座山上看见你你应该是去了因果山吧?”
“是啊,我去那边办事了,没跟着大部队走。”我点点头:“也是幸亏我的这个决定很明智啊,要是一开始就跟着他们走,早就被你们给阴了!”
“哎,咱能不能不谈这事啊?”昙先生苦笑道:“你这人就不能和谐点吗?”
“和谐个屁!”我没好气的说:“你们能做,我还不能说了?”
“能能能你想说就尽管说吧谁叫老子欠你的烟呢?”昙先生说着,用手指夹着烟,在我面前晃了晃,笑得很是灿烂。
“你是不是折寿了?”我低声问道。
听见这问题,昙先生没吱声,抽着烟沉默了一会,问我:“你咋知道的?”
“我又不傻,顺着他们说的那些事来猜,很轻松的就能猜到这点。”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昙先生,只感觉有点无奈了:“窝里斗都能斗成这样,咱们这些先生也是没谁了。”
“窝里斗?”昙先生摇摇头:“我们不是一个窝的,谈不上窝里斗。”
“但咱们都是先生,吃的都是这碗饭,不是么?”我问他。
“那你还不如说咱们都是地球人同住地球村呢!”昙先生好笑的看着我。
“你折了多少?”我皱着眉问道,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语气有些严肃了。
“不好说。”昙先生摊了摊手:“起码现在不好说。”
闻言,我点点头,转而问他:“你们今天真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找事的?”
“真是来谈判的,没跟你开玩笑。”昙先生抽了口烟,点点头说道。
“谈啥?”我一皱眉。
“谈现在的局势,谈双方的立场,最后还得谈谈你们的活路。”
昙先生说着,表情渐渐变得认真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师父跟苦大师都商量过了,准备给你们一条活路走,就看你们愿不愿意领这个情了。”
听见这话,我顿时就愣了一下:“活路?”
“嗯。”昙先生点点头:“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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