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来玩这事?”
听着韦淳的话,来俊臣就是生出了一股无力感,他感觉韦淳就是个祸星,一个陈安之埋在他身边的祸星啊。
怪不得要逼他来韦州,原来他早在这给他埋了个雷。
难到定安堂和陈安之真的有关系?
“你且再好好说说!”
之前他思绪太乱,并没有听明整件事。
“我...”
韦淳结巴到,这事太吓人,他的脑子里已经是空白的。
“你来说!”
指着他的书童典韦,来俊臣心想,韦庆昌怎么会有个这么窝囊的弟弟。
......
“今日一早,我循律去千金坊里帮手,听到定州堂的人说,千金坊卖的解春液,只能压制,根本就解不了毒。
等时间一到药效一过,不出三两月就会再次发作,然后又不得不再买一波解春液,韦淳也是千金坊的东主之一,他和庆昌堂在把中毒的人当成猪来养,丧心病狂的赚黑心钱。
他们还说,他们发现了真正的解药,只需用药三次,就可全解,完全不像千金坊的一般,要买十次,还只是压制。
而且还说我们之前所谓的试药,我并没有中毒,那试药的效果是假的。”
典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那你到底有没有真的中毒,而且中的就是那种春毒?”
来俊臣冷问到。
“是真的中了,但...但我并没有入那黑雾,只...只是后面发作,的确是和那些进去的人一模一样的。”
典韦结结巴巴地回应道。
他实力低微,连韦淳都不敢进去,他又怎敢进去。
当时知道可以进入黑雾的药液方子,韦淳配置出来之后,只是让他喝了试试有没有毒,之后就是南盟的人进行验证的。
“你们两个?”
来俊臣真想一巴掌扇死他俩。
进入黑雾之后导致春毒发作,能跟他没接触黑雾自行发作的真一样吗?
当初他怎么就没有想到问清楚这点呢。
真是坑死了人了!
“那你现在还会毒发吗?”
来俊臣又问道。
“不会了!”
典韦肯定的说道。
他是解春液最早的试药人,也是确认解春液可以解春毒的人,他的春毒的确是没有再次发作。
“完了!”
来俊臣一个悲乎。
如果他没有再次发作,而那些买药的人却是再次发作,那就证明定州堂的说的那句:试药的效果是假的。
这样的话,也就坐实了韦淳和庆昌堂,的确是在把中了春毒的人,当猪养,当韭菜割。
因为药是有效果,但完全不是他们所说的效果。
......
“二当家的,不好了,定州堂又作妖了!”
一大早,右旗霖就是脸色惊慌的冲到韦庆龙这里。
然后心惊胆颤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消息传开了?”
一听到这些,韦庆龙就是着急到。
要知道千金坊一开业,庆昌堂的人就天天站在千金坊门口维持秩序,连跑堂的人,后面都换成了庆昌堂的人,再加上上次流言压制,也是庆昌堂出面。
在世人的眼中,千金坊已经是庆昌堂的。
“是的,根本压不住。”
右旗霖苦涩道。
哪怕庆昌堂是韦州三教九流的王,对于坊间流言这种事能容易控制住。
但奈何定州堂和庆昌堂对着干,已经让人无法不关注它。
更何况洗酒畅销,这流言就随着买酒的人,风一般的传开了。
这真是要命啊!
......
“安兄,我着实不解,你为何要自毁门墙?”
对于陈安之的这个举动,陈庆之非常的不理解。
因为千金坊是贾皮皮开的,赚到的钱也就是陈安之的。
既然这样,为何还要说千金坊的解春液是假的?
“首先,我得纠正你,我可没说解春液是假的,我只是说解春液的效果并不如韦淳所说的那般可以解毒,只是压制。
其二,那些喝了解春液的人,是真的还会春毒发作。”
陈安之笑眯眯地说道。
“那这样也会砸了千金坊的招牌,毁了解春液的名声,那还会有谁去买?”
陈庆之仍是糊涂。
“因为我会把真正的解药卖得很贵,那些买不起的人,就只能暂时买便宜的解春液来压制。
毕竟那被黑雾异化后的春毒,的确很难受的。
解春液,还是会有人买的”
陈安之又笑道。
慕容山庄的诡异,经南盟发酵,越来越多的人去那碰运气,甚至有些人在喝了解春液之后,还去了第二、第三次,这个市场会一直存在。
这样一招下来,既更肥了自己,又坏了庆昌堂,还能打击到南盟,何乐而不为。
要知道,韦淳可还是个南盟特使。
......
“怎么办?”
事关重大,韦庆龙不得不亲自跑到商吏司里找来俊臣。
“你都知道了?”
韦庆龙一进来,来俊臣就是问到。
“嗯!”
“而且因为洗酒畅销,天南地北的客商、各地士子纷沓而至,已经传开了,我们根本镇压不住。”
韦庆龙苦涩道。
他能镇压韦州城坊间的流传,但防不住那些士子的议论。
谁敢保证那些慕名而来的人之中,会不会有他们不能招惹的存在。
“环环相扣啊,该死的陈安之!”
来俊臣怒吼到。
到现在这个时候,那个定安不是陈安之的人,也是和陈安之关系匪浅。
因为二者的作风,太过相似了。
能把事情做到无解的份上。
“把你的人散出去,尽量控制舆情的发酵,同时寻找到那些买过药里不好招惹的,答应他们可以低价售卖醉春液,甚至是帮他们半价购买解药。
在这事上是我们疏忽了,只要事过了就行,引事者韦淳和典韦已经被斩杀,就说这是南盟和韦州商吏司共同的意思。”
来俊臣思量许久,根本无法破解,只能用重利来化。
毕竟,真正的江湖狠人,办起事来,可是会真的无法无天的。
至于韦淳,他这个名字不可能再用。
什么铁杵书生,结果却是被人捅得死死的,连自己原本的样貌都保不住了。
“那这样我们会损失很大,听说那个解药化春酒可是十金一瓶,三瓶可是就是三十金,而解春液虽然十次下来不过十金,但是我们二公子和我们只能分润一半...”
听了韦庆龙的话,来俊臣眼角不由抽了抽,真的是大无语。
别人的刀都要砍上门了,还怕撒钱,那样的话,你应该怕的还有没有命去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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