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教月,一双阴森的眼神充满了开怀的笑意,他被称之为‘庐州水泽’有史以来最有天赋的阴谋家,为人最为阴险不过,此时看着自己的老对头匍匐在自己的脚下,不由畅快的忘乎所以。
“嘿嘿,炎山,怎么样?我曾经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或许刚才你如果真的退去,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但是,现在么,你必死无疑了。”
宫教月缓缓走上前来,将一只大脚踩踏在炎山的大脑袋上,任凭炎山声嘶力竭的怒骂而不予理睬,此刻他的生死都掌控在宫教月的手中,宫教月十分享受现在的心情。
“炎洪,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卖自己的同族?出卖自己的兄弟?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炎山遭受凌辱,他的眼神却死死的盯着同样身高马大的炎洪,他伤心的不是自己即将身死,也不是被仇敌侮辱,而是想要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兄弟会甘愿背叛,这可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若是不能弄明白原因,他死都不会甘心的。
“哦?不甘心?是啊,恐怕换做是谁都不会甘心吧,嗯?被自己最好的兄弟出卖,啧啧啧,这样的剧情我喜欢,看到你们越是愤怒、仇恨、悲痛欲绝,我心中就越是满足,你能理解么炎山?”
宫教月收回了踩踏在炎山头上的大脚,有些兴奋的看着炎洪他们两兄弟,接下来炎洪会怎么回应呢?哈哈哈,心中真是期待啊。
“炎山,我很抱歉!”炎洪眼中带着怜悯,但是当说出这句话后,他的心情却逐渐放松下来。
“抱歉?你出卖了同族,出卖了兄弟,只是一句抱歉?告诉我为什么?是这个*养的小白脸承诺了你什么吗?支持你坐上更高的权位还是承诺给你什么厉害的法宝或修行资源?这样就是你背叛的理由,这就是你的理由吗?”炎山愤怒的嘶吼,眼中有泪在淌。
“炎山!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你现在这样的态度,好像什么都是你对,别人都错,我是你同族的兄长,是兄长,而不是你的下人和随从,难道就是因为你有一个被称之为天纵奇才的哥哥,大家就必须都顺从你们,都围绕着你们兄弟俩转?”
“最好的修炼资源都是你们兄弟二人占据着,长辈们对你们百般疼爱,即便犯下大错也不予追究,而我们其他人,哪怕有一点点做错,也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你的这些同族的兄长,甚至我的父亲他们,都要对你们兄弟低声下气,在外也必须都要听从你们的吩咐,你说往东我们就不能往西,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有个天才的哥哥?我们就要对你们一家子卑躬屈膝?我!不!甘!心!”
炎洪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在大吼,而后一脚将炎山踢的倒飞出去,砸入一座矮山之中,将矮山都震塌了。
“炎洪,你混账,你有违祖训,你背叛宗族,勾结水泽的低贱毒物,你要被严惩,要被腰斩剥皮。”
看到炎山被炎洪一脚踢飞,不知生死,有一名炎神教的同族愤怒的大吼,眼中喷火,恨不得爬起来与炎洪同归于尽。
“该死的东西,你说谁是低贱的毒物?大人,请让我杀了他,难道你们这些所谓的妖族正统,血统就这么的尊贵么?我要将你毒死,把你做成毒傀儡,让你痛苦万年。”
宫教月脸色不好看,但是其身后的一名女子更是如同发疯了般,俏脸上满是怨毒之色,她身材窈窕,姿容俏丽,只是一柄蝎尾在身后摇曳,发出恐怖的黑气,将周围植株草石都给腐蚀一空,一看就是剧毒之物。
“黑火,不用着急,先让他们兄弟叙叙旧,中了我在长辈那里讨要来的‘玄水毒’,难道还怕他们能翻了天去?放心,我会让你出这口恶气的,嘿嘿。”宫教月同样脸色阴沉,轻轻抚弄着被称之为黑火的女子脸颊,眼中一抹淫光稍闪即逝。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违背祖训背叛同族吗?没有吧?你说我勾结异族?好吧,我承认,但是,你们就要死了,你们死了之后,谁还知道我背叛过同族,嗯?放心,咱们那个大天才悟道出了问题,你们还有族中宿老不是到处寻找这株灵药么?可惜啊,这种东西实在太稀少了,我相信他们不会找到的,嘿嘿。”
炎洪脸上带着笑意,眼中却冒出寒光,一抹杀机出现,面对的却是同族,这让所有软倒在地的炎神教一脉表情痛苦,他们不怕死,但是死在自己人手上,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怎么?动了杀机?炎洪,我似乎对你说过,这些人都是我的,他们是我的俘虏,如果你不想要那件东西的话,你动手试试?哼!”
就在炎洪想要杀人灭口之际,宫教月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嘲讽及报复的快感,拿眼睛斜睨着炎洪说道。
炎洪回头,愤怒的看了一眼宫教月,而后听话的后撤,此时的他可不敢违背宫教月的意志,这关系到之后的宝贝究竟能不能到手,而且今后大家合作的机会还很多,他可不希望这时候的宫教月对他产生什么布满和芥蒂。
“去几个人,看看炎山那个大块头死了没有?”宫教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向身后同样有毒气缭绕的几名男子说道。
其中两名男子应声,迅速的朝着炎山被踢飞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将嘴角挂着鲜血与破碎内脏的炎山带了回来,他胸骨被踢断了,肋骨更是断了四根,方才炎洪那一脚可真够重的啊。
“炎山,我会将你的皮剥下来铺在我的客厅中,炎火兽一族的兽皮,这可是一种无上的尊荣,想想都让人激动不已,你说呢?”宫教月阴险的笑着,来到大块头的炎山跟前,伸手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眼中满是戏谑。
“哎呀,各位大哥大姐,你们干嘛呢?”
就在宫教月沉浸在胜利的愉悦中,身旁炎洪得到报复的快感以及炎神教一脉众人陷入痛苦待宰的境地时,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一个少年?”
宫教月皱眉,看向来人,暗自嘀咕,怎么会有一名少年走到自己跟前而没有发觉?看他脸上带着惊讶与笑,众人只怀疑这是一名迷路的人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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