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仿佛被人捧在掌心里呵护的温暖,忽然胀满了季忆的胸膛,让病的精神恍惚的她,在这刻,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
好阵儿,针头才从手臂上拔离,然后季忆听见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又开了口:“这些药,等她醒来了,记得让她吃,我医院那边还有点事,得先走了,有事你在联系我”
原来直说话的这个人,是个医生啊季忆面胡思乱想着,面又听见医生的声音钻入了耳中:“你不用送我了,留在这里照顾她吧。”
紧接着就是连串收拾东西的声音,然后就是离开的脚步声,以及门打开又关上的声响。
少了个直都在讲话的医生,房间里瞬间安静了许多。
喂她水的人,掌心还在轻柔温软的抚摸着她的丝。
不知道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那掌心的呵护太过于细致,驱散了病痛带来的难受,季忆大脑终于不再胡思乱想,很快陷进了睡梦中。
季忆这觉,睡得绵长而又安稳。
等她醒来时,已近中午,她眯着眼睛,盯着窗外明媚刺眼的阳光看了会儿,才忽的醒过神。
她昨晚和贺余光约好了家里见,可她没等到他人回来,就先睡着了,然后她好像了烧,迷迷糊糊中有个人直都在照顾她顿时,季忆就转着眼珠,四处看去。
床头柜上,放着几盒药,个空掉的玻璃杯,以及支体温计季忆坐起身,掀被子时,现自己手腕上的伤口被重新处理过。
原来,昨晚经历的切,都不是她的错觉啊。
这是贺余光的房子,所以照料了她整夜的人,是余光哥?
季忆边想着,边下床,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人。
贺余光不在家了?
季忆脑海里的想法还没落定,就听见不远处的厨房里,传来了抽烟机的声响。
她下意识的踩着步子,闻声走了过去,厨房的门没关,她刚到门口,就看到站在水槽前忙碌的男子。
她先本能的扫了眼男子的手腕,看到上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才开口喊了声:“余光哥。”
抽烟机的声音有些吵,背对着她站着的男子大概没听见,仍在自顾自的忙碌着。
季忆站在门口,盯着厨房里的男子,微微有些恍神。
什么时候,余光哥学会做饭了?
年少时,她和他几乎每天都能碰上面,那时的他因为身体不好,别说是做饭,就连厨房贺家人都从不让他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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