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穿着白色丧服的老妈妈坐定,同时包青天自己也回到大堂上坐定后,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住到了包青天包大人身上,只见那块硬硬地惊堂木又一次被他老人家高高举起,又重重拍下,只听“啪~”地一计。
原先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五毒道台和二江,和大人,终于从他的温柔之乡中被惊醒了过来。然后,和大人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该塔马的,长了狗胆子了是不是?敢打扰老资睡觉?”
即可已经身陷囹囵,但和大人平时里的专横和跋扈却一点点都没有减一分,依然是一睡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出口成脏。
“犯官,和二江?”包青天一边又重重敲了三下惊堂木,一边吼吼道。
“谁?谁在叫我的名字?”和二江很疑惑地问道,他必毕刚醒,对于周遭突然变化的事物,还没有来得及适应过来。
“和二江?你难道连本府都不认得了么?”包青天接着问道。
“和二江,转过你的狗头好好看看,看看堂上的人是谁?”展护卫道。
听到两个很陌生的声音都在叫自己,和二江出于本能,便把他那肥肥的脑袋转来过去,江大人,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便他自己的魂灵都吓没了,只听他“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是在桓灵么?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传说中开封府呢?
见和二江有些迟疑,包青天又是重重一计惊堂木,然后,大声斥问道:“犯官和二江,本府问你,老妇戚秦氏,状告你,谋杀了她的女儿,你认是不认?”
接着,又是“啪~”地重重一计。
“我。。。我。。。。我。。。。”和二江结巴道,他此时当着包青天的面,可谓真的是,认下了不是,不认下也不是,但,和二江知道,一旦认下,这开封府的三口大铡刀,离自己的脖子可是真的就不远了。
在实在不知道的说什么好的情况下,索性和二江,把头深深地低了下来,装起来,少有的沉默与深沉。
“公孙先生。”包青天向旁边瞟了一眼,然后说道。
“是,学生在。”主薄公孙先生,搁笔起身回道。
“念状纸~把状纸念给和二江听。”包青天命令道。
“是,大人。”公孙先生回道,接着拿起了曹国舅专门腾写好的状纸,对着大堂内的众人与府衙外的看客们大声朗读起来:
“据查,12年3月8日午夜,和二江在桓灵州的家中,用钝器将穿着睡衣的女友祖英杀死。第二天,和二江将其尸体拉到邻州的灰色别墅庄园内掩埋。当天,他还拿着祖英的手机给自己发了信息,故意做出祖英失踪的样子,制造逃避罪责的假象。刑部三司认为,大量的证据证明和二江构成故意杀人罪。”
公孙先生刚念完,坐在椅子上的老妈妈便激动地站了起来,然后冲着和二江的大脑袋便左一拳,右一拳无力地砸了下去,热泪盈框的她,口中还不断叨叨着:
“和二江,你这个畜生,还我女儿啊!”
“和二江,你这个畜生,还我女儿啊!”
然而,此时此刻的和二江却依然只是在装死和赖皮,任由老妈妈随便打随便骂,他就是只是低着个头,像一团死肉一般跪着。
“啪~”地又是一大计,从堂上传来,包青天再一次问道:“犯官和二江,你到底知不知罪。”
不过,此时,令所有人都不感到意外的是,和二江依然冷酷到底,如果此时的时间是位于新王朝大陆上,那还真的没人能拿和二江怎么样,不过么,这和二江,忘了,他已经被带到了宋王大陆上。
正所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在这宋王大陆上,沉默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包大人生气的后果更是严重,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见和二江迟迟不肯说,包青天无耐之下,只得下令道:
“王朝,马汉,张龙,赵虎”。
“在!”
“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是。”
对话完毕,令签丢下,四大金钢两人按住和二江的身体,两人高高地举着大木头板子,就这么“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一辈子娇生惯养成习惯的和二江,哪受得了这个苦,没打五屁股便已经再也受不了这钻心地疼痛,马上招供道:
“包大人,我招,我全招,祖英是我杀的,我对不起她。”
此时,和二江的内心防线早就已经崩溃了,
他心一横,想到:与其被活活打死,不如一刀两断来得痛快些。
“好,公孙先生,让犯官和二江签字画押。”包青天正了正位置,然后欣然说道,有时候,不来点狠的,就是不行。
带血泪的诉纸就这么着,拿到了和二江面前,此时的和二江别无选择,只得在上面用朱笔画了个圈并且写下来自己的名字“和二江”。
“啪~”地又是一计,
包青天接过和二江签过名的状纸,然后说道:“和二江,你谋杀良家妇女,天理不容,不杀你不足矣平民愤,本府今天要替天行道,来啊,有请狗头铡!”
“是,大人!”四大金钢说着就从偏厅,把雕着狗头的那把铡刀移到了大堂之中,当黄布被撤去,明晃晃的铡刀被打开时,五毒书记吓得立即瘫倒在了地上。
“和大人,请吧~”九天玄女道。
和二江,接着很是勉强地站了起来,此时狗头铡刀离他其实只有七步,当年三国大陆上的曹植七步能成诗,而今,恶贯满盈的和二江,通过走这人生中最后的七步路,脑子里也在回想起很多很多。
他要走了,
可是,他曾经宠爱过的那107个女人,却一个也没有来看过他。
他就要走了,可是他曾经绞尽脑绞,贪污回来的几亿俩白银却一两也带不走。
正所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
惊堂木“啪~”地一计过后,包青天道:“开斩。。。。”
接着,便是一刀两断。。。
临了,临了,穿着白色丧服老妈妈,孤独地走着桓灵大街上,她的女儿,是再也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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