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
一声喝骂之后,蛮虎疯一般的追了出去,
他娘的,那里面可有他无妻可取的聘礼和念想。
“你来打我啊!”
在陈安之和陈庆之追到巷道里的时候,刚好听到偷包的家伙正对着蛮虎挑衅。
“愣着干啥,干他啊!”
陈安之上前一步,戳了戳傻愣的蛮虎。
“他说他是庆昌堂的人。”
一路之上,听了陈庆之对于韦庆昌太多的赞扬和解释,蛮虎有点怕打了人,给自家师兄惹祸。
“你就算杀了他又怎么样?”
陈安之对于窃者历来深恶痛绝,看着对方不过一个内劲的存在,他就是气到。
“吼!”
师兄之语如同搏命之令,在听了陈安之的话之后,蛮虎像是老虎扑兔一般杀了过去。
......
“安兄!”
看着蛮虎弄出了命案,陈庆之很是担忧地问道。
“你可是北剑!”
一声回应,陈安之又是走上去对着尸体用力踩了几脚。
“呸!”
“腌攒货!”
陈安之用力吐了一口吐沫到了死透的人身上。
“朋友,过了吧!”
在陈安之准备一脚踩碎那人头颅的时候,他料想中的人,终于到了。
“怎么,踩不得?”
对方四五人,在这黝黑的巷子里,凭着他们三人的实力,十息,最多十息就可以让他们消散人间。
所以,愤怒的陈安之双眼像是夜里的灯笼,泛红了起来。
小冰河已经准备来到,还要民自欺民,你们还有活着的必要么?
繁华似锦的背面,历来都是小人物苦苦的悲凉,还有流氓嚣张的上位。
那就让他来做那夜里的判官吧!
“唰!”
......
“死了六人,一半成了干尸?”
庆昌堂里,三当家的韦庆龙皱着眉头地问道。
他曾是韦州书院里最出色的寒门弟子,只是见过了太多的欺辱与黑暗,所以他立志要做个凶狠的人。
然后,他就成了韦庆昌最信任的三人之一,赐姓韦,庆昌堂的三当家,掌管着韦州暗地里的三教九流。
“是的,三当家!”
听了韦庆龙的话,禀报的下人回应道。
“哪里来的莽夫?”
听了回应,韦庆龙皱了眉头。
庆昌堂是韦庆昌的心血,这么多年来,在韦州城里,只要亮出庆昌堂的名号,还没人敢拔刀。
但这一次,对方不仅拔了,而且拔得很狠。
“查一查,不许轻取妄动!”
停下了书写的笔,韦庆龙拿起了绵帛,轻轻地吹了吹。
他很满意今夜书写的这幅字:
夜王!
......
“如何?”
杀了人,又等了很久,来来往往很多人,那杀人的意味,就算是个常人都能感受出来。
但,他们没有动。
所以,陈安之也就懒得跟他们继续玩你瞪我我瞪你的无聊游戏。
在九曲回转,确认甩开了人之后,陈安之出现在了一个小院里,对着朱御晓晴问道。
“如鱼得水!”
朱御晓晴的话还是不多,但是她的意思让得陈安之明白,她一个妖人,在这繁华的韦州城里,过得很舒坦,很开心。
“这!”
陈庆之听了朱御晓晴的话,整个人懵了起来。
大魏的繁华表象,已经沉冗到了这种地步?
要知道,她可是妖人。
......
天会黑,夜终会亮。
斗星走在天光的韦州城大道上,有些苦恼要怎么去寻找陈安之。
说了是报恩行,人都找不到,那还报个屁?
“师兄,要不我们去一去最近韦州最出名的千金坊看看?”
也不知道为何,魁雪就是觉得千金坊里应该能够遇到陈安之。
“好吧!”
听了魁雪的话,他停步思量,然后同意了魁雪的提议。
......
韦州城围院而成,书院大道是韦州书院最知名的大道。
民称文官路!
陈安之想不到贾皮皮能够把千金坊开在这里。
一大早,在朱御晓晴的引领下,陈安之的脚步,踏在这个很有故事的大道上。
“那一年,我三招败北,密斗!”
行走在书院大道的大路上,看着没有变换的景色,以及来往匆匆的学院弟子,陈庆之用力一叹,讲出了当年的往事。
“韦庆昌真的那么厉害?”
听了陈庆之的话,陈安之讶然。
即便已经有了盛名之下无虚士的打算,但是听到陈庆之如此评价,他仍很是惊讶。
特么的,韦淳竟然有那么一个了不得的哥哥。
......
“韦州书院公认的大师兄,韦州城的夜王,庆昌堂的主人!”
千金坊的后院里,贾皮皮说出了这样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韦淳的关系,他的千金坊,不会从小巷里搬到这书院大道。
“是不是为了容易盯梢?”
陈安之问道。
“七御出手,庆昌堂的人都知道我们千金坊底子不潜。
在试了几次之后,再加上祛毒的药液果真有效,就没人敢轻易试探或者是监察我们了。”
贾皮皮笑着说道。
这货,又胖了几斤。
.....
“那么顺利?”
陈安之听了贾皮皮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
行路者,特别是拓荒的,历来都是披荆斩棘。
更何况在韦州城这个复杂的地方。
“韦淳把我们千金坊的事,告知了庆昌堂,然后就顺顺利利了,那些本来要闹事的春毒者,也是乖乖了起来!”
对于陈安之的疑惑,贾皮皮做出了解释。
“安兄,如何破局?”
陈庆之已经习惯了知道有事之后,就是问陈安之要答案。
所以,他很是随口地问道。
“看来要立个堂口,和庆昌堂对着干了!”
陈安之喃喃,却是苦了陈庆之。
这货,又要难为他了。
......
“定州堂!”
不是很久,陈安之就把堂口的名字,定了下来。
“这?”
贾皮皮不由意外。
定北军所在的州就是定州。
这样明目张胆的,是不是太过于显露根底了。
“定南已经成友,再拉入定北,才能胆坚。”
陈安之的话,让得众人心里一惊,陈安之这是要梭哈了?
“大师兄!”
贾皮皮难得的这样叫唤到。
他还是担心,他们的步子迈得太快。
“定州,又不是定北。
让他们用力咀嚼又如何?”
陈安之笑了笑。
大魏的朝堂,已经习惯了听名后思再揣。
既然这样,那他就和他们玩智脑呗。
反正,他们料想的定州堂各种背景,在最后揭开谜底的时候,才发现其实毛都没有。
那样的话,多有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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